18.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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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前,醉仙楼,

“你就这么确定,那个萧世楷一定会将那东西献出去?” 上官纯一问道。

木槿伶悠闲的靠在半月窗旁,一只手拖着腮,另一只手的指在杯子上轻轻画着圈,不紧不慢的说道,

“萧世楷这个人,虽然成不了大事,但是小石毁大墙这个道理你听说过没有?我在北漠时曾遇到过一位泥瓦匠,他告诉别看面前这面墙看上去结实,但其实找对了石子,一个八九岁的孩童都可以轻易弄倒它。如果说,萧皇后和萧永年这看似铜墙铁壁的高墙,那么萧世楷就是这记不起眼的石头。就算不能让高墙瞬间坍塌,但稍稍撼动,产生缝隙的本事还是有的。”

上官纯一沉吟片刻,思考了一下木槿伶所说的计划,似乎确实可行,但仍有些不确定的因素,问道,

“那承桑漠呢?你确定他一定会帮你?”

木槿伶嘴角微微上扬道,

“他的心思一点都不难猜,萧皇后和兵权便是他最关注的事情,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漠兰王又不是傻子。”

……

回到皇城寿宴上,

上官纯一起身走到大殿正中央,问道,

“皇舅舅,这贺礼,可否让我一观?”

承桑北昆示意一旁的人将玉佩拿给上官纯一。

上官纯一从怀中掏出一枚白色丝绢手帕,隔着手帕捻起了玉佩。这个动作不仅引得众人议论纷纷,萧永年双眸微微聚拢思索了一下,转头看向萧世楷,一脸怒厉质问的神情。萧世楷则是耸了耸肩,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上官纯一在搞什么鬼。

上官纯一看了看手中的玉石,忍不住轻声笑了笑,随即将玉石高高举起道,

“诸位,此石,乍一看属实与翡翠无疑,但它并不是翡翠。这东西的颜色乍一看,确实与上等的祖母绿石十分相似,甚至有之过而不不急。而这石头本身危害性并不大,若是单独放在一边,或许也没什么危险。但若是制成玉佩佩戴在身上,那恐怕就是一件杀人于无形的东西。”

话音刚落,大殿之上惊呼声此起彼伏,萧世楷第一个忍不住站起来斥责道,

“你少血口喷人,这明明是一块颜色上好的玉佩,上面的形状更是天然形成,宛如一条真龙般栩栩如生。我看你们上官家就是嫉妒我们萧家送给圣上如此难得一见的宝贝,才在这里胡说八道。”

萧永年也有些坐不住了,若是这宝贝不值钱便也没什么,但被说成是谋害皇上,这罪名恐怕是太大,于是问道,

“云青郡王何出此言?这不过就是一枚玉佩,怎么到你的嘴里就成了危险之物?若是真有人想要用玉佩行刺,怕也只有砸晕对方才行。”

大殿内哄堂大笑,承桑北昆也忍不住笑了笑,想要平息这件事劝解道,

“纯一啊,不要闹了。这玉佩无论从色泽还是得天独厚的纹理上,是个不错的东西,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危险之物呢,赶紧放好回去坐下吧。”

上官纯一倒是不慌不忙,手中的折扇指了指玉佩上那天然的花纹,解释道,

“萧公子说的不错,这玉佩上确实有一道宛如天龙的花纹栩栩如生。只不过,他忽略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这天龙,只有四爪。”

大殿之上又是此起彼伏的质疑声,林淮初幸灾乐祸的低声道,

“是龙,是蛟都分不清楚,萧家这次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上官纯一继续解释道,

“暂且不追究这究竟是龙还是蛟的问题,毕竟这样一个天然形成的图案,属实不易,况且这玉佩上的图案也并不大,萧尚书选礼物时没看清楚也是情有可原。但真正的问题是出在这玉佩的材质上。我刚刚说,这东西,不是翡翠,但至于它究竟是什么,我们不如让在场对玉石最了解的漠兰王给大家鉴别一下。”

上官纯一说着,便将玉佩托在手帕里走上前递给了承桑漠。

所有人都知道,漠兰王与云青郡王素来不对付,所以如果上官纯一所说并非事实,想必承桑漠也不肯能帮他圆这个谎。

承桑漠原本并不想要掺和这件事,但看着上官纯一已经拖着玉佩恭恭敬敬的站在自己面前,垂眸思索片刻瞬间就明白了上官纯一的用意。

承桑漠将玉佩放在手中反复查看,而后又举起来对着光亮仔仔细细的查看一番,不禁眉头紧皱,答道,

“这东西,的确不是翡翠。”

