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学神的清纯校花

《纯爱战神干不动了[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时林是不是变态,米欢不知道。

他只记得,那天边泛鱼肚皮白,时林才堪堪停下舌头,冷笑起身,眼底幽怨:“口上说喜欢,身体倒贞洁玉女。”

“……”

贞洁玉女,谁,他?

米欢纠结半天,觉得时林压根不讲道理:他身体还在保持劈叉状态,没有了睡裤遮挡,里衣湿得都快要透明,哪哪都是时林按出来的手指印,一副任由宰割可怜见儿,怎么就——

“那你把我腿移开呀!”

声音气呼呼,米欢手指向被架在椅子上腿,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姿势,导致血液难以流通,动个脚趾都麻得疼。

男生看他半晌,而后支起下巴,长睫轻柔柔垂落:“米欢。”

米欢自然没好气,他半嘟嘴,拍开对方伸来的手指,恶声恶气:“干嘛。”

“安全起见,你还是以「学姐」身份入校,总比「学长」好解释。”时林回他,语调慢悠悠地:“既然如此,还是早点习惯普通校服为好。”

时林说着,拿来那条外观简陋,却由他亲手缝制的“校服短裙”,摆在米欢双膝上。虽说布料与颜色近似,长度着实不敢恭维。尤其男生短裤偏短,改成裙子走都不用走,身下风景一览无余。

结果米欢跟没看见似,翻来覆去打量这块巴掌大布料,甚至还向时林发出疑问:“怎么没有兜呀?”

时林神略显复杂:“你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就算米欢再没见识,也能咂摸出时林这句不是好话,半张脸颊鼓起,气呼呼凝视男生的眼睛。

“你知道!”

“我只知道你没反应。”时林四两拨千斤,并以实际行动,让米欢感受他隐私部位的温度:“嗯,小先生?”

明明还算风雅的称呼,从时林嘴里出来,那满含调侃与挑逗意味,都快掩不住他邪恶心思。

米欢维持不住面部笑容。

他力气无法与时林抗衡,况且还抽不开手,仅能护好里衣边。

时林长而直的手指宛若火车,擦过先前轻吻部位,一路向下。翻越鼓鼓山丘,最后抵达从未有人造访的某处。

“……”

他看了一眼米欢。

时间不过几秒有余,却成功让从未当回事的米欢警惕:“我累了。”

时林答应得也很快:“冲个澡。”

好说话到对方就跟变了个人。

不过很快,米欢看透他糟糕心思。

由于家中浴室过道狭小,不足以容纳两位成年人并肩而立,为速战速决米欢退而求其次,刚要让给时林,却被对方用省水的理由拉住,用保鲜膜小心包好他受伤部位。

米欢脚趾撑在地,姿势问题,他坐在时林大腿,后臀刚抵在对方膝盖,一点点软肉鼓起,手指无助撑开。

花洒换成新的,边缘连接明显,水流喷洒弧度称得上泉涌,要不是时林后背抵挡,简直劈头盖脸砸米欢的脸。

他脚尖掂得酸。

“阿林……”几番行动下,他语气不自觉撒娇:“放我下来。”眉眼低垂,模样惹人怜爱。

“先前还说讨厌淋浴,我说小先生啊,咱们转变主意的速度,着实太快了吧?”

时林嗓音带笑,看似同意要求,膝盖顺势滑落,始终注视米欢双眸,眼底雾气深深,竟然还比水汽蒸腾的浴室更为浓烈。相比之下,水珠覆在眼睫,米欢竟也不觉得难受。

“我没有!总是污蔑人......”

他小声争辩,脸颊略鼓,赌气般拒绝同时林对视,又被对方单手捏住下巴半强迫式转回,刘海滚落滴水,刚巧不巧砸到两人皮肤相贴处。

酥麻自尾椎骨翻涌,米欢险些未控制住面部神情,花大力气才勉强克制喉咙的闷哼:“放我下来啦。”

说话间,米欢歪斜身体,想借力度往旁边倒。谁料时林先一步觉察到他意图,大腿随之下滑,引得人重心不稳,吓得米欢赶紧握住男生手腕。

虽然力度与之前在床边的抓挠简直为天壤之别,但不知为何,时林眼神越来越怪异,原本推出小山丘的手逐渐收回,唯独指尖如常胜将军占据顶端。

那将军生怕丢失半点根据地,除去逐渐加深的力度,连带指尖搓揉,直到结出小石子粒的硬度,时林堪堪停手。

“你是真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得米欢无比茫然,等他明白时林代指何物,夹杂几分错愕,吓得米欢嗓音变调:“不是!”

谁家好人会说自己是养胃呀!!

