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回

《2003:从外贸开始》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且不说赵志来与福海两个不但贷款成功,又请村上五六位“五保”老人分享了一顿美味佳肴。俱都感承富海恩顾,不在话下。

且说那天午后,高百万陪护着常半仙,在青龙寨辞别了赵志来,驱车来到高平县城东南角王鹏飞的门前时,正是夕阳西照,彩霞满天。王鹏飞的那座小别墅,绿树掩映,十分幽雅,金光洒洒,气象辉煌。

当时,王鹏飞夫妇正在大门外恭候。常半仙却早被这楼院的地势、景致吸引住了,称赞不已。夫妇二人先陪着在那宅前院后,一周遭巡看了一回。常半仙道:“这地选得有眼力。后靠高岗,前通官道,东傍清溪,西倚暗岭。正是‘东纳紫气西纳福,北进祥光南进财。’实乃一块风水宝地。”进入院里看:坛池中奇花绣成堆,宝盖松青葱碧如烟。十数杆修竹语唆唆,碗口粗桂树香馥馥。常半仙指了指那簇青郁郁竹子和那株桂花树,不住口称赞道:“主贵!主贵!(竹桂)正是如此摆布。”说得王鹏飞夫妇二人滿心欢喜。

当下延入客厅,四个人坐定。高百万见县长夫人亲自沏茶,正好迥避,便告辞要洗车去。王鹏飞见高百万出去了,便对常半仙道:“大师先生!西安我的几个同学常说先生学贯古今,道德清高。一生不辍,精研周易,观风水察地理就在掌握之中。掐八字看面相,便知前因后果。周游天下,救拔多少困苦,解了多少人危难。所到之处,无不感佩之至。早欲前往拜谒,只是杂务冗忙。特请大师光临,以慰平生渴念。”常半仙正了正身子道:“贤契!你的那几位同窗,虽然在仕途上都是成功人士,却是笃信阴阳风水之学。我不过常常指点一二,你若有何疑难迷惘之事,但说不妨。”

王鹏飞道:“不瞒大师说,晚辈在仕途上也已经跋涉二十年矣!廉洁勤谨,敬业爱民。荣任县长也已六年,同僚下属早有升迁,难道县长一职便是晚辈的仕途止境么?更有一事,常忧于心,晚辈本是大龄得子,爱若腑心。此子幼时聪颖,近一两年却变得迟纯。无精打彩,魂不守舍,百医无果,日甚一日。难道是晚辈有甚失德之处,祖上坟茔安置不当之故么?因此上,心中忧郁,常怀悲苦。万望先生救拔,终生不忘大德!”

常半仙边听,边不转睛望着他夫妇两个脸上。沉吟了半晌道:“圣人云:‘不知命者,无以为君子!’贤契既然如此虔诚,老朽定当为你尽力剖解,安置停当!”王夫人报了两个生辰八字。常半仙道:“你两个八字,也不必细测详剖。贤契八字属金,既贵且荣。贤侄媳五行属水,水能养金,旺夫之命。正是妇勷其夫,夫荣妇贵,益夫发福,荣华安享。些小坎坷,贵子之症,俱是父母坟茔有些干碍。待老朽实地踏勘,另行处置,定教贤契添禄加福,贵子消灾祛疾。”

王鹏飞夫妇听罢,直如醍醐灌顶,甘露洒心,喜出望外。王鹏飞道:“诚如大师所言,终身难报。就请大师明日驾临晚辈僻乡,给予安排调处。”王夫人抬手看了看表,便对王鹏飞道:“大师奔波了一日,也该早点儿用餐了。早已打电话在‘湘鄂会馆’备下薄酒。就请大师便挪尊步,顺道观看青江的夕阳景致。”话落音时,高百万洗车回来了。见王鹏飞夫妇扶着常半仙出门,叫他一同吃饭,便说:“我在这儿附近处随便吃了也好看着门上吧!”王鹏飞道:“常大师一直是你相陪,一同去吧!”

