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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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姜先生这样的人注视,当真是亚历山大,言茨只觉得头皮发麻,险些就要和盘托出。

就连小系统,都藏在言茨的身后,只敢不时从言茨的肩头探出小脑袋来偷看。

可他根本弄不来这么一个人,哪怕是真的想服软也做不到。

言茨只能硬着头皮,坚持现在见不到。

“你们先……确定那个东西有没有用吧。”言茨道。那个就是让国家爸爸信任他的砝码,否则一切空口无凭,言茨哪能不担心自己说出一切后被当成精神病?

——小系统这个家伙现在根本没有足够的能量现身。哪怕是网络沟通也需要耗能,如果想选耗能小的模式,那也顶多是个没被国家发现位置的“黑客”,能得到国家的几分信任?

归根究底还是得拿出证据来。

言茨不松口,姜先生却似乎并没有生气。

想要骗过姜先生这样的人,需要极其强大的心理与纯熟的演技,但显然初出茅庐的言茨是一个没有。

可他说的也是真话。只有国家确定了这个东西确实不是蓝星的,他后面的话才可信。

姜先生也是分辨了这一点,才没有苛责言茨。思索着这是那个给言茨东西的人的自我保护。

——倒也不至于因为对方的不信任就觉得被冒犯,毕竟没有接触过,对方心存担忧也实属正常。就拿姜先生自己来说,也没那么傻白甜的随便相信人。

但他们这个情况确实是危险的,姜先生意图跟言茨说清他们此刻要面临的情况,也说清楚不管什么危险,国家都会保护好他们。

只是话才起了个头,姜先生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电话是他的同事打来的。

两个人相处二十多年,对彼此的为人很是熟悉,只是这工作上常有不同理念,这么些年也是吵吵嚷嚷不断。

姜先生走向一边接电话,却还是让言茨听到了只言片语。

安排沈女士先带东西回去,研究院那边自然是要通知的,需要即刻准备详细检测的机器,也要通知有资格研究的人就位。

这位跟姜先生级别相同的阚先生,就是这次研究的另一个领头人。

虽然东西还没到,但阚先生那边已经收到了消息,知道姜先生的做法,他不免要来叮嘱姜先生一定要把这个可能是从美帝国逃出来的人给带回来。

“还没有,人家要求咱们先出结论。”姜先生道。

那头顿时有了几分火气:“什么结论不结论的,不管这个东西的结论是什么,他知道陨石的事情,咱们就必须立刻见到人,更为详细的了解。这也是对他的保护,他既然决定透露这些,怎么就还对咱们不信任?”

“还找这么个小孩当中间人,你赶紧问问那孩子。叫他清楚这件事情的重要性,要为大局考虑,懂不懂事呢。”

姜先生被他这态度气的笑出声来:“你也知道是个半大孩子,怎么着你还要言行逼供不成?我倒觉得这孩子就是承诺了别人就忠人之事,是个正直诚信的好孩子。”

“嘿,你个老姜头,你这话是点谁呢?”那边的声音一下就扬了起来。

姜先生可不想再听他那一把老烟嗓磨耳朵,直接道:“这件事情我来管,我相信这个孩子,他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

“反倒是咱们该摆出态度来,让人家知道咱们值得信任。”

“你急你就赶紧去做实验去,可别来吓着人孩子。”

说完也不管那边叫嚣着“我又不是个怪物,看一眼就吓到”,直接就挂断电话,对着乖巧坐着的言茨露出温和的笑容来。

“小言呐,给你东西的人可能没来得及跟你多交代什么,但是呢,我要给你说一说,这个东西不简单,可能会给你带来危险。”

“不过你也别怕,国家肯定会保护好你。就你赵哥,你也熟了,就让他保护你如何?还有那个徐昕,你跟他相处的也不错吧?”

“等结论出来了,你再带我们见人也是可以的。”

姜先生说的语重心长,虽然只字不提立刻见面的事情,但话语里还是带着能够越快见面越好的意思。

——提到了危险,也是希望言茨为对方考虑,他现下有人保护了,可那个人呢?

