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再奏一曲

《躺平女配上交所有[无限]》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赤--裸--裸买凶杀人了,高一点的地方还站着两个人,一人问:“少爷,帮不帮?”

皇甫诚越看越觉得玉儿眼熟,他问身边的随从:“记得她不?”

“不记得。”下人说,确实不记得,黑乎乎的,就看见几个人影子,哪有小少爷您那么年轻,年轻人才有好的眼力劲。

“再想想,黄山找乞儿买药的那个。”

下人其实没想起来,但皇甫诚已经想起来了,丫头片子,又长高了。

汪玉儿指着身边那团火,她说:“我一会儿以身焚火,这火会越烧越大,我以火之身去烧了佛寺,今夜里的事就藏不住了,陆家的人,不管是主人家还是你们这些下人,一个也别想跑!”

玉儿将一个平安符交给徐婉莹,“有劳徐姑娘,帮我交给小茹,就说这是我生来就带着的,很灵很灵,让她别丢了,要一直戴着。”

玉儿的胆子是真的大,脱了鞋袜,脱了外衫,直接赤脚往火里走。

“操,她疯了!”电光火石间,皇甫诚点地,箭雨落下,射杀了一排家丁。

“谁,是谁?鬼鬼祟祟的,出来,给老娘站出来!”

楚妈妈曾经混江湖的,皇甫诚上去就给了她两个耳刮子,“谁是老娘,谁是你老娘,本爷生不出你这么老的婆子,还想做我老娘,真是老太太钻被窝,给爷整笑了。”

一件披风将玉儿一裹,皇甫诚夹着汪玉儿消失在山上,只见他手势又起,箭矢如流星,家丁又躺下一排。

今夜不成了,万玉枝上来,上来就问:“找到老爷了么,怎么都围在这里?”

江氏看见陆良镛了,原来没喝醉,但今夜这事不能白了。当下就拧了徐婉莹一下,徐婉莹本来不明白,忽然江氏就蹲下了,徐婉莹也只得蹲下,江氏提点她:“哭!”

“我......”迟来的恐惧包裹了徐婉莹,确实是该哭,也想哭,汪玉儿以身焚火的时候她惊呆了,想哭,还有楚妈妈带着这么多人,要她们死。这下子眼泪止不住了,抱着江心语,一直喊:“太太,我想我娘,我想我娘了,我想回家,我好想回家......”

年轻姑娘就是眼泪多,徐婉莹哭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楚妈妈还想上前,万玉枝却看见陆良镛来了,知道楚妈妈保不住了,当机立断,往陆良镛面前一跪。

“啪”,自己给自己扇嘴巴,一直扇,等到楚妈妈也跪下,徐婉莹都哭脱力了。江氏一看情况不对,立马又揪了徐婉莹一下,自己晕厥过去了。

“太太,太太,你不要死啊!太太!”

如果说陆良镛刚刚还有几分醉意,这山上半天,也醒得差不多了,酒气都散了,他说:“谁能站起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轮到万玉枝哭得肝肠寸断,抱着陆良镛的腿哭,徐婉莹哭得差不多,嗓子也哑了,眼眶也润了,这会儿抬头,表情都不用做,声音喑哑梨花带雨地说:“楚妈妈要害太太,太太被玉儿抱住了,但楚妈妈不肯放过我们,非要我们死,这些家丁就是凶手,他们想一人一脚,踢死我们,提到我们下山,滚下悬崖,他们能得八百两银子。”

江氏欣慰,口条很清楚,奄奄一息的,江氏抓陆良镛的手,吐出来两个字,陆良镛听不见,只能凑近了听,她说的是:“麟风。”

陆良镛一把将江氏抱起来,踢了万玉枝一脚,一句话没说,下山了。

楚妈妈想跳崖,陆良镛回头看了一眼,说:“抓起来,不许她咬舌,绑了,回家。”

船是连夜回的陆宅,没在镇江停留,扬州也不必去了。

万姨娘也不风光了,一言不发地,想去陆良镛那里跪,被袁妈妈按住了,说:“姨娘,你想清楚,公子小姐还要不要做人的,有个杀人的生母。”

“我没有杀人。”

“姨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求姨娘安静两天,有什么话,我们回后山再说。”

陆良镛这人是没什么感情的,真讲感情,他可能对陆麟风有点感情,但不多,再就是两个小的,但她怎么好意思,去求儿女,说不出口。

楚妈妈被绑着,捆着丢在船舱底下,万玉枝想去看看,袁妈妈也不让,说:“口供不能串的,姨娘,别做无用之功了,安分点儿吧。”

江氏现在得了见风流泪的毛病,只要迎风,就会掉眼泪。

陆良镛来看了她两回,她都在睡觉,此事不能善了。陆良镛心里有数,只好对徐婉莹说:“照顾好太太。”

江心语心里把情况都预设了一遍,让万玉枝死是不可能的,毕竟她也有一对儿女,为了儿女考虑,陆良镛也不会下杀手。

楚妈妈是留不得了,死老婆子,人越老,心越狠。

可惜了玉儿,玉儿这次一定不能再回来了,她一是碍陆良镛的眼,二是和万玉枝结仇,只要有机会,万玉枝不会放过玉儿。

为什么会碍陆良镛的眼,江氏有一种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是碍了陆良镛的眼,可能没有她,万玉枝已经是正头夫人了。

陆良镛问徐婉莹,“太太怎么说,说什么了?”

徐婉莹已经投了陆良镛的怀抱,她很清楚,她的主子是陆良镛,陪着说说话可以,上床都可以,更别说看着一个没用的江氏了。

在徐婉莹看来,那晚如果没有玉儿,江氏是一定会死的。而她可以背离江氏,转而效忠万姨娘,反正先进门,她一个个都要对付的,谁也不是朋友,谁都是敌人,只是暂时结盟的关系而已。

“太太什么都没说,床上躺着,没起身。”徐婉莹也在揣测陆良镛的心思,老板怎么想,她就怎么说,不重要,是非真理,什么都不重要,站了正确的队,才最重要。谁的队伍才是最正确的,就是陆良镛。

女人都是衣服,来了又去,徐婉莹给陆良镛按肩,直接上手了,陆良镛笑笑,摸了摸她的小手。

回来少了一个人,没有人发现,或者是发现了,无人在意。

江氏在想,玉儿怎么办,想了两天,却没有一个人来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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