三个人簇拥着常半仙上车,来到青江岸边一个大停车场下来,看这青江时,果然景致非常。但见:

红日将没,华灯未升。隔江山中,夕照金光生辉;岸上绿杨,祥禽双双来栖。雪浪滔滔,一帆风顺荆湘去;暖风拂拂,千船满载溯江来。老叟罢钓协杆回,牧童扬策跨犊归。

常半仙见了这般景致,不住口夸赞道:“我走了多少地方,没见过这等江景,虽是冬月天道,却有春日气象。”三个人簇拥着常半仙信步往南,边走边看。约摸走有五七百步,临江的一座大酒楼耸立在眼前。仰面看时,牌额上金闪闪亮出四个大字来,道是“湘鄂会馆”。那字写得不凡,古朴苍劲,雄浑洒脱。近前几步看落款处,原是清朝乾隆御书。常半仙感慨着对王鹏飞道:“前几天在青龙山“卷雪观’上吃饭,听说高平县好一座‘湘鄂会馆’,牌额为清朝乾隆御笔,果真名不虚传。”王鹏飞指着牌额上四个大字道:“大师有所不知,多少年来,一直传说这幅榜书扁额不是乾隆亲书,而是和珅代笔。至今并不知孰是孰非?”

常半仙手搭凉蓬,眯起双眼,上前退后几个来回,抚了抚盖腹长须,频频地点着头道:“是的。乾隆本乃是一位风流皇帝,喜好买弄风骚。凡有求字者,非但官署衙门,无论风景胜地,甚而宫观寺庙,官方民间,俱都有求必应。惟恐天下不知其艺,不晓其能。和珅看在眼里,暗地细心临摹。毕竟聪明绝顶之人,竟能以假乱真。及至乾隆垂暮,天下凡所求字,多有和珅代笔。因此上,这‘湘鄂会馆’四字,是否乾隆亲书,实难鉴判。” 王鹏飞道:“大师所言极是。这里正在申请有关专家前来鉴定。结论如何?必当奉告!此处是高平县接待所有贵宾餐饮住宿之所。近年来,中央以下各级领导到此视察,外商投资洽谈,尽在此处接待。”三个人簇拥着常半仙刚进大厅,便听得歌声悠扬,琴韵绕梁。展眼看时,盆花芬芳,霓虹迷目,红男绿女,簇拥如潮。有诗为证:

会馆堂皇世罕有, 才子佳人恣优游。

县长礼请半仙来, 要为升迁做划筹。

四个人来到二楼一处大客厅前看时,门头一小牌上,红底金字,题道是“临仙阁”三个字。常半仙见了,心中大喜。进厅内看,正是临江的一个大雅间。王鹏飞请常半仙坐了客位,自己坐了主位,夫人挨着坐下,高百万却把椅子再往下挪了挪也坐了。小姐进来鞠躬施一个礼问:“请问先生,上不上菜?”王鹏飞点了点头。须臾,一溜儿都穿着黄绸儿旗袍的几个苗条的小姐,各捧着一幅紫檀木雕花托盘进来,一个摆了器皿,一个放了两瓶“茅台”,那四个放了四荤四素八个菜又两个素汤,都桌子上摆放得整整齐齐。高百万看时,俱都是天上飞的,山中走的,水里游的。色泽鲜亮,清香馥郁。四个小姐又斟了四杯酒放在四人面前,然后都退在一边听候使唤。王鹏飞见了,挥挥手都叫出去了。

常半仙见王鹏飞夫妇礼节恭敬,菜肴珍稀,小姐知礼,服务周到,心中欢喜。寻思“这般豪华楼阁,精致器皿,珍贵菜肴。一县之长,又如此尊老敬贤,解放后实属少见。”正思想间,只见王鹏飞早已举起杯来道:“大师一路辛苦,谨治薄宴,为大师接风洗尘。望大师不拒敬意,适量畅饮。”常半仙也端起杯来道:“贤契夫妇盛情,老朽不胜感谢之至。”说罢,一饮而尽。王鹏飞、高百万都干了杯。

酒过三巡,菜品五味。夫人起身执壶,边斟酒边说道:“大师不辞辛劳,来到敝县。我们两个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求看看我们孩子。这孩子不疼不痒,不哭不闹。只是整日里不言不语,昏昏沌沌,叫我们日夜忧心。”

常半仙听了,又盯住王鹏飞五官上细细看了一遍道:“贤侄媳放心,我已看得真切了,俱都是贤契父母的坟茔穴位不当,全在贤契五官上明明写着。明日必当亲去踏勘,在稍下偏左不远处重建一穴,不论深浅,但见黒、白、红、青、黄五色板块土为止。将父母遗骨移入其中,上利贤契升迁,下保后辈平安。不是老朽危言,你若不依我时……”说到此处,常半仙把话一顿,将酒杯往桌上一放道:“不过三年,将有斩嗣短后之虞!”

