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醉酒

《斗罗:双对比,这个雨浩太狠了!》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王男在几名侍者的簇拥中入屋,牠上身穿露腰长袖,身材匀称,腰肢纤细,隐隐透出恰到好处的线条;头上戴了一顶镶嵌珠宝的高大王冠,金色卷发流光溢彩,长近腰间,更衬得肤白胜雪;勾勒金线的白纱半遮面部,若隐若现,露出的眼睛周围描绘了几色线条,于眉梢变幻出精致的花样,衬得双眼好似能工巧匠雕琢而成的工艺品——那双“工艺品”对上她的双眼,目光深邃而炽热,传出无限情意。

江为玉移开目光。

王男一时慌乱,委屈地望向波斯王。

“今日是家宴,不必拘礼。”波斯王示意江为玉坐下,挥手屏退侍者,“你既想报恩,便陪侍左右吧。”

“恐怕不妥......”

江为玉正要起身,却被波斯王按下,只听她佯怒道:“我说合适便合适,在波斯,我的话便是规矩。”

王男也已坐上江为玉左手位,不动声色地慢慢凑近,身上隐隐透出清甜的香味,一双眼睛欲语还休,盯得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波斯王必是听闻中原有出嫁从夫的说法,才想出美男计留她。

宴会上,王男使出浑身解数极尽勾引,江为玉全当牠是寻常侍从,专注同波斯王饮酒叙旧。

酒过三巡,两人都喝红了脸,波斯王扶额叹息,叫人送走黯然神伤的王男,只剩她们二人,她无奈笑道:“你啊你,平日待人随和有礼,今天我的男儿如此轻薄自己来讨好你,你却不解风情......”

江为玉为她斟酒,“王男是陛下的孩子,我冷漠,最多是不解风情,可若是轻薄于牠,便是我的无礼。”

“你越这样,我越可惜,”波斯王拉上江为玉的手,“我许你高官厚禄、香车美男,你却一概不求,真不知道中原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江为玉笑道:“陛下许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是我莫大的荣幸,可我有许多事要做,兴许等做完的那天,我会主动赴波斯求陛下收留。”

波斯王不再执着,大笑道:“希望那天不要太久。”

两人推杯换盏,又是几瓶酒下肚,波斯王萌生醉意,回宫歇息,安排人引江为玉入住。

波斯酒后劲大,江为玉洗完澡,醉意反而更盛,她用内力散出部分酒气,依然浑身发热。

她走到床前躺倒,头顶绛红色的纱帐层层叠叠,此时已近午夜,烛光透过红纱映在她脸上,困意上头,在半梦半醒中她听见有人靠近。

“尊贵的客人,陛下赐予你一碗解酒药,请喝了再入睡吧。”

声音有些耳熟......她昏昏沉沉地接过一个碗,仰头一饮而尽,嘴里弥漫着甜腻的花香,把碗还回去,她又倒回床上,却听不到屋内人离开。

“还有何事......”

她翻身下床,没等站稳,头顶轰得一下,丹田的真气瞬间涌入脑中,震得她一踉跄,那人顺势扶上她,一股熟悉的香味传来,她扭头一看,金色的长发在烛灯下泛着流光。

“你、你还好吗?”王男的声音在颤抖,牠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忍不住大胆起来,摸索着握住了江为玉的右手。

这是牠第一次与陌生女人有肌肤之亲,江为玉的手掌很粗糙,有常年练剑留下的茧子,紧贴牠养尊处优的细嫩掌心,透出无法忽视的力量,令牠既兴奋又畏惧。

牠等这一天等了五年,从江为玉救牠开始,五年里,牠每次只敢远远望着她的背影,将她每一次的新面貌刻在脑海中,陪伴牠走过所有难挨的夜晚。这一次,牠千求万求才叫波斯王答应牠随行,获得今夜的机会,定要好好把握。

江为玉不知牠的花花肠子,此时气血上涌,只当波斯王强行下药,想叫她事后负责,顿时全身的真气似乎全涌进大脑,满腔怒火熊熊燃烧,淹没了仅存的理智,只觉多年情谊全喂了狗。

她一把掐住王男的脖子,像掐住一只老鼠,任王男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王男抬起纤细白皙的手臂,无措地抓着江为玉粗壮的小臂,不能撼动她分毫。

牠只是下了些迷药,想和江为玉躺上一夜,假装生米煮成熟饭,再逼波斯王赐婚。为了教江为玉知道牠不是轻浮之人,牠还打算新婚之夜说出真相,省得她看轻自己,哪知如今竟性命危矣!