他说的这么明显,言茨当然听懂了话中的含义。

但他也只能装作不懂。

姜先生也看出了几分,却也不好将言茨逼的太紧,毕竟言茨又不是罪犯。

“姜先生,谢谢你,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

“我想回老家一趟。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爷爷养我这么多年没有享过福,现在我终于好了,我想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也好叫他老人家安心。”

姜先生说要保护言茨的安全,那多方面考虑,肯定是言茨待在京市比较方便。

可言茨想回去。

爷爷过世,当时的他给不出多少反应,更不会有人征询他的意见。否则他也不可能被俞家夫妻就那么带来了京市。

而现在他终于好了,当然想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按他们当地的风俗,一般停灵三至七天,而现下天气不热,停灵时间是七天,最后一天去下葬。他被带走时是第三天,只要足够快,他还能去送老爷子最后一程。

——没先向徐昕等人借钱,一来是时间上还算来得及,还要等国家派人来找他,二来也是他们之间不算熟悉,不好开口。但如果时间不够了,言茨肯定就顾不上什么难以启齿了。

而现在,官方的人提前找了他,他自然也就可以提前回去。

还大大方方地说一切听从官方安排,可谓是把“我没钱”摆在明面上。

毕竟以后是要吃官家饭的人了,言茨提前享受起福利来那是是一点不虚。

而守法公民有困难向官方求救,也确实是理所应当的。

姜先生对此没有异议,他担忧的只是离了京市,会不会给言茨带来危险。

但他们也知道言老爷子对言茨的重要,华夏国自古便讲究忠孝仁义。

姜先生思索一番,说道:“那这件事情我帮你安排,不过最快应该也得明天下午才能出发。”

这比言茨本来的预计还早了一天多的时间,他自然不着急。

还是安排言茨在徐昕那里接住,毕竟他们相熟,徐昕是警察也值得信任。

转头回到研究院的姜先生,就被阚先生堵住了。

“你不去做研究,你在这堵着我做什么?”姜先生看到阚先生,就呛声,可见还记着之前阚先生的嚷嚷。

话里话外挤兑他是假着急。

阚先生哼哼一声,他倒是想接着研究,但是他们暂时能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除了需要时间等待结果的,就是他不懂的领域,他可不就“闲”下来了。

当然,阚先生给自己找了不少事情来做,除了堵姜先生,更是将言茨的资料翻来覆去的看。

“这孩子忽然就‘清醒’过来了,你们就查到这么点东西,没有更细致的了?”阚先生冲着姜先生表达了一下对资料的不满。

虽说这个资料,也不是姜先生负责的。

——姜先生总领这件事情,全然是因为昨夜他在研究院呆着等实验结果,而接到电话的人第一时间上报给了他。

几方互通有无之后,姜先生对这件事情知之甚详又级别足够,当然就一事不烦二主。

“心理专家那边分析,他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这个可能是有的,只不过到底能查的资料就这么些,这个孩子的背景确实是很干净。”

姜先生平静的道。

阚先生就看不上他这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从前就这样,就连实验结果出了,都不见他喜形于色的样子,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中。能不叫人看着就来气嘛?

——阚先生倒是听沈女士说了几句那手环的变化,就特别想知道姜先生当时的神情,但沈女士哪会跟他详细说这个?阚先生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有几分抓心挠肝。

“就不能是培养多年,拿这个‘痴傻’当做幌子?”阚先生看过资料,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就忍不住跟姜先生对着干。

