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速速禁锢

《神话入侵,开局唤醒长城护东方》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小天狼星成功地凭借初印象为我种下了一个心锚,就像吃巧克力时能想起莱姆斯,看见瓢虫就不自觉悄声细语一样,六年后我站在风雅巫师服装店里付款,从同一侧的口袋掏出钱夹时,顺其自然地想到了这位已经叛离布莱克家的堂兄。今年夏天家族成员齐聚一堂并叫醒了所有画像里的祖先,在一声压过一声的谩骂中,沃尔布加举起魔杖点燃火星,一步步逼近绘着家谱树的挂毯,亲手将最新一代“天狼星·布莱克”和他的叔叔“阿尔法德·布莱克”烫成两个相仿的黑洞,简直像在喧闹的原始祭祀上玩扫雷游戏。等活人死人都散去后我独自站到挂毯前,顺着边缘流光溢彩的金线看到地上渐渐冷却的灰烬,“最古老而高贵的布莱克家族永远纯洁”,可这棵树上戛然而止的枝条代代相传,纯洁算什么呢?我父亲的园艺爱好吗?我对我的道路苦思冥想,直到身披破布的克利切亢奋地走过来,我在听见任何一句刺耳的诅咒前离开了房间,从黑色走向另一片黑色。

很遗憾一年级时的那场宴会中他们并没打算接纳瑞文·布莱克。圣诞节上午七点钟我握着大门上银质的蛇形门环敲了两下,等到我身后的阳光彻底隐进云层里时,门才终于嘶哑地开了,我转过头,第一眼看见的是壁灯映照下的克利切和他灰色皮肤上阴冷的笑容。这幢房子远比看上去要大,但我仿佛在匍匐钻入一个洞穴,身侧这个从未听闻的魔法生物也并不像兔子,童话与现实的区别就像肉汤里的油层和白骨。在拐进餐厅前,我确信我听见他念叨了一句:“令高贵的女主人蒙羞的贱种”,然后大声说,“尊敬的夫人和先生、小姐和少爷们,克利切带瑞文进来了。”他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想比西弗勒斯更热爱守丧风格的人出现了。沃尔布加女士毫无疑问是最威严的,她坐在上首,眉头紧皱嘴角下撇,除去这些简直与她的姐妹一模一样。男人们则与我父亲相仿,黑发灰眼,病态的肤色和偏执的神态,男主人奥莱恩·布莱克左手上捏着今日份的预言家日报,在食指上带了一圈和沃尔布加右手上图案相同的戒指。贝拉特里克斯穿着花纹繁复腰围窄瘦的黑色礼服,露出一对锋利的锁骨和小半个看起来冰冷的胸脯,宝石饰品随心所欲地点缀在她需要的角落,后来我才知道她的生日就在几天前。她身边的纳西莎同样盛装,将布莱克家唯一的一头金发顺得一丝不苟,她直接用下颌骨的转角对着我,把注意力全放在窗边的豪华圣诞树上,那里堆了小山似的银丝带和绿礼盒。

“我以为你不敢来呢!”对我最有兴趣的当然是贝拉,一直是贝拉。她非常夸张,像看见一个玩具一样踮着脚扑过来,她实在太高了,半弯下腰勾住我的脖子问:“妈妈!姑姑!你们看她和我长得像吗?”

我真想拔出魔杖攻击所有人,如果我不是十一岁的话。她掰着我的下巴向布莱克们展示我的脸,我屏住呼吸,看见水晶吊灯上燃着又高又密的火苗,里面映出一张张高高在上的、融化扭曲的脸,泪水不受控制地填满眼眶,客厅在我的视线里模糊淡去了。只有贝拉的指甲硌在脸上,弯弯的发丝蹭在我的脸和眼睛上,黑色的嘴唇就悬在我太阳穴右侧,那她的魔杖会不会就抵在我背后呢?我惶恐地颤抖着闭上眼睛。

“劈啪!”

空气中像是爆开了什么,我用力眨眼把泪水挤掉,出现的是举着飞天扫帚的安多米达,她就在屋子中央把帽子耳罩摘下来,露出红红的脸颊,呼出白白的雾气,还穿着墨绿色的魁地奇训练服,英姿挺拔,像一个真正的圣诞老人。

“姑姑早安……贝拉?你在做什么?”

