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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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徘徊在家门口,没想好怎么和爷娘说。

一直等到黄昏将近,才假装无事发生。正常的交谈,正常的吃饭,正常的呼吸……。

直到三日后,我心下一片冷凉,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就看见红土小径上远远走来两个人。

我怔忪地向前迈了两步,随后大踏步飞奔撞在二兄怀里。

紧紧抱着他,不顾他的伤势,也不管他如何骂我,嫌弃我。就是不放手。

他无可奈何,嘴里抱怨着又宠溺的说:“付心,你要是在不放手,二兄就要被你勒死了!你就疼疼二兄吧!二兄这些天遭老罪啦!”

我缓缓放开,红着眼眶,嘟着嘴,比二兄还委屈,“你活该!谁让没事跑那儿去的?吃饱了撑的。”

“是是是,我们小付心最厉害啦!小小年纪就智斗知府,没人比不得过你!可二兄不去,谁保护你?经此一役,二兄可是小付心的英雄。也是顶厉害的人呐!哪天你要是再看不起二兄,二兄就拿这事在你面前炫耀!哼哼!”二兄嘚瑟的说道,好似做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事。

我不理会他的调笑,“这些天发生了什么?邪修是怎么放过你的?详细说说。”

二兄看向洪苏宁,洪苏宁解释,“我是在县里一处小巷的干草堆里发现的付二哥,周围没有邪修的踪迹。不明白他的意图,也没有设置陷阱。付二哥的伤口有人做过处理,已经愈合,多加休息就能痊愈。”

我看向二兄,“谁给你做的处理?”

二兄摇头,“不知道,这几天迷迷糊糊的,应该是掳走我的人包扎的吧!他看着人还不错。”

我眼色森然,“他是邪修!邪修就没有好的。我迟早会灭了他!”

二兄拍了一下我的头,“说什么胡话!姑娘家家说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二兄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别去招惹人家了。”

我没有说好,这事儿它就揭不过。

我与二兄说了我没有告知爷娘他被邪修掳走一事,他默契的不再提起。

事后,我询问洪苏宁与邪修打斗过程中的一些细节,比如邪修为何突然修为大跌?为何在打斗过程思绪那般多?以至险些败下阵来。

他无意隐瞒,全数告之,“与青桄一战后,我时常思索他是如何想到利用水藏匿自身灵气,从内部攻破我防线,使我慌乱露出破绽,致使灵力耗尽。翻遍家族先辈故事典籍与功法、剑诀都找不到类似作战攻略和技巧。那时,我便意识到青桄跳出了固有思维,创新了战法。本以为是师傅教导的,也就不需要感到奇怪。与师傅相处之后,才发觉是我想错了。”

我解释,“为师只负责‘拓展思维’,青桄很聪明,面对固有界限他想的不是走先人已经开拓平坦的路,他想的是还有没有‘另一种更加便捷的解法’。我时常感叹自己收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徒弟。他很会开动脑筋。”

我不吝赞美。

洪苏宁微笑道,“徒儿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师傅只负责拓展思维’的意思。‘针对个人弱点,开展明确‘思路’,利用现有的‘知识储备’,丰富个人‘所得信息’,至于‘实际应用’完全取决于个人智慧’。师傅时常这么说。徒儿一直对此一知半解,不甚领悟。直到与邪修一战才发觉徒儿有很多方法可以对付他,但总是无法付诸行动。实在是练的太少,手跟不上脑子。有负师傅期望,惭愧!”

他作揖赔罪。

我摆手,“无妨,你既已知自身弱点,相信日后你定能闯出一番新天地。”

我又问了一些关于邪修的事,他说邪修大都是误入歧途,毕其功于一役,不肯脚踏实地之人。修为虽比正道修行更快,但有伤根本,大都以燃血、减寿为代价强行提升修为。所以他们都很短命,即便有丹药续命,也无济于事。

根本不够他们造的!

冒充知县的邪修,他的本命法器是“板砖”。每一个邪修修行“心外法”之前,都必须先找到“执念之物”,借以依托积累煞气。在此过程中泯灭人性,只求“真我”、“我执”。

就像金厄瓦格西所形容的:“我们越闻思修行,我执越重,忍耐力比新肌还弱,比心量狭小的卫藏厉鬼更加暴躁易怒,这是闻思修已经颠倒的标志。”

正道修的则是:“见我”,“思我”,“我行”。

修成,既得“果位”。

三日后,鹿槐县的知县被罢免了官职。即使二兄已经告之杀人者乃知府所为,也于事无补。毕竟天高路远,消息闭塞。等奏折呈上龙案,罢免的文书已经到了知县手里。接任的知县已经在来的路上。

洪苏宁去了县里医馆,我嘱咐他多关照二兄一二,尤其注意附近是否有邪修。

这几日阳光炽热,是秋忙的好时节,我拿着镰刀下田帮爷娘割麦。

嫂嫂代替大兄去看铺子,大兄依旧不舍得这位美娇娘干苦力活。

阿爷和大兄拿着大型且沉重的钐(shan)刀,没几下就收割了一亩地。钐刀是一种用竹木制作的半圆形大箩筐,在直边那一侧的筐沿上,固定一把近一米长的大铁刀的样式,非常沉重,没有相当大的力气根本拿不起来。

阿爷正值壮年,虚四十有五,与大兄强壮的肌肉有的一拼。

阿娘将割下的麦子累成一堆放到推车上运回家利用水碓(dui)脱粒。水碓是一种利用水流力量来自动舂米的机具,以河水流过水车进而转动轮轴,再拨动碓杆上下舂米脱粒,非常省力,就是有点慢。

“碓”的种类有很多,有依靠人力驱动的踏碓、依靠水力驱动的水碓、依靠畜力驱动的畜力碓,都可以用来脱粒。臼(jiu)和耞(jia)也是一种脱粒农具。

割麦割累的时候,可以看看蔚蓝的天空。

秋天好似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画家用色彩斑斓的画笔描绘大自然的美丽。金黄的落叶铺满经年累月踩踏出来的红土小道,仿佛大地穿上了用红黄扎染的盛装出席盛宴,熠熠生辉,光彩夺目。

远处有三个行人走来,一个穿着粗布麻衣,遥指山麓(lu),好像是村里人,大概是在给人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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