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每天都有在好好扮演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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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从悬浮车上下来的厉扶青,刚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厄涅斯。

他其实能更早回来的,只是在治疗室时他察觉到雷坦在门外站着,疑惑着自己是这么惹他生气的厉扶青,怕让这本就不好的局面更加糟糕,就一直待在里面没出去。

直到雷坦有事离开,他才从巴萨罗云出来。

他停下脚步,对上厄涅斯隐藏在昏暗灯光里的视线。

这一瞬,好像回到了三天前初次见面的时候。

不同的是这次厄涅斯没有站起来,而是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阿提卡斯,坐过来。”

他是要问今天中午的事吗?

待在治疗室的一下午他在天网上查了下,发现在虫族,雄虫是个极其恶劣的存在,尤其是在对雌虫的事上恶劣可恨到了极致,所以身为雄虫是不会护着雌虫的,哪怕那是他们的亲虫。

那一刻厉扶青才惊觉,他并不是一个有天赋的扮演者,他没有成功伪装好一个雄虫。

暴露了这么个大破绽的他会怎么样?

会死吗?

只是死亡好像对他来说算不上惩罚,那更像是另类的奖励。

想着这些的厉扶青走过去坐下,沉默又平静地看着厄涅斯,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对上他视线的厄涅斯皱眉,见他坐得有点远,就往他旁边挪了挪。

过近的距离让厉扶青有点不适应,正打算往旁边挪挪时,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脸,他身体顿时僵住,抬眼看去。

对上他诧异目光的厄涅斯非但没有收敛,还加上了另一只手,带着点恼意的将厉扶青的脸当做面团一样揉捏。

“只有脸上有点肉,以后每顿饭多加一碗。”他自顾自地说着就给厉扶青做了安排。

“不吃。”

因为被捏着脸,厉扶青说话的声音带上了点含糊。

他以前是修者,早已辟谷,不习惯吃东西,现在每顿吃一碗已经能够维持这具身体的接触机能了,多了没必要。

“必须吃。”厄涅斯并不搭理他的拒绝,很是独裁的道。

见他没说话,厄涅斯知道他这是妥协了,掐着厉扶青脸的手愈加用力了点,见他脸都红了,也只是有点疑惑的看向他,就皱眉丢开手靠着沙发。

不是他的错觉,小阿提卡斯他带着死意。

想着厄涅斯眉目带上了点阴沉,他没让阿提卡斯看见他的脸,站起身向楼上走去:“跟上来。”

不明所以的厉扶青起身跟上去。

一路来到书房,厄涅斯推开门进去,也没开灯,带着厉扶青走到沙发旁坐下。

月光从窗外透进来,厄涅斯看着阿提卡斯那无波无澜的眼眸,心里头突然起了火,语气带上了点怒意:“厉害了,精神海暴动也能忍着不吭声,这扛着疼若无其事的本事军雌中都少有能及你的。”

精神海暴动很疼,尤其是对雄虫来说,他们的精神海很庞大,暴动时的疼痛比雌虫们还要来得剧烈。

很多雄虫小时候都有疼得打滚。

精神海的庞大,给雄虫带来了独一无二的能力的同时,也带来了不稳定。

不过随着年岁成长,十岁后的雄虫就几乎不会再出现精神海混乱暴动这些事了。那时的他们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去掌控并压制自己的精神海。

倒是雌虫和亚雌,随着年龄的增长出现精神海会暴动的次数会愈发频繁。尤其是军雌,长期在宇宙中与星兽作战,星兽身上的暗物质可是会污染精神海导致精神海暴动的,严重的甚至会导致脑域受伤死亡。

雄虫的精神力很是特殊,它可以抚平雌虫亚雌的精神海暴动,也可以将军雌们精神海里的污染转移到自己身上。

对于雄虫那庞大到没有边际的精神海,那点污染可以忽略不计,实在看不过眼将被污染的精神力丝截断丢弃就行了。

只是很少有雄虫愿意这么做,倒也不是因为其他原因,只是单纯觉得雌虫不配而已。

“不是很疼。”厉扶青回答道。

厄涅斯嗤笑,带着说不出的嘲弄:“顶着这张疼得没有半分血色的脸说不疼,你还真当我瞎呢?”

厉扶青动了动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神魂上连绵不绝的疼痛掩盖了这具身体上大部份疼痛,所以他真的觉得精神海暴动不疼。

“回答!”