这下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一开始只是以为上官纯一在胡说,但以玉石为商的漠兰王都这么说,在场的众人这下便不得不信。

“漠儿,这东西不是翡翠,那是什么?” 承桑北昆也是十分好奇的问道。

承桑漠语气平淡,缓缓吐出四个字,

“佟幽云母。”

萧皇后和萧永年都不由的一惊,小榻佟幽云母之事萧皇后并没有对外声张,甚至连皇上都不知道,虽然最后萧永年没有查出这件事情的背后真相,但萧家的人由始至终都觉得应该是承桑漠做的手脚。但如今日众目睽睽之下,承桑漠竟然会向所有人解释这佟幽云母,这反倒是洗脱了他的嫌疑。

萧皇后在高台上给了萧永年一个眼神。

“佟幽云母?那是何物?” 承桑北昆回问道。

承桑漠将手中的玉佩放回,习惯性的拿起自己的绢帕擦了擦手,解释道,

“这佟幽云母乍一看确实与祖母绿翡翠十分相似,并且也是一种十分难寻得的矿石。色泽温润,颜色亮丽,但玉石生意从不使用这一类石头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它,有毒。”

此话一出,大殿之内所有人的神情都有了不同的变化。

萧世楷更是吓楞在原地张大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萧永年闭着眼睛正在努力平稳着呼吸,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应该如何。

上官纯一轻轻煽动着手中的扇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表情一副看戏的模样。

承桑霁云眼神惊愕的看了一眼承桑漠,又转头看向高台的皇上。

李落凝微低着头,垂眸看着手中的酒杯,听着周围人的动静。

“漠兰王可是看清楚了,这可是是皇上贺寿的大礼,若是不清不楚,那可是随意扣下来一个刺杀的罪名,任谁也担当不起。”萧皇后质问道。

“千真万确!此石本身会散发出一种有毒的气体,若是长期放在身边就会对身体产生影响。父皇,皇后若是不信,可将其与一个活物关在一起,不出三日便会知晓。” 承桑漠表情严肃的保证道。

就在承桑漠说话之际,一个太监悄悄来到刘公公身边耳语了几句,刘公公听后表情一惊,连忙便将这内容转达给了皇上。

“何时的事?”

承桑北昆高声问道,台下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转头看向皇上。

“回皇上,就是昨儿个晚上的事。火势已经灭了,但西城粮草已经尽数燃尽,无半点残留。” 刘公公回禀道。

上官纯一低垂的双眸,用余光瞥了一眼高台的方向,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微笑,继续端起酒杯喝酒,反倒是承桑漠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上官纯一。

啪嚓~

承桑北昆将手中的酒樽狠狠的摔在地上,愤怒的大骂道,

“好大的胆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报?粮草库走水,献毒石谋害,来人,将萧世楷给朕拖出去斩了!”

“皇上饶命,走水一事纯属意外,下官已经正在查此事,本想着待到查明走水原因再一同禀报。至于玉佩之事,下官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佟幽云母啊,还望皇上开开恩,饶小人一命啊。” 萧世楷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叨扰道。

两个侍卫刚刚将萧世楷从地上架起,沉默了许久的萧永年终于开口道,

“皇上,臣以为,走水一事属实蹊跷,待到查明此事以后再做定夺也不迟。至于这玉佩之事,刚刚漠兰王也说了,佟幽云母本就不常见,一般人更是很难分辨。小侄只不过对玉石并不了解,或许是错信了他人的话,倘若此石若真有毒,谅他有十个胆子,也不可能献给皇上作为贺礼,还望皇上念在臣的份上,饶小侄一命。”

承桑北昆被气得在高台上来回的踱步,无论何种原因,这都是京都百姓们半个冬季的粮草储备。但萧家在朝中的势力让承桑北昆始终都有所忌惮,若是此刻杀了萧世楷,入冬后若有战事,萧家拒绝出兵怕有事一场麻烦。况且眼下还有时间,若是能调动兵力前去南方运粮,或许来得及将粮草在入冬以前补齐全。

“好,朕就年在你萧永年的功劳,饶他一条狗命。刚刚漠儿不是说可以测试这玉石吗?就将他和这玉石一同关在房中三日,三日后若是命不该绝,朕就暂且饶你死罪。萧永年,朕给你三日时间,若是查不出西城粮草库走水一事,就等你萧家绝后吧!”

