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请怜惜我这朵娇花(女尊)》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卢观昭最终还是收下了秦聊苍给的令牌。

掂量在手里不用仔细看,就知道此信物的贵重,而且秦聊苍提到这是长风侯的信物……

那也就是说这是他母亲的遗物。

卢观昭盯着烫金的长风大字,将令牌翻过来,看到了另外一边六条盘旋的龙纹雕刻。

这不但是长风侯的信物,这也是御赐之物,其中之名贵,不言而喻。

一般御赐之物是不能轻易送给他人,但是卢观昭看到这个令牌大约就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拥有此令牌者,可以调动长风侯御下军。

当然,也不可能像是虎符一样,卢观昭拿着令牌人家就会为她冲锋陷阵,按照秦聊苍的说法,危急时刻可以调动部分侍卫,让长风侯的侍卫来保护她。

这可不是一般的大礼,赔罪是相当够了,甚至还有些过于贵重了。

卢观昭也怎么都没想到秦聊苍会拿这个来赔罪。

她摩挲着手中的令牌,想着秦聊苍一言不发向她行礼后离去的背影,愈发觉得秦聊苍简直才像个现代穿越过来的。

特立独行,总给她产生一种见到老乡的错觉。

他太过于自然,也足够不卑不亢,和这个世界卢观昭所见到的男人都不一样,更像是她记忆里的生活的地方的男性,只是没有那些男人的一些坏毛病。

卢观昭意识到今天晚上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好像对于这个时代的男性来说简直是有毁清白的事,但是想到秦聊苍那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卢观昭就觉得是不是她多想了。

北境的人或许比较开放一点?

卢观昭和秦聊苍对话时,能充分感觉到他内心足够坚韧而强大,他也从不因为自己是男人而觉得低人一等,打心底就觉得他们是平等的。

卢观昭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她竟还有一种熟悉的放松。

“少主君,到了。”

卓平的声音打断了卢观昭的思绪,她撩开车帷,此时的天色早已挂上明月,街道两旁只剩下挂起的长灯。

卓平特意让马车停在后门,就是不让少主君回来的动静让正院注意到。

“干得好,卓平。”卢观昭自然也知道卓平为什么这么做,主要是她今天回来确实是有点晚了,之前为了把秦聊苍放在一个没人跟着的巷口走得有点远,现在回来要是被老娘知道了保不齐大半夜的都要抓她去念。

卓平早就打点好了后门的人,因此卢观昭悄没声儿地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而院落里也早有人在等待她。

快步而来的男人满是着急和忧虑,见到她才松了口气。

“少主君,您可算是回来了。”青竹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见她并没有喝醉,心下放松了些,“先前正君还遣人来问少主君您回来了没,奴婢好麻烦才应付过去。”

青竹有些责备,他将卢观昭迎入屋内,为她解开披风,“若是太晚回来被主母知道了,少主君又要被斥责了。”

“好青竹,别念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知道青竹是担心她,卢观昭赶紧朝青竹求饶,她笑眯眯地撒娇,“让青竹哥哥担心了,实在是我的不对,我向青竹哥哥道歉。”

原本还有些担忧而生气的青竹一下子没了脾气,他被少主君这样撒娇的话语哄得心都化了,脸也不由自主地有些红,好在少主君正因口渴而在喝茶没有注意到。

青竹弯着腰为少主君解开披风,便闻到了一股不属于少主君身上的浓烈熏香。

这是富乐楼里的味道。

青竹很清楚,自从少主君到年龄之后,东平侯或六皇女偶尔会在富乐楼设宴,少主君便会参加。

曾经一想到有别的貌美少年靠在少主君身边,青竹就很难受,他也很恐惧去想象少主君搂着伎人的模样。

好在英国公家教甚严,少主君从不留宿于烟花之地。

扫红也特地向卓侍卫打探过,一般少主君身上的香囊、小首饰亦或者一些香味,都是那些伎人刻意留下的,而少主君从不为所动,只是着人赏银便离开了。

青竹这才心中好受,且少主君也不爱出入这样的场所,今日这样的味道青竹心中也不再起什么波澜。

青竹在为少主君解开披风后,忽然注意到少主君右耳的炫濯垂珠耳珰不见了,便有些奇怪。

“少主君,您的耳珰呢?”