我的下巴又被抬了起来,向左和右各转了一遍。

“长得更像谁要青春期之后才能看出来,而且——好肮脏的眼睛,”安多米达平静地说,“贝拉,离开这个泥巴种。”

……

“这条裙子和您的瞳色多么相配呐,小姐,莫非您是一位拉文克劳吗?”

这是服装店的店员的固定话术吗?我看看镜子,只是一件剪裁普通款式老旧的深蓝色长裙而已,我实在没力气分辨她是在客套还是嘲讽,只能报以沉默。卷尺和针线不会在意尴尬,依旧自如地在腰线裙角上忙碌,我找了一圈时钟,最后发现它在天花板上,是一根剪刀形状的指针,它指向出售高档校服斗篷和衬衫短裙的区域,那儿紧挨着我所在的礼服促销区,看来时间还早。今天十一点纳西莎和卢修斯会开始结婚仪式,我系上袍子无声道谢后出门移形换影——结果马尔福庄园附近都是厚厚的积雪,他们不会以为这很浪漫吧?我从雪中拔出一只脚,对自己施了几个防水咒和保暖咒,走向缠绕着鲜花和气球的锻铁大门。

看起来人已经不少了,都端着酒水四散在整修一新的庭院里。两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侍者拿着座次表指示我该坐哪儿,脸上带着冷淡的喜意。从这里开始,前方铺了一条很长的绣着浅金色孔雀花纹的白色地毯,宾客们的椅子排列成一个扇形,将椅背上的蛇形雕花连城一片。在洁白的仪式拱门侧方有一组乐团,金色的三角钢琴接连不断地流泻出柔和的音符,像一条托举欢颜笑语的河流。两侧盖满雪的草坪上大簇大簇地开着白色、香槟色、淡粉色的玫瑰和它们青翠的叶子,有少量绣球和薰衣草作为陪衬,悠哉的白孔雀拖着长长的尾羽穿行其中,它们红色的眼睛是天然装点的宝石,我满怀恶意地揣测他们不在夏天举办婚礼的原因:孔雀发情时的叫声过于刺耳了些。

我随便拿了一杯酒走向卢修斯,他二十二岁,春风得意事业有成,还是马尔福家族所有产业的唯一继承人,此刻正被人们变着法恭维。应付了三个人之后他看见了我,继续公式地微笑寒暄:“真是好久不见了,瑞文,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好极了”,我举起酒杯,“祝您新婚快乐。”

我准备的礼物是一小支手杖,可以内嵌魔杖的那种,毫无新意的银色蛇纹黑色宝石,但相比他惯用的那只更低调一点。卢修斯小幅度地挥了几下——六年过去,他同我记忆中那个坐在斯莱特林长桌上游刃有余的级长一般无二。

“瑞文,你真是太贴心了,”逐渐真诚的笑容彰显了他的满意,“不愧连主人都对你称赞有加。”

我们互相客套了几句,最后我表态:“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我没齿难忘的。”

八九个金加隆的魔杖并不贵,但对于没带父母也没带够钱的我来说足够致命了。在1971年对角巷的唯一一家正规的魔杖店里,奥利凡德先生的头发还没有变白,我摸着口袋里的硬币不知所措,西弗勒斯一家显然比我还穷,普林斯夫人安静地像一尊雕塑。这时门上的铃铛响了,浅金色长发的卢修斯和他拎着大包小包的跟班们黑压压地走进来,本就狭窄的店里被挤得水泄不通,而我还愚蠢地愣在柜台前看着,直到奥利凡德提醒我:“那个,布莱克小姐?”

我移开视线窘迫地解释:“对不起,先生,我现在没有足够的钱,我现在就回家取行吗?”

——但今天已经是八月三十一日了,真希望母亲没住在实验室,或者父亲有一些私房钱。我想至少要先跑回破釜酒吧,于是匆忙对西弗勒斯和普林斯夫人道了谢,如果不是他们我连古灵阁都不敢进,然后皱着脸绕过人群——我返回的路上也要这样横冲直撞吗?如果天黑了,我一个人行动会不会不安全呢——我深吸一口气握住门把手,突然有声音说:“布莱克小姐,请稍等一下?”

下午三点钟的阳光经过一墙一墙魔杖盒子的反射后明亮又柔和,门已经被我推开了点,微风和巷子里喧哗的人声划过耳畔,卢修斯·马尔福噙着笑对我点点头,转身走向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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