尤其追问者还是主角受,生怕对方一不高兴,电子音再给他判游戏任务失败,米欢无法保证眼下这状态会带来怎样乱子,摇着头,故意晃晃腰。

“你看,有反应。”

“……”

话说这么说。

时林又不是傻的。

那东西面对自己有没有动静,他可是用嘴巴一寸寸丈量、确认过,就算有误差,隔着单薄里衣布料也差不多少。

所以他刚要反驳米欢时。

一种与浴水截然不同的湿润,自两军交合地带蔓延,带了点异样粘稠。起初时林并未太在意,直到他发觉米欢脸红得堪比猴屁股,这才空出思绪,手指擦起些许轻轻搓揉,拉成透明长条。

“喔,还真是,有反应。”

这句话杀伤力巨大。

配上时林五官,米欢羞得闭眼。

奈何男生怎么哄,他始终拒绝撩起眼皮,脸颊被人呼出的气息吹得发红发烫,不自觉想往冰凉墙边靠。

这个澡洗得,跟洞房花烛夜一样。

恰巧先前弄脏的里衣还没晾干,米欢没有合适睡衣,总不能真空睡,他思来想去半天,扒拉出来时林某个纯白短袖,寥寥草草套在身上将要出去。

“还没拉窗帘。”

突兀一句话,绊住米欢脚步。

时林站在花洒下,视线始终不肯自短袖下摆移开:倘若完全盖住,亦或是尽数敞开,都未必有盖到一半惹眼。

他慢悠悠补充:“会被看光的。”

被谁看光,米欢未曾得知。

他知道再待下去,时林定然得逞。

关门声落,掩住后背轻笑。

夹杂哗哗水流,米欢听不真切。

/

公立高中有个两极分化的特点。

对于高三的作息时间,能遵守的学生分秒不差,懒懒散散的家伙足够睡到最后几刻。

显然,米欢属于后者。

他昨晚被时林折腾很了,虽说两人行动仅限于互抚与探索,出格的事半件未做。结果探索者神采奕奕,被开发者困得连抬手都困难。

清晨五点还是六点,睡在旁边的时林起身,音量着实算不得大,奈何米欢睡眠太浅,稍微点动静完全无法闭眼。

时林很快察觉,他按住米欢想撑起身的胳膊:“抱歉,吵到你了?时间还很早,多睡一会儿没关系。”

声音模模糊糊的,米欢困得晕头转向,还没完全清醒,脖颈贴来柔软,也仅持续几秒钟。

“外面桌边有饭钱,楼底左拐是个早餐铺子,往前一直走就到学校。”

说话间,额头覆来只手。

“烧是不烧了,昨晚折腾够累……”

坏时林!

米欢实在是困得够呛,他能表达出的愤怒,也就来回哼哼几声,拉过时林右手,嘴巴一张恶狠狠咬。

连桶装水都提不起来的人,咬合力气还有多大,与其说发狠了生气,倒不如困到急眼无意识撒娇。

连咬人都不会,用牙齿来回磨,弄得时林又痒又哭笑不得,另一只手捏捏他后颈:“要我陪你去吗?”

几番来回,米欢稍稍清醒,也不愿麻烦对方,摇摇头:“哼哼。”当作对问题的回答。

时林看得好笑:“米米小猪。”

他坐在床边,食指搭在米欢唇边,静静感受其散发热意,眼光略显失神。

不知看了多久。

人脚步声逐渐远去。

米欢睡得昏沉,短短半小时里他迷迷糊糊做了近三个光怪陆离的梦,醒来后浑身都在痛,缓过去好久才慢吞吞掀开薄被起床。

结果一抬手,满头冷汗。

他蹙眉,下意识望向左手留置针位置,疼痛异物感明显,若非视线所及处光秃秃成片,米欢险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错觉吧?

悬在半空的手伸开、攥紧,直到那份异样消失,他猛地把手缩回被子,用大腿压住手背,如躲洪水猛兽。

听了时林的话,米欢七点五十才出门,他们就读的公立高中不算远,即便采用步行,十五分钟也足够。

至于前者,对方早去学校,开学第一天要处理的事情巨多,单是高三换教学楼够人折腾。

这些加起来,也无法与米欢报道时解释性别问题的窘态相比。

“生怕孩子夭折,非得等十九才能恢复男生身份,其余时间都要当女儿养着?也就大家族还讲究这些,全是封建迷信啊。”

米欢努力圆场:“老一辈信。”

学生处的老师哦了声,用印章在表单最后咔咔盖好红戳,再次打量米欢发梢,算不得冒犯,说出来的话倒是让人心情别扭。

“现在还有这种习俗?你们家长怎么想的,以后去厕所都不太方便。”

老师表达得很婉转,米欢面容稍有尴尬,含糊其辞略过,权当对其回答。

场面一度略显尴尬。

等拿好新尺码校服,老师还特意叮嘱米欢:“不合身再来这换,裙子太短会被纪律委扣班级行为分,你们班主任脸上也难堪。”