厄涅斯低喝,他倒是要看看这他还能睁眼说瞎话到什么程度。

“咳咳咳。”

厉扶青张嘴要说什么,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闷咳起来。

厄涅斯顿时也顾不上纠结这些无所谓的事了,连忙调动精神力试图为他平复精神海,但是失败了。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失败了,雄虫的精神海庞大且与雌虫亚雌不一样,自小就需要雄虫长辈用精神力帮助梳理引导精神海。

小阿提卡斯从小在荒星长大,从来没被引导过,现在精神海混乱得像是一团理不清的线团,才导致他在十九岁时还会出现精神海暴动。

厄涅斯有心帮他梳理,但是阿提卡斯的警惕性和防备性太强,精神海又极具攻击性,他精神力不仅没进入到他的精神海还差点被攻击到。

厄涅斯头痛的摁了摁额角,让管家送上来两只药剂,拉过厉扶青的胳膊亲自给他注射进去。

“这是止痛针剂和精神力安抚剂,没办法进行精神力疏导,就暂时只能这样。”

厉扶青沉默地任由他往自己胳膊里注射药剂。

他的神魂虽与这具身体排斥,但意识海却不可避免地正在融合,而意识海对于修士来说很重要,是绝对不能被外人触碰的禁区,这就导致他即使想配合厄涅斯,但也并不能在短时间内做到。

数百年养成的本能,哪是这么轻易就能改的?

注射完药剂后,厄涅斯握着厉扶青胳膊的手并没有松开,他沉默的站在面前,背着月光使得厉扶青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厄涅斯的视线落在眼前的胳膊上,紫色的血管清晰地分布在皮肤下,瘦得轻易就触摸到骨骼,像是这层苍白的皮肤下除了血管和骨骼外再没有其他。

在这一刻他忽然清晰地意识到小阿提卡斯流落荒星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饥饿、贫穷、欺凌、病痛……和死亡。

察觉到他目光的厉扶青也跟着把视线落在自己的胳膊上,仔细看了会并没有察觉出丝毫异常。

他并不觉得这具身体瘦,因为他曾经有过更瘦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活像一副骷髅架子,所以他也并不清楚厄涅斯此时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海特军校,雷坦漫步在宿舍下的小道上。

夜深了,这里已经没有其他雌虫的身影,只剩他一个来来回回的瞎走着。

别这样。

该开心的。

毕竟能在被赫斯安泽注意到的情况下,还毫发无损的逃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那个雄虫怎么会那般瘦,瘦得一眼看上去甚至有点…可怜。

挡在他身前时,个头才到他鼻尖,没记错的话他比我大两岁吧!

看来以后是个矮子。

不过是雄虫的话,矮好像也不妨事。

他身体是真的很弱,动不动就流鼻血,如果是雌虫的话是会被大肆嘲笑欺负的。

哦,他以前好像作为雌虫活了十九年呢!

雷坦突然停下脚步,沉默了好一会才返身向宿舍楼走去。

反正…他现在是雄虫。

今天挡在他面前说不定也是看不惯赫斯安泽在他面前嚣张。

身为雌虫,远离这些阴晴不定的雄虫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翌日一早,阳光刚从窗户透进来,厉扶青就已经洗漱完毕,此时正拿着他那个小本本坐在书桌前,正襟危坐、严肃认真地再次查起有关雄虫的信息。

他昨日露了点破绽,不过好像没有他想象般的严重,厄涅斯都没在意。

但这不是他继续松懈下去的理由,毕竟没还完欠的东西就死了的话,怎么想都有点难以忍受。

“贪婪、虚伪、嫉妒……”

在厉扶青埋头查有关雄虫信息的时候,赛达已经跑到离希瑟尔庄园最近的大街上蹲了三个小时。

没办法,他想了一晚上也没找到联系雄虫阁下的途径,除了在这等着他找不到其他的办法了。

不过他这一晚上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他知道了雄虫阁下的名字。

阿提卡斯。

希瑟尔阿提卡斯。

“雌虫?”

厉扶青轻声念着这两个字,他好像将这两个字给忘了。

雄虫最大的标识除了喜怒不定的脾气外,就是身边有像衣服一样随时更换的雌虫。

在虫族,雄虫约会对象这个位置可是很抢手的,不止雌虫亚雌们对这个位置趋之若鹜,上校甚至少将都会用军功来换这么一个位置,因为在还没解除约会关系之前,雄虫是有义务给约会对象的雌虫进行精神海安抚。

当然只是有这么个义务,虫族并不强迫雄虫一定要这么做。

不过好歹有精神海安抚的机会,就算雄虫大概率不会这做,对于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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