王鹏飞一听,头上那汗珠“刷”的落了下来。常半仙道:“依我之见,贤契升迁在望,后来更要居上。贵子之恙便见好转,久后子孙昌盛,门庭光大!”常半仙言之凿凿,王鹏飞夫妇早已由惊转喜。道:“恳望先生就明日屈驾亲往,明示指教!”常半仙道:“我既千里而来,决不虚此一行。定要尽心竭力,以酬你我忘年之交。”

夫妇两个听了,放下心来。夫人因见高百万拘谨,此时心中高兴,故对高百万道:“高经理来高平走动多年,不是外人,不必拘悚,陪着先生多饮几杯”高百万听了,抬眼看王鹏飞时,早已脱下西装挂在了背后的衣架上,又松了松领带,举起杯已经碰了过来。高百万赶忙也端起杯和常半仙都碰了,三个人又一饮而尽。王鹏飞见常半仙体若乔松,声似洪钟,语音洒落,仗义慷慨,心中敬佩。此时,又有了几分酒意,便问常半仙道:“大师高寿?”常半仙道:“老朽生在清朝光绪年间,今年七十又七了!”

王鹏飞又欣然问道:“大师!自古道‘仁者寿’,此言不差。可有养生秘方么?”常半仙笑道:“以老朽看来,一要有天生的体质。二要有如海的度量;生死有命不可争,富贵在天不可争,成败有时不可争,色、财伤身不可争。三是饮食有度,起居有常。只是顺其自然罢了。”大家边饮酒边论说,气氛活跃起来。王鹏飞慨然叹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四不可争’真可谓至理名言。”常半仙道:“世外之人,荒唐之语,不足为贤契所取也!”

看看时候不早,常半仙道:“贤契,深感你夫妇厚意,老朽已不胜酒力,请止酒!”王夫人听了,便叫小姐端饭。须臾吃罢了饭,王鹏飞道:“大师,晚辈冗务沉繁,明日回宋城要主持一个极重要的廉政纠风大会。前往西山老家去,只能由周青梅和高经理陪护,还望先生见谅。明日晚间,仍在此处为大师洗尘。”常半仙道:“老朽明白。”夫人道:“也请先生明日就顺道观看山乡景致。”此时,高百万方才知道王夫人的尊姓芳名。赶紧起身道:“请王县长不必挂心,在下一定服侍周到!”说罢,王鹏飞夫妇亲送常半仙来到三0九房间,叫了安置,交待高百万服侍常半仙休息,又道了晚安,这才下楼去了。当夜无话。

次晨早餐刚罢,就见周青梅早在楼下大厅里等候。三个人随即登车,出了西门,沿着山间公路,往西北向王鹏飞老家秋林峪驶去。车行不过五七里地面,已经进入山中了,沿路那千姿百态的自然景观,让人目不睱接。但见:

山回路转,曲径通幽。薄雾飘去,云随车来。蝶追村姑忙采茶,蜂随幼稚看撷花。白云片片,太白峰巅松倒挂;烟岚袅袅,牧虎岗上寒气生。飞瀑直下,泻入深潭绕山走;清泉细涌,汇向溪流归大海。心旷神怡如痴迷,不知身在画图中。

常半仙赞叹不已。正行驶间,周青梅指着前头的一道翠岗说:前面这岗便称作‘栖凤岗’。下这道岗,就是这道湾里风景最好的一处所在了。”高百万听了,边驾着车边问道:“那岗下有一条‘哗哗’往东的小河,岸北边有个小村庄不是叫作周湾吗?”周青梅一听,当即惊奇地问:“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高百万说:“我的一个表姑就是这里,姑夫叫周青山。小时候跟随母亲来过几次。一九五八年,表姑夫招工去了洛阳,向后表姑也跟随去了。我就再没来过。”

高百万话未落音,周青梅“啪”的把手一拍,一叠声惊笑起来:“哎呀呀!原来你是表侄啊!那是我自家屋里的堂哥堂嫂子呀!她们排行第一,我称为大哥大嫂。我家原来的房屋就在他前边不隔家的。”高百万听了,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地致歉:“哎呦哇!原来你该是我表姑的呀!表侄有罪!表侄有罪啦!这几年我一直称呼错了。我该打嘴!我该打嘴!求求你老人家大人莫见小人怪呀!”。周青梅笑着说:“今儿不是我们一同走到这里说起,谁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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