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弟弟被团宠成美强惨》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所以,他这算什么?
景黎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怀疑人生。
不确定,他再看看?
再一次偷偷看后,景黎有种想要对节目组口吐芬芳的冲动。
他不懂,他迷茫,他想问!
可节目组的人早撤了个精光,节目组规则也不允许他问别人,想问都没人问。
那么,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怎么办?
景黎看向前方,欲言又止。
心里安慰自己,不是他不想告诉哥哥们,而是节目规则不允许。
如此一想,景黎心中好受许多。
景黎把腕表颜色遮挡得严严实实,直播间观众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有什么是我尊贵的Vip......不对,老子是个白板,靠,观友们你们发现没,星域直播什么时候弄了个喜欢选手排行榜,要为自己喜欢的参赛选手投票,竟然还要充钱,垃圾星域,钻钱眼里去了吧!
——是黄的颜色吧,正好凑个红绿灯,想想那场面,人生的十字路口,红绿黄三灯乱闪,创死所有人,非常附和弟弟的恶魔本性。
——什么?区区红绿黄怎能配得上弟弟,咱弟弟的排场,怎么也得是五彩斑斓的颜色,主打一个炫酷!
淘汰赛第一天基本上不会发生大规模争斗抢夺腕表的行为,大部分小组更倾向于找个能躲避的地方安顿下来,找到维持生命的食物,过后才会对瞅准的猎物亮出獠牙。
虽说红色孤狼只有一匹,绿色羔羊数万,但羔羊手中的腕表是影响排名的关键,就算是羔羊,也完全不存在和谐相处的可能,都只想把对方吞噬。
落地恒荒之地时,入目皆是黄沙戈壁,景黎以为自己会不习惯,他家之前的情况再不好,也有山有水有绿树,情况比这里好上数倍。
可当呼啸的风卷起黄沙拍在脸上时,景黎非但没有觉得不习惯,反而产生了一种久违感慨的情绪。
但......哥哥们怎么如此沉默?
景黎扫了一眼四周,别的队伍要不骂骂咧咧,要不在相互交流,他们这队安静得厉害。
景黎微微拧眉,他们兄弟相处是这样的吗?
仔细一想,景黎发现重生以来,哥哥们每天都出门,晚上才回来,与他相处时间非常少。
可在记忆中,虽然许多事他都记不清,但他记得他们兄弟四人似乎待在一起的时间非常长。
景黎动了动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撇见前方有异动,目露喜色:“大哥前面有肉,快.......”
嗖!
景黎话音未落,只听嗖的一声,匕首已牢牢刺入蛇身,把蛇牢牢钉在地上,蛇身在地上扭曲挣扎,殷红的血飞溅滴落在黄沙上。
“大哥好厉害!”景黎毫不掩饰崇拜的夸赞。
迫不及待跑到还在挣扎没断气的蛇面前,俯身要捡起来。
被紧随其后的景枫拉住手阻止:“弟弟,慢些,这是一条毒蛇,没死透之前随时可能咬人。”
星域那群人不知道在搞什么,就连景弈都不被允许携带任何药品,景黎的血可不能白白浪费。
再者,景黎要是被毒蛇咬了,整条蛇肉都废了,他们今天吃什么?
随着蛇身挣扎,猩红的血液四溅,景黎控制不住眼睛,视线牢牢盯着滴落在沙地上的血。
喉咙不自觉吞咽,喃喃自语:“好可惜,好新鲜的血,白白浪费......”
景枫眉头一皱,抓着景黎手腕的力道加大:“弟弟,你刚才说什么?”
景黎回过神来,脸色有一瞬间苍白,心虚得眼神乱瞄:“没、没说什么,哥你一定听错了。”
——茹毛饮血野兽派弟弟快点上线!老子香槟塔摆起来了!
——没事吧你们,弟弟看起来乖巧懂事,茹毛饮血个鬼啊,当谁都是你们这群暴力分子?
——说真的,看见毒蛇就双眼放光说是肉,还说蛇血新鲜的人,能是好人?星域某些人滤镜别太重,到时候弟弟脸都给你们打肿。
景枫盯着景黎看了几秒,确定景黎在说了那些话后表情心虚,而不是其他反应,紧绷的身体才松懈下来,松开景黎的手。
“下次不要那么冲动,这些事交给哥哥们,二哥不想你受伤。”
景黎心虚又感动,乖乖点头:“好。”
很好,看来重生后的他不仅患上了多疑症,还患上了异食癖,想喝蛇血,病得真不轻!
