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夜话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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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子年伸出手来,虚握住山意秋的手腕,似是要移开她放在他心口上的手。

山意秋见状,连忙补了一句:“宿光济,你的心跳得很快,不要瞒我。”

她惯常直呼宿子年大名,调侃时常唤“宿阿岁”,只有极为郑重之时才会叫他一声“宿光济”。

可不曾想一声轻笑里,她冰凉的手腕猝不及防地一热,宿子年的手裹着她,紧紧贴近了自己的胸口。

手心下那股炽热的悸动更清晰了。

他的心,在一阵兵荒马乱后,像是被她俘虏了。

山意秋有些恍惚,却见宿子年的目光牢牢锁住了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抿了抿嘴角,赤诚又坚定地承诺着:“我永远不会骗你。”

紧接着的是一句:“山意秋,我心悦于你。”

这五个字脱口而出时,一场盛大的春日惊雷在宿子年胸口一同乍起,愈演愈烈。

明媚的春光里,他请心爱的姑娘,看着自己剖开的心意,坦诚到没有一点隐藏。

眼里流转的微光是她,心里起伏的心声也是她。

山意秋原以为宿子年会隐瞒或者退却,但只因一句绝不骗她,他便将心门向她大敞,任由她观赏。

真傻。

宿子年的手攥得很紧,掌心的茧子磨得山意秋有些痒,刚要抽出手来,他却顺势勾住了指尖,他们的尾指互相勾连。

对着那双含着浓重情意的桃花眼,山意秋反握住他的手,粲然一笑:“宿子年,我本不想对着复杂的心事刨根问底,觉着无论是夫妻、亲人或是友人,我们都会一直陪着对方。”

“可是,感知到你的心跳时,我很想问上这么一句。因为我的心也跳得很快,和你的踩着同一个鼓点。”

“一起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宿子年,我心悦于你。”

只有亲自说出口时,才惊觉互诉衷肠并非易事。

打开这道摇摇欲坠的闸门后,汹涌的潮水一发不可收拾,冲溃堤岸,吞噬一切。

这平凡的五个字,宿子年薄唇微扬,溢出一阵轻笑声来,笑得他双肩微颤,只有一双眼始终不愿移开,目光灼灼,像有一轮旭日,烧得炽烈。

令人不由得想从他的眼里,看太阳。

两人这样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宿子年眼睛一眨不眨,山意秋眼睛涩了起来,率先败下阵来,缩回了自己的手,坐回了原位。

她不敢再去瞧宿子年的眼,饮了一口果饮,润了润极为干涩的嗓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知你的顾虑,总而言之,我们都要好好想想。当然,就算我们不在一块儿,你也不准无故待我冷淡。”

这番看似清醒的言论还没说完,山意秋手里握住的那壶果饮就被对面的力道扯了回去。

只见那只碧竹般修长的手牢牢握住了瓶身,手上浮起的青筋像是藤蔓一般缠住了玉壶,没有一点回旋余地。

宿子年似是炫耀一样,轻轻摇了摇玉壶,“执刃说过,你不准喝秋柿饮子。”说话的同时,颇为潇洒地给自己倒了一杯。

山意秋咽了咽口水,嘴里依稀还残有果子的清甜甘香,眼巴巴地瞧着玉壶,不得不好声好气地同宿子年商量着:“你要不,还是对我冷淡些吧?”

哎,可惜,方才还未砸吧出味道来呢!

宿子年在她眼前摇了摇手指,一抹得意的笑浮于嘴角,戏谑道:“意秋啊,你变得可真快…”

呵。

鸡毛当令箭使,就是说的眼前这人!以前也没见他多尊医嘱啊!多少还能让她喝一口的!

“吃饭!”山意秋负气状地拾起筷子,没好气瞪着宿子年。

趁着山意秋不再说话,开始用膳,小七有些好奇地出声了:“秋秋,你不是说不在意吗?”

之前还一本正经说着什么感情不重要,怎么这时就非逮着宿子年问个明白了?简直判若两人。

山意秋嚼着一口糖醋小排,甜蜜的口感充斥了整个口腔,她在心里回小七:“大概,是被情爱冲昏了头脑。”

听见他加快的心跳声,莫名就有了问个清楚的冲动。

如今冷静下来,想了又想,还是觉得有些奇妙。

原来心动像帆动,像风动,也是有迹可循、自有其声的。

它一声又一声,坚定又真诚。

小七似懂非懂,更觉爱情竟然恐怖如斯?

它又问:“那你们算在一块了吗?”

这两人明明互通心意了,但瞧着并不像在一起的样子。

“没吧,星际不是有结婚冷静期吗?我们这算恋爱冷静期吧。”

山意秋低头垂眸,余光悄悄瞄了眼对面月白色的身影,他也似有所感,回望了过来,她却敛眸避开了。

心动往往靠一腔冲动,但长久的情爱却并不是一时的心动,具体靠什么,她也不明白,或许还要深思熟虑。

宿子年有他的顾虑,她也有她的纠结。

——

夜间,宿子年刚从府外回来,路过隔壁院落时,却见那个本该昏暗一片的屋子烛光通明,亮如白昼。

院门大敞,微苦的热气窜了出来。

一股剧烈的不安感蔓延至心头。

刚想踏进门时,就见一个老妈妈急匆匆地冲出了院门,宿子年一把拦住,拽着老妈妈的袖子,急切地问道:“她怎么了?”

老妈妈窘迫地看着自己的袖子,额间的冷汗不断冒出,另一只手捏得袖口皱成了一团,她颤声说着:“回王爷,小姐她...”

见老妈妈战战兢兢的模样,宿子年直接打断了她,冷声问道:“别支支吾吾的,直接说,意秋怎么了?”

他这一身冷冽的气势,吓得老妈妈直接捂住了肚子,飞快地回着:“小姐来了初潮,女子每月都有这么几日的,不算什么大事,您也...”

帮不上什么忙...

她话没说完,一道月白色的影子就朝着房门飞奔而去。

老妈妈见着宿子年极速离去的背影,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人啊,年纪大了,吃坏肚子都成了常事,她终于能去茅厕了。

冲至门口后,宿子年蓦地在楠木门前停了脚步。

望着在夜色里黑压压的门,他压住了心里所有的忧色与惧意,轻轻扣了三声,等听见门内执刃那句沙哑的“进”,才缓缓推开了门。

房内只有三人,执刃百无聊赖地抱胸站着,哈欠连天,那双耷拉的眼皮就差一点合上了。

而躺在榻上山意秋嘴唇煞白,不见一点血色,一头青丝凌乱披散在脑后。

她就着侍女手中药碗,咽下了最后一口当归汤,一只手在被衾里捂住小腹处,任谁都看得出她是一副忍疼的样子。

山意秋无力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宿子年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俯身摸了摸她的额头,人并未发热,他手心触到的是一片冰凉。

再细看一眼,就发现好不容易因春日回温撤下去的第二层被褥又加了回来。

女子的月事都是这般不易的吗?

他裹住了她露在被衾外的惨白的手,抬头问道:“执刃,她疼成这样要紧吗?”

闻言,执刃不由得白了宿子年一眼,望着窗外高悬的明月,揉了揉太阳穴,无语凝噎:“......你给我涨点月例吧,你俩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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