几日后,御书房内,

“皇上,臣不同意。” 李落凝言语平静的说道。

“哎哟我的太傅大人,皇上赐您太傅府,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您怎么还不同意呢?” 刘公公柔声劝道。

承桑北昆先是一愣,但见李落凝拒绝的如此干脆,倒是想要听听他的理由,

“说来听听。”

“其一,西城粮草库之事,让国库吃紧,此时不宜做任何劳民伤财之事。其二,臣自己在城中有一处落脚之地,并且臣久在宫内,属实是用不上太大的宅院。其三,若是在京都城内建造太傅府太过招摇,难免不会有人前来拜访,臣的职责是为太子授课,无意参与其他朝堂政事。” 李落凝解释道。

承桑北昆听着李落凝的分析不住的点头,觉得他说的确实在理,但他如今的身份和地位都大不如前,若是真的在城内建府邸,免不了要应付朝中官员的拜访。

“皇上,太傅既然时常在太子身边授课,不如就将太子殿下东院那片地扩出来一间如何?” 刘公公提醒道。

“嗯,不错,就按照你说的办。”承桑北昆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李落凝微微点头,谢道,“都听皇上安排。”

实则心里很是满意这个结果,自己刚刚就是在为这件事画圈,没想到还是刘公公明事理,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

漠兰王府内,

承桑漠正在书房里安静的看书,

“王爷。” 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

“讲。”

“云青郡王求见。” 侍卫禀报道。

“他来做什么?我知道了。”

承桑漠有些疑惑,自己同上官纯一素来不对付,今日他竟然亲自到自己府上来拜访,也不知是按的什么心。

王府前厅内,

上官纯一端起手中的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道,

“堆金如玉的漠兰王府果然不一样,就连这茶闻上去都是飘香四溢,有钱的王爷喝的东西就是不一样啊。”

伴随一阵轻咳声,承桑漠慢悠悠的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抱着他的白猫。

“谁能想到,一向为人冷淡的漠兰王,竟然有养狸奴的爱好。”上官纯一打趣道。

“你来找我所谓何事?” 承桑漠开门见山的问道。

上官纯一倒是不着急,喝了一口茶,这才说道,

“没什么,先前皇上派我彻查萧世楷贪污的赃款,找出了一箱还贴着你庄子封条的玉石,这不就想着给你送来,毕竟我上官纯一从来不染指属于别人的东西。”

上官纯一的话里,自然是意有所指,他此次前来,送东西是假,试探承桑漠才是真。

承桑漠眼神微微变坏,没有做任何反应,依旧低着头,不紧不慢的摸着怀里的猫咪,回道,

“云青郡王都不打开看看,怎么就知道这一定是我的东西?说不定是别人冒用了我庄子的封条也说不定。我听闻这萧世楷虽然捡了一条命,但多半也是活不长了,云青郡王还真是下了一步好棋啊,这一箭双雕的本领怕是有人传授吧?”

“漠兰王不提醒,我都差点给忘了,谁能想到,原本只是普通的走水,为什么西城的粮草库能烧的那么快?一夜之间竟然烧的什么都不剩,难不成这粮草库里存的不单单是过冬的粮食,而是刚好有什么东西易燃?” 上官纯一看了一眼承桑漠,坏笑道。

“棋差一着而已,谁能想到家风严谨的上官家公子,竟然和一个青楼小倌儿走的这么近。“承桑漠嘲讽道。

“他的目的,你我都再清楚不过。只不过,有的东西,是谁的,终归还得是谁的。若是旁人想要借这东风,鸠占鹊巢,怕是有些自不量力。” 上官纯一白弄了一下手里的扇子回应道。

“鸠占鹊巢?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只鹊,真正掌权的,始终都得是个鹰才行。更何况,他若是不喜欢,放他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便是。金丝雀固然漂亮,但再昂贵的牢笼也比不上自由来的珍贵。”承桑漠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白猫轻轻的放在地上。

承桑漠的这句话,不禁让上官纯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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