卢观昭也是一愣,摸了摸自己的右耳,发现没了耳饰,她立刻想到是不是刚刚被秦聊苍挟持的时候动作有些大给弄掉的。

但是这个事不能和青竹说,她找了个借口:“许是白天与东平侯在东郊跑马时掉的。”

耳珰掉落不是什么大事,卢观昭之前也有过,因此青竹只是点点头,心里想着下次定要挂紧一些。

然而这样的平静直到青竹为少主君更衣,看到了少主君白皙脖颈上的红痕——

这样的伤痕并非是什么情爱之下留下的痕迹,而是被什么锋利的利器刮伤的痕迹,可能是因为伤口极浅,只留下了淡淡的细长红痕,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来。

“少主君!您的脖子这是怎么了?!”然而青竹还是吓坏了,他的脸有一瞬间的煞白,他完全没想到过少主君竟然在外面受了伤。

青竹轻轻抚上少主君的脖颈,弯下腰仔细地查看,面色焦急而惊怒。

“竟然胆敢有人伤害您,卓侍卫不拦着么!”

因为青竹的话,房间里候侍的墨棋、扫红也惊了,纷纷凑进来,面上也都带着担忧和惊慌。

“少主君受伤了?”

“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见到青竹的模样,卢观昭才想起来自己脖子上的伤,那样浅的伤口,当时秦聊苍也根本没敢用力,再晚一点发现估计就已经自己好了。

卢观昭不想大动干戈,也不想惊动父母,她赶紧拦住就要往外冲的扫红。

“扫红,给我回来!不要去请大夫。”

扫红不得已顿住,他有些慌张地回头:“可是……”

卢观昭:“没有可是,墨棋,你去拿个药箱便是,这样浅的伤口何必劳师动众,惊动母亲和父亲怎么好?”

墨棋也满是着急挂心,但是见少主君不容置疑的模样,只能依言去拿药箱来。

青竹倒是冷静了些,他是院落里最高等的男侍,绝不能跟着一起慌乱。

他将少主君扶至矮塌旁,唤扫红:“扫红,去拿少主君雕花梨木匣子里的祛疤膏来。”

卢观昭注意到青竹微红的双眼,她一时间都有些惊了,还有一瞬间的慌张。

卢观昭拉住青竹的手,急忙道:“青竹,你别担心,这只是个小伤,不是什么大事。”

“少主君怎可这样掉以轻心!”卢观昭头一次见到青竹这样疾言厉色,也是头一次听见青竹以这样略大的声音对她说话。

“能有这样的疤痕,说明歹人能离少主君极近,卓平是白吃英国公府的干饭的吗!竟然能让少主君受伤,今日能让歹人近身,明日真的伤了少主君可怎生是好!”

青竹又气又急,内心满是对少主君受伤的心疼与恐慌,他就着卢观昭的力道坐在她的身旁,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看着她的伤口。

见真的没有很严重,青竹心中才稍微松了口气。

一想到少主君被人所伤,他就忍不住有些发抖,好在少主君没什么事,见她不甚在意自己身体的模样,却也更忧虑惧怕。

“少主君,您受了伤,主母与正君会伤心,咱们这些奴婢也都肝胆俱裂,还请您万万要注意,不立于危墙之下才好……”

耳边是青竹的不停念叨,卢观昭被他刚刚眼眶都红了的样子吓了好大一跳,上一次见青竹哭还是因为他家里的人要把他拉去随便嫁人,现在看他这样担心自己,卢观昭有些后悔没有处理好伤口再回来了。

主要是这样浅的伤,都不痛,卢观昭完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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