红纱与黑影交错,牠看不清眼前人的脸,嘴在面纱下无力地张着,喉头勉强微弱的声响,死亡从未离牠如此之近。

窗外夜色浓郁,屋里只有一层微弱的暖光,江为玉的眼睛亮得吓人,仿佛隐匿于黑暗中的野兽,令牠不寒而栗。

正在牠绝望之际,忽觉天旋地转,肺部本能地大口喘息,牠想摘下碍事的面纱,又顾及女男之防,只能继续隔着面纱呼吸。片刻后,牠大脑逐渐清明,一抬头,却见江为玉倒在一旁,嘴角鲜血缓缓划过脸颊。

波斯的太阳比中原升的晚,醒时屋里是黑的,江为玉坐起身子,只觉头痛欲裂,像是被打了一闷棍,许久才缓过来。

床前侍立的医官立即上前,伸手想碰她的脸,却反教钳住手腕,吃痛得惊叫一声。

习武之人的本能反应快过意识,江为玉松手,忙说了声“抱歉”。

医官护住右腕,惊魂未定地后退两步,微微欠身行礼,退出门外忽的没了踪影。

江为玉脑袋还是懵的,见她如此更不明所以。

昨夜的记忆已模糊,江为玉坐在床上,半晌想不出什么,只记得她似乎洗了澡,再……

门外传来人声与脚步声,不多时波斯王已冲进屋里,身后跟着方才的医官,直奔床前。

“感觉如何?”波斯王面露关切,仔仔细细地端详江为玉的脸。

江为玉缓缓皱起眉头。

“似乎不太好,”波斯王得出结论,扭头招呼医官,“按你说的,放血治疗。”

一听放血,江为玉顾不上细究,不等医官点头,她忙打断道:“慢着。”

“发生什么事?”她问。

波斯王反问道:“你对昨夜的记忆有多少?”

眼前是一个庞大帝国的君主,她身经百战,多次披甲上阵,手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这样一个人,江为玉头一次在她眼中捕捉到一丝后怕,登时心下一沉,“昨夜怎么了?”

波斯王面色凝重,像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

“昨晚,你差点大开杀戒。”

不可能。

江为玉呼吸一滞,垂眸回忆昨夜经历,可自沐浴后的记忆消失得无影无踪,反倒激得她一阵头疼。

波斯王长叹一声,“幸好你当时醉得不轻,出手没有章法,无人受伤……”

耳鸣声乍起,掩盖面前人的话语,江为玉甩甩头,鸣声才渐渐落下。

从前不是没醉过,可从未出现失忆的情况,也不会身体这般不适。

窗外隐隐泛光,天空稍微褪了颜色,随侍王上的内官捧着一盏明亮的油灯,安全起见,她离床头差几步远,火焰随着她的移动摇晃,红纱的光影投到江为玉脸上,惹得她莫名心烦。

江为玉伸手拨开红纱,沉吟片刻问道:“能否详细讲讲昨夜事?”

波斯王向内官点头示意,内官微微前倾,开口道:“昨夜,有侍卫经过客房,听到房中传来异响,正欲上前,却见王男推开门跑了出来,后面跟着挥舞着长剑的客人。”

江为玉眉头越皱越深。

“听侍卫描述,客人当时脸上挂着血迹,双眼发红,见人便刺,谁问话都不回答,一路追着王男跑去院中,渐渐身形踉跄,在外面昏倒了。”

“……可有人受伤?”江为玉沉默一会儿,出声问道。

内官轻轻摇头,“客人没有伤到谁,只是在墙壁和柱子上留了些痕迹。经医官验实,客人脸上的血迹是被内力振伤后吐出的。”

撒酒疯?

不可能。

中毒?

江为玉脑中闪过几个画面,“那碗醒酒汤……”

“醒酒汤中是普通麻药。”医官上前一步,与内官并排而立。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

江为玉的目光扫过二人。

昨夜心中生出的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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