虽说姜先生也觉得言茨的“恢复”还存有疑点,但跟言茨接触过的他,觉得言茨是个正直的孩子。

更知道阚先生这是没事儿找事儿,根本懒得跟他再废话。

“诶,你别走啊,再继续说一下。”阚先生紧跟姜先生的脚步,反正都是等结果,不如跟姜先生“针锋相对”几句来打发时间。

姜先生连白眼都懒得甩了,这种家伙什么时候能成熟稳重一点?就不怕他那些学生看到吗?

~~~

有姜先生的安排,言茨顺利的回到老家,身边跟着徐昕和赵哥——倒不是不担心发生什么意外,只是跟的人越多,反倒是更惹眼。

当然,除了明面上,暗地里也是跟着其他人的。

小系统仗着别人看不见的优势,在车厢里一阵晃悠,像发现宝藏一样将那些隐藏身份的小哥哥小姐姐都找了出来。

到了老家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

倒不是距离太远,而是因为买车票时,只有这一趟的车次了。

睡一晚上,再睁眼时就看到熟悉的景色,言茨的眸光都柔和了许多。

从车站到镇上的殡仪馆,也只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小时候,爷爷不放心我一人在家,就带着我去上课。每年的寒暑假,爷爷也要抽出时间来带我出去玩。”

虽然言茨那会儿还脑子不好,但人很乖巧从不乱跑,所以老爷子带起来,也不是特别难。

只是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本身精力越来越差,也就好几年不再带着言茨出去了。

否则言茨的情况没有因为多接触人群和新鲜事物而好转,反而因为他身体的缘故而没照顾好孩子,他的心里该多自责?

“爷爷一直坚持我是很聪明的,只是不太爱接触人群,他一直努力带我去看这个花花世界,告诉我世界的多姿多彩。”

“但是我终于好了,他却看不见了。”

仅仅是差那么几日的时间。

看着窗外那些自己曾被爷爷牵着手,一起走过的地方,言茨就忍不住低声喃喃了这些话。

“出去玩的时候,爷爷最先带我去的,肯定就是各种美食街、小吃街。我总是很能吃,有一次还有人误会了,以为是爷爷不知道让我节制,结果爷爷解释了多久,我就当着人家老板的面吃了多久。”

“最后人家老板还请我吃了东西。”

在车上说着一句句多想念爷爷的话的言茨,在到了殡仪馆的那一刻,却根本不敢进去。

赵哥和徐昕相互看看,赵哥留下等着言茨,而徐昕则是先进去打听言老爷子的灵堂布置在了哪里。

两个人看着都是糙老爷们,但在这些事情上却也格外的贴心。

赵哥并不催促,但言茨还是很快调整好心情,接受爷爷已经离开自己的事实不容易,但想要见到爷爷的心情却更急切。

只是当两人向里面走去时,却跟徐昕迎面碰上。

而徐昕的脸色,很不好。

看到言茨,他的脸色几番变化后,这才说道:“言老爷子,不在灵堂这边。”

言茨一拧眉,他们这边是没有什么五天、六天就下葬的习俗的。难道是第三天?

徐昕接着说道:“在寄放处。”一边说,一边指着言茨身后的那条通道,顺着那边走到头,就能找到寄放处。

具体在几室,徐昕也已经问清楚了。

“那边的人告诉我,说寄放快要到期了,但他们联系不上人负责。”

言茨瞬间脸色巨变,双眼冒火。

言老爷子前半生幸福美满,虽然因为一些亲戚的行为,伤害到了他的妻子,从而断绝了来往。

但他与妻女是一家和睦。

可上天却偏在他的女儿靠上大学,一家出行旅游,最是高兴的时候,给了他晴天霹雳。

那一年他四十五岁,一场车祸带走了他的妻女。

言老爷子再未续娶,直到四十九岁时,去京市经开区那边参加妻子妹妹的丧礼,因为心情郁结想散心,在长椅上休息时,捡到了“走失”的,险些要被陌生人带走的言茨。

他当时就报了警,他在那条长椅上坐了许久,只是不太关注外界情况,所以并没有看清当年的俞家夫妻的模样,只有大致的身形以及穿着描述。

但那里没有监控,最近的有监控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他所说的那样的人。

言老爷子看着乖巧的言茨,那时候他就想,或许是妻女不愿再看他那模样,就给他了送来了这个孩子。

他又是小学教师,本身也挺喜欢小孩子,就办理了手续,领养了要被送到福利院的言茨。

——言茨当年的情况,送到福利院那样的环境,也没法儿得到精心的照顾。

养了言茨,言老爷子就知道不但自己的身后事都要在生前都安排妥当,还要给言茨足够的保障。

所以在病体沉疴的时候,言老爷子买好了墓地、在殡仪馆直接交了火化自己的钱,更去街道办理了下葬的委托。

这些事情,言茨都知道。

所以他当真没法想明白,怎么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言老爷子不但被放在了寄放处,更是连时限都要到了。

在他们这里,殡仪馆会提供两种骨灰存放服务,一处是安息堂,这里便是长久的存放,直到家里人选择好了墓地,再选择良辰吉日将骨灰接走。

而早给自己准备好墓地的言老爷子,自然只需要短时间的存放骨灰后,早日入土为安。

言茨压着心头的火,在寄存处二号室的墙面上,找到了那个放着言老爷子的盒子。

一个巴掌长宽的纯白瓷罐,就将那个即便年纪大了也依旧昂首提胸,为言茨遮风挡雨了十八年的老人装下。

“爷爷,我好了。”

“爷爷,我真的好了。”

“你知道嘛。”

“我真的很聪明,我不是傻子,只有爷爷你是对的。”

言茨矮下身子,头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只是这一次却不会再有那么一只干瘪却温暖宽厚的大手在他的头上揉一揉,用温和的声音缓慢地语调喊他小茨。

赵哥和徐昕站在不远处,他们知道言茨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他们的安慰,而是与言老爷子的倾诉,但即便只是听到言茨的只言片语,也因他声音里的悲戚而动容。

特别是在工作人员那里多听几句的徐昕。

工作人员联系了许多言老爷子的所谓亲戚,因为当初言老爷子的丧礼就是这些人来办理的,但是到了要下葬的时候,怎么就无声无息了呢?

最后只联系到言老爷子的一个侄孙,只是他们一家都身在外地,家里长辈年纪都挺大,身体也不好,经不住折腾。这个侄孙倒是说了过几天会过来处理。

徐昕一来找,他们还以为人赶过来了。

“真是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我听说吊唁那天,那些人还收了礼金。”

言老爷子虽只是个小学老师,但也算是桃李天下,当时知道消息的人,来了不少。只是到底是学生,哪里知道这背后的弯弯绕绕?

只知道准备的宴席东西不怎么样,不但口味不行、数量也少,还只有中午的匆匆一场,半下午来的人,人家就不管招待了。

“谁家能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多年不联系的亲戚,你不来人家都不管你,结果来了还干这种败人名声、丧良心的事儿。”

人家哪里知道到底是谁做的主事,只会说言老爷子是晚景凄凉。

徐昕压低着嗓音跟赵哥说话,他怕不说出来自己憋坏,却又怕自己的话让言茨听到只言片语,让知道真相的言茨心里更加难过。

却不知道他虽然声音小,可架不住小系统充当言茨的千里耳。

小系统作为系统造物,而且是个只做了基础修复、缺少能量的“阉割版”,对人类情绪的理解是真的不到位。

所以它听着徐昕的话,也觉得对,就该让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见识见识它和宿主的厉害。

听着小系统的转述,言茨的目光越发的冷寒。

“徐哥、赵哥,我要带我爷爷回家。”言茨慢慢起身,抱起冰凉的瓷罐,口中的话音落下,眼神便满含杀意。

因为不用看,他就能猜到此刻那个家,只怕已经被鸠占鹊巢。

