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我是个正经的道士,不谈恋爱的那种》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隔天

昨天走了的几人,鞋底蹭着地面,你推我攘的挤到苏子光和时泽面前。

“子光兄,时泽兄,昨天失礼了,但我们是真的有事”

“对对对,我们不是临阵逃脱”,方脸书生说漏了嘴,旁边人用手肘捣了他一把,“我说错了,是有事!有事!”

“子光兄,时泽兄,你们生我们的气吗?”几个人讨好地对他们笑着。

一个老百姓能考入麓山书院,苏子光知道这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他也晓得这样的身份在书院有多难。

“我没有生你们的气,换成是我也不会和他们硬碰硬,你们不必介怀”

时泽的嘴角翘起柔和的角度,温声安抚他们,“都是寒门子弟,你们的做法我们都理解”

几个人就像卸掉了几十斤的重石,“谢谢子光兄,时泽熊。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他们走后,时泽悄声问,“子光兄,你真的不介意他们逃跑的行为吗?”

苏子光诚恳地点头,“我等平民百姓如何和他们想必,走为上策才是正理”

“子光兄的胸怀广阔如瀚海”

恶心了一把死对头,唐慈见到平日里最害怕的夫子都觉得亲切,还想到三天以后就是休沐更加开心,看哪哪顺眼。

即使下学时见到了时泽,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呦,这不是时老二吗!怎么就你一个人,苏子光呢?你们两个不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吗?”

“我有些事,子光兄先回寝舍了”

“啧啧啧”,唐慈上下打量他,“时老二,考入书院后,你就没得过第一吧。你也争争气,考个第一给我们看看,哪怕只有一次。你和我们可不一样,你个小老百姓当官可难喽”

“唐少,你这不是戳时老二肺管子吗”,郭宏在旁边添油加醋。

唐慈无辜地说,“大家都是同学,我这不是想帮忙嘛”

“唐少爷的心意我心领了,时泽天资有限,不及子光兄也是常理”,面对他们的挑衅,时泽当作没听见。

没能让时泽生气,唐慈觉得有些无趣,“真无趣,郭宏,我们走”

郭宏和唐慈互相搭肩,哥俩好的走出院门,“唐少,休沐那天我请你喝酒。”

上次吃饭花了唐慈不少零花钱,他回家缠了唐母好久,唐母才给了他二两银子。他也不敢问唐父和唐家大少要,听闻郭宏请客,他顺势答应,“好啊,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

“谁反悔谁是小狗!我听说花船上来了一个新人,那小曲弹得,一个字—绝!”

“不行,不行。我爹知道我狎妓会打断我的腿”,想到唐父的藤编,唐慈的屁股还隐隐作痛,他瞬间没了想法。

“我们不干别的,就是听听曲。就你,我和陆子毅几人,听听曲子而已。”

“真的?”唐慈半信半疑,“你可不许骗我”

“我发誓,绝不欺骗你”,郭宏伸出三根手指头,“我郭宏要是欺骗唐慈,就让我天天被黄夫子骂”

黄夫子是他们教课的夫子中最严厉的一位,没有学生不怕他的

所以唐慈相信他的毒誓,“那我信你”

“你想想,明月高悬,微风吹过脸颊,与三五个友人品着上好的酒,听着小曲,游览在心月湖附近,多美啊”

郭宏的畅想打动了唐慈,他恨不得明天就是休沐。

背对他们,时泽的脸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紧接着他听到二人晚上要去心月湖,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完美的想法。

在所有人的期盼中,休沐日如期而至。

官宦人家的子弟有资本游玩,普通人家每日每刻都在学习,恨不得做梦都是在学习。

寝室内,其他三个人都不在,只有苏子光一人在看书。

苦读了一天,苏子光放下书本,起身到外面活动活动身体,看看风景休息一下眼睛。

屋内,苏子光的书本被打开,一张纸被放入其中后,书籍又恢复了原样。

休息了一刻钟,苏子光又重新回到了房内,打开书本后看到了一张纸,纸上的落款令他好奇地“咦”了一声。

日暮西斜,屋内点起了蜡烛,苏子光也放下了书本。

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打水洗漱,反而衣着整齐地往外走过去。

同屋的人见他出去,不禁问了一句,“子光兄,你去哪?”

