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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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决定以后，一切都好办了起来。

按照芭布玲教授和录取信所言，在入学以前，海拾兹需要在教授的引导和家长的陪伴下进入对角巷，购买入学前应配置完善的学习用品，以及魔法材料。

而最重要的魔杖和伴宠，也需要在对角巷进行购买。

“我并不建议太多人协同进入。”芭布玲教直言，“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对麻瓜抱有友好的态度，哪怕只是孩子的家长。事实上有一两个陪同就行了。”

她指的是，伴随决定做下后，从各个角落冒出脑袋的兄弟姐妹们。显然他们都对魔法界感到好奇——然而人数过多，许多都没成年，并不具备进入的资格。

在陌生的地盘上应该遵守对方的规则，布鲁斯明白这一点。

他看着海拾兹，心里做出决断：“那就我和阿福。”

“很好。”芭布玲教授点头，“由于距离过远以及各种手续问题，我来这里已经有些晚，再过两天，不，还剩一天就要开学，我想我们得加紧脚步。”

此时已经距离芭布玲教授的到来有一天了。

小孩子喝酒喝得昏昏沉沉，连带着如尼也醉醺醺地躺在鸟窝里——临时搭建的。大人们给孩子充分的缓冲时间，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阿福重新给海拾兹换上英伦风装扮，以及喝下一大杯醒酒茶才重新讨论启程。

韦恩庄园有直升机。这对于哥谭首富来说算不上什么稀奇事，他们可以使用所谓麻瓜的手段，直接到达伦敦。

但很遗憾的是，糟糕的事情总是来得突如其来。

小丑向哥谭发送通告信，伴随着哥谭银行的爆炸，哥谭安全系统再次受到了挑战，而这份挑战的火药味迅速到达蝙蝠洞。

能对抗小丑的宿敌只会是蝙蝠侠，而能给予哥谭人民最好精神支持的，也只会是蝙蝠侠。

布鲁斯无法离开。

他当然不会和芭布玲说自己的身份，只是侧面说韦恩企业受哥谭银行爆炸所得到的影响。

芭布玲向他表示了理解：“这显然是个罪大恶极的罪犯，然而身处异地，且美国魔法界规定不同，我很遗憾不能帮助你们。”

“您有这份心已经足够。”布鲁斯客气地答道，他眼神微微柔和下来，把海拾兹扶着肩膀推在芭布玲面前，郑重其事地，“只要教授您保护好我的孩子，让他顺利入学就读，我想就是对韦恩庄园最大的帮助。”

芭布玲颔首。

海拾兹却仍有不舍。他还没这样离开过家，没这样离开过韦恩庄园。

他才十一岁，小时候身体不太好还当过实验体，个子也不太高。此时站在韦恩庄园停机坪上，被阿福精心打扮成英伦风小王子的样子，披风随着螺旋桨猎猎飞舞，乱糟糟的黑毛卷发和可怜巴巴的眼神，却把他衬得像是个被强行拎出鸭窝的小鸭子。

“已经可以出发了，女士先生们。”阿福坐在机舱里，向他们致意。

芭布玲礼貌地回点头，正想帮孩子坐上去。海拾兹却挣开她的手，转而去拉布鲁斯的大手。

布鲁斯笑了下，和芭布玲说道：“您先上去吧。”

芭布玲女士了解家庭感情，体贴地先行离开，留给韦恩家族足够的空间。

海拾兹拉着布鲁斯的手，没吭声。

他一直很懂事，站在高山上的韦恩庄园上方，他能很清晰地看见哥谭全貌，看见仿佛仍然停留着硝烟的市中心哥谭银行处。如果有电视的话，会反复播放街道秩序混乱，枪声一片的画面。

虽然家里人没有直说他们的身份，不过早在他们踏入实验室，在他们夜晚不辞风雨离开韦恩庄园，换回淤青和血痕的时候，海拾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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