~~~

谭律师接到电话的时候,刚听到对方自我介绍叫言茨,还一愣,随即觉得自己是不是遭到了骗子。

毕竟言茨的情况太特殊了,从言老爷子找他的那一刻,他就深刻体会到了。

怎么可能是言茨给自己打的电话呢?

而且,言茨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接回去了,对方还留了律师跟他对接——言老爷子的遗产说是要给言茨的,但是言茨的亲生父母取得监护权后,是可以帮着处理言茨的财产的。

对方家世雄厚,看不上言老爷子的这点钱,要全数转给言家其他亲戚,谭律师自然也只是依法办事。

却没想到对接律师那边还没来跟他走程序,被带走的言茨却给他打了电话,还条理清晰的与他对话。

直到见到言茨的那一刻,谭律师上下将人打量,这才确定这人不是假的。

“我知道谭律师会好奇我为什么会好起来。”言茨道。

谭律师虽然觉得这话被直接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但确实是想知道,也就没有出声反驳。

可言茨哪里会说?在姜先生那边他都刻意不提这些事儿。

“但是我现在想先了解一下我爷爷的遗产情况,除了现金存款和房产,他应该还有委托你们雇人照顾我,是吗?”

谭律师点头,并且将资料都拿给他看。

人死后银行账户也会销户,所以言老爷子委托律师所给言茨开了户头,并办理了房产过户手续。说实话,这些钱叫做遗产,但其实早就入了言茨名下。

只是以前的言茨,并不懂自己花钱。

而那个照顾言茨的人还没正式上岗,就是因为俞家夫妻的到来,他们既带走了言茨,又说将遗产还给言家,律师所要是招人,不就是骗钱了吗?

“不过对方还没带着亲子鉴定与监护人资料来走程序,所以这些钱现在还是在你的名下。”

律师按章办事,不可能俞家夫妻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的。

只是他们也没有立场阻止他们带走言茨。

“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去收回我的房子,是有法可依的吧?”言茨道。

谭律师张张嘴,但最终只是点头。他也跟那些人接触过,想必言茨也是比他了解他们。

所以不必他说,言茨自己都能想到那些人的急切嘴脸。

在言茨走的当晚就住进他家什么的,可能会因为“分赃不均”而不能成行,但一两天的功夫,足够他们争出个结果了。

只希望他们进去的时间短,还没有将言茨的家造的面目全非。

房子是言老爷子婚后与妻子一同买的,到如今也有近四十年,房子虽老旧,却承载了他们一家人的记忆。

——即便言茨年纪小、言语少,言老爷子在世时也多与他分享自己与妻女的过往。他告诉言茨,那是奶奶与姑姑。

言茨再次踏上这栋六层楼的楼梯,往上的每一步都沉重却又决绝。

如果他有一丝一毫的退缩,他就保不住爷爷留给他的东西。

到了302门前,谭律师拿出言老爷子交给他们备用的钥匙试图开门,但果然,门锁已经被人换掉了。

“赵哥,徐哥,麻烦你们直接破门。”言茨拿过谭律师手中的钥匙,轻声对身旁的两人说。

谭律师的目光不由制住的落到这两人身上,他见到两人时就很想问了,但他们显然没有自我介绍的意思。

他也算是阅人无数,只觉得这两人时而存在感微弱,时而又叫人胆战心惊。

比如此刻。

房里是有人的,大约是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就一边嚷嚷着“谁呀、谁呀?”一边走了过来。

但两人还是毫不迟疑,一人一脚,两三脚就直接将门踹开。

第一声巨响响起时,不但门里的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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