“我有事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苏子光的声音从门外飘了进来。

“他走了,时泽兄还没回来,这大晚上都有什么事?”,舍友随口说了一句。

“你管呢,夫子让背的你会了吗?明天夫子可是要检查的”

“啊”,舍友惨叫一声,“白天玩的太开心,我忘记了这件事”

苏子光按照纸张上的约定来到了心月湖畔,周围黑漆漆一片,什么都没有。

湖面上的月影像一条纱,远处的花船就是月中的仙子。

他从袖子拿出纸条,喃喃自语,“到底有什么事,寝舍不能说,非要约在这里”

苏子光左瞧右看,冷的直跺脚,却没注意到背后伸过来一双手。

黑暗中,那双手猛地往前一推。“咚”,水里掉入了一个东西。

担心苏子光淹不死,那双手的主人站在湖边一会,仔细观察了一会,才离去。

而花船上离得太远,这里动静没有人看见。

花船上

“喝,今晚不醉不归”

“好一个不醉不归,我奉陪”

郭宏几人醉意上头,拎着酒壶一杯杯往肚子灌。

几个清伶佳曲不断,丫鬟们站在一旁等着伺候。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唐慈的肚子如怀孕三个月的女子,他撑的一口都喝不下去了。

“船家,船家”,唐慈大喊了两声。

“少爷,有什么事情您吩咐”,丫鬟走进弯下腰。

“在岸边停一会,我有些晕船”,唐慈说。

“哈哈哈哈。唐少,醉了就直说,别用晕船做借口”,郭宏三人听见他的话,哈哈大笑。

“等本少爷休整一下,再跟你们大战三百回合”

不能喝这种丢人的事情,唐慈绝不会承认,倒是有一些想如厕。

“好,我们就等着唐少再战三百回合”

撑船的船夫听了吩咐,将船停在岸边,唐慈一脚跨到了岸上。

往前走了数十步,直到隐约听见花船上的琴声,唐慈才停住脚步。

面对着心月湖,他双腿叉开,解开腰带,湖面响起哗啦声。

解决了内急,唐慈呼出一口长气,抬腿往花船上走。走到一半,他脸色突变,低头弯腰对着草丛一阵呕吐,直到呕到吐不出来东西。

吐出来后,唐慈胃了舒服多,掏出手帕将嘴角的痕迹擦干,脸不红心不跳地走回花船。

回到花船后,唐慈和郭宏几人血拼,醉到由书童扶着回家。

幸好唐父没有看见他这个样子,不然又是一顿藤编。

宿醉的后果就是从床上起不来,头也疼,唐慈索性派人给自己请了个假,他好安心休息。

敢请假的也没有几个人,其他人不舒服也得老老实实上课,满身的酒气被夫子逮到一顿好骂。

苏子光无缘无故没来上课,也引起夫子的不满。夫子询问其情况,时泽和其他两位同寝人皆不知情。

课后,他的室友们低声问,“时泽兄,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时泽泰然自若地回答,“昨晚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都睡了”

“哦,对了。我回来的时候好像看见子光兄的床上没有人”,时泽像是想起来什么。

“真奇怪。昨晚出门前,他说很快就回来。今早起床没到他人,我还以为他早就来到了学堂,谁知道学堂也没有,他能到哪里去了呢?”

“对啊。早上我也以为他去了学堂”,另一位舍友也想不通。

“难道是因为?”时泽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又摇摇头,“也不对啊”

“时泽兄,你想到了什么?”,舍友甲好奇地问。

“我在想子光兄是不是因为鼎香楼的事情”

“鼎香楼?”

“对”,时泽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

“难不成子光兄找唐慈泄愤去了?”室友甲猜测。

“不对”,舍友乙否定,“子光兄为人和善,经历过多少次这种事情,不会放在心上”

“那子光兄究竟去了哪里?”时泽也加入其中。

下学后,苏子光没有回来。

入寝后,苏子光回来了,可回的却不是学院。

唐府,唐慈房门。

唐慈躺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胳膊和腿露出来呈大字状,锦被盖住肚子。

“唐慈兄,唐慈兄”

熟睡中的唐慈感觉耳边有道声音,他烦躁地翻了个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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