景崇上前,熟练的踩着蛇,拔出匕首,一刀把蛇头割断,埋进土里,拎起蛇身当着景黎的面挤干净蛇血,塞进景弈敞开的背包中。
眼睁睁看着诱人的美味尽数滴浸润黄沙,景黎心痛到滴血,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紧握成拳,艰难吞咽着。
如果对方是别人,景黎估计自己此刻已经把对方的手扭断。
可对方是自己的大哥,景黎为避免失控,只能逼迫自己强行移开视线,不敢再看一眼。
景崇拉好拉链,看了一眼移开视线,喉咙不断重复吞咽动作的景黎,眸色微暗,并未言语,当做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接下来,寻找晚上暂休地的途中,四人又杀了几条毒蛇,为避免蛇血浸润背包,景黎发现大哥每次都要把蛇血挤干净,他不得不四处张望假装寻找食物。
猎杀蛇的小组并不只有他们这一队,景黎看见有人猎杀动作不熟练,或者没把毒蛇一击毙命,在捡拾的时候被毒蛇咬伤。
被咬伤的人倒在地上,不等其他队伍动手,队友就已率先抢夺撕扯腕表。
景黎先是错愕,看着地上被咬伤的人神情无助被夺走腕表,很快被从上空突然出现的节目组小型飞船清理走,有种难以言喻的压抑袭上心头。
他的心底突生愤怒,不是为中毒的人,而是为自己,身侧的手握成拳,眉眼间戾气横生。
景弈骤然挡在景黎前面,遮挡住景黎视线,扯唇一笑,眉眼温柔,明知故问:“小黎,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说话间,景弈抬手,抚上景黎眉间不知何时皱成川字的眉,嗓音温柔蛊惑:“乖,别担心,也别乱想,哥哥们永远在,你担心的事,永远不会发生。”
看着三哥温柔的眉眼,听着温柔的安抚,景黎心底烦躁逐渐消散,愣愣的摇头:“没怎么。”
尽管他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担心什么。
景弈眼睛微眯,手逐渐放肆,温柔坚定的落在景黎头发上,轻轻拍了拍,再若无其事的放下,笑意更深:“走吧,我们该继续赶路了。”
看景弈没事,景枫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骂景弈突然发什么疯,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
“嗯。”景黎脑子发懵的点点头,这副呆呆愣愣的模样落在别人眼里有点傻。
大哥摸他头,三哥为他舒展眉心,还摸他头发。
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这一次却不是因为愤怒,景黎清晰的感知到,这一切身体反应是因为愉悦。
二哥呢?
怎么不像大哥和三哥一样?
景黎目光不自觉看向景枫。
景枫对上景黎略带幽怨的眼神,一头雾水。
看他做什么?他脸上有东西吗?
——呵,我一眼就能看穿这绝对是塑料兄弟情,你们等着,恒荒之地上一场狂风就能把他们吹成一盘散沙,演戏而已,真把自己当好哥哥好弟弟了吗,可笑。
——啊,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这兄弟四人一看感情就好,说他们是塑料兄弟情的都是嫉妒吧。
——我发现了,你们域外的人怎么回事,直播间那么多人,干嘛非得对看起来就柔弱可怜的弟弟那么大恶意?
恒荒之地天色暗得早,四人成功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找到了一处勉强可以避身的地方落脚。
这里昼夜温差大,路上时他们便捡了些风滚草和木枝随身携带,现下正好生火取暖。
四人围殴坐在火堆旁,后面的巨大的崖壁,弯月下,火光照耀在四人脸上,隔着火堆,互相看不清对方面上神情。
景黎憋了一整天的疑惑终于忍不住:“大哥二哥三哥,我们是不是忘记了看腕表颜色。”
景黎偷看腕表颜色的事走在后面的景弈景枫一清二楚,却不拆穿,闻言做恍然大悟装:“啊,弟弟不说还真忘了。”
景弈叹气:“瞧我们这记性,我就说好像忘了什么事,原来是这件事,多亏了小黎提醒。”
景黎道:“快看吧,路上我看到好多人都看了。”
他就说嘛,哥哥们只顾着寻找食物,腕表底部是什么颜色他们一定不在乎,所以忘了,只有他心里阴暗才会暗戳戳胡思乱想。
景崇用树枝拨弄火堆,并不参与对话,他感觉心累,他宁愿单枪匹马在原始丛林待一年,都不乐意戴上假面说些让他感到烦躁的话。
景崇把树枝丢进火堆,松开腕表,没完全取下来,漫不经心垂眸看去。
什么?
景崇微微拧眉,不动声色系好腕表,目光朝坐在自己对面的景黎看去。
火光明灭中,景崇眉头皱得更深。
这与他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也与事先安排的大相径庭,他还以为......
“呵。”景崇冷笑一声,眸中神色更冷,真当他吃素的么。
四人围坐在一起,都没离开,就地解松腕表各自查看。
景黎早提前看过,此刻也假装第一次看,解松腕表做样子,突然听见对面的大哥发出声音,疑惑抬头望去。
隔着窜动的火苗,景黎看不清大景崇的神情,疑惑出声:“大哥,你笑什么?”
景崇借口都懒得找:“看到颜色,想笑。”
景黎和景弈查看完,系紧腕表没说话,气氛安静得怪异。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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