米欢听得懵懵懂懂。

他十八岁前被关在医院,也就小时候读过几天幼儿园,检查出基因病后再也没出过院。别说过集体生活,他连参与集体都有些困难,只单单校门口的几人注视,差点让米欢吓得落荒而逃。

再次核对数量,老师这才挥手放米欢离开,走之前倒没特意叮嘱他发型问题,只是说每逢一三五记得扎好。

“哦、哦好的。”

扣行为分,应该是件极严肃的事。

米欢怀抱两套校服,慢吞吞往教学楼的方向走,他心情有些期待,更多还是害怕:方才经过分班表,他的名字被单独加在最后,时林倒是第一张,两人相隔至少五个班的差距。

五个……

他伸手比划,就算食指与拇指张开测量,也要前行近十步,才能勉强碰得到时林所在班级边缘。

米欢小小感叹:“哇哦。”

虽然有所预料,不过真实感触与时林的差距,他心情稍稍往下落落,望着告示栏发呆,好半天才想起要回教室。

高三教学楼有种奇特味道。

类似油墨、纸张,以及森冷空气。

由于他是临高三的插班生,老师也懒得占用宝贵上课时间让米欢进行自我介绍,草草说了句叫他坐最后面,旁边是张空座。

据说同桌属于体育特长生,白天训练,后期才回来突击文化课,米欢半紧张半放松过了整个上午。

高三学生中午回家的不多,除去家长送饭,大家都在食堂或外面小吃街随意糊弄一顿。米欢不知食堂怎么走,在座位呆坐半天,第一个出去买饭的学生回来,对他投来怪异视线。

旁边好友询问。

“走啊,你这次吃饭好不积极。”

“诶,你看「她」。”

好友偏头:“谁…喔,「她」啊。”

“像这种漂亮女生,不得很多人争前恐后给「她」买吃的,看什么,走啦走啦。”

“说得也对哦——”

眼见两人横穿教室过来,米欢忙忙趴在桌上,装作无比困倦的模样,躲开那两人落来的好奇目光。结果趴着没一会儿,米欢饿过劲,睡着了。

/

午休时间一晃而过。

好在高三才刚刚开学,该有的体育课还是会上。

米欢蹲在操场旁边树影下,双手环抱膝盖,侧脸靠在胳膊旁,视线自一堆堆学生略过,转而盯住鞋尖小草。

接二连三对集体生活的不适应,令他心情无比低落,周围越吵米欢思绪越是烦躁,几乎自虐般攥紧手心,直到细密密疼痛席卷,他才松口气。

他心情乱七八糟如泡开的线面。

一坨坨压在胸腔。

结果清亮嗓音似剪划破乱麻。

“米欢!”

他惊慌抬头。

搭眼一看,竟是半天未见时林。

与先前在家的感觉不同,男生穿上校服有点生人勿近的气势,神情是掩盖不住的焦急,偶尔日光照去,还能看清他额头细密汗珠。

“……”

等人凑近,带来些许夏风,米欢闻到与自己身上同样的皂香——时林昨晚刚洗好的短袖,米欢嗅嗅校服,有种冷冰冰布料气。

“米欢。”

对方在他面前停住,手掌放在膝盖上,略微弯腰,等两人对视,男生眼底浮现笑意:“怎么自己坐在这儿。”

说来也奇怪。

即便没吃早午餐,这么久他也不觉饿,时林询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米欢的胃不受控制地紧缩、疼痛,配合咕噜噜响声,他近似赌气般讲。

“我不要上学了。”

“……”

“也不想读书,我就这样,你少管我,你自己考得好好然后远走高飞。”

话说着,米欢比划飞鸟的动作,嘴里还伴随呼啦啦响动,始终未分给时林半个眼神,他眼底逐渐黯淡。

沉寂两三秒以后。

“谁说人生必须上大学……”米欢就跟耍脾气的小孩子似的,使劲挣拧理所应该的事情:“我要是不去,你能拿我怎么样,你会把我赶出走吗?”

坦白说,这句话有些重了。

时林表情略显受伤,好半天勉强缓和情绪,朝人露出稍苦涩的笑。

“胡说什么。”

其实,米欢没敢说实情。

不知是否他错觉,刚刚胃拧巴的同时,他心跳貌似出现异常跳动规律,频率熟悉得令他心生惶恐,讲话自然口不择言,说完以后再次懊恼。

米欢抿嘴,试图控制糟糕情绪。

结果他闭嘴不言的模样,落在时林眼中,成了逃避先前问题:“米欢。”

男生头埋得更深。

“……”

时林沉默了。

生怕米欢甩手离开,时林顺着他。

“那你说,米欢,我们怎么办?”

时林嗓音逐渐软下去,表情染带几分无可奈何,却始终保持耐心,单手握住米欢小手臂,声音连哄带宠。

“现在我还能陪着你、照顾你,等来年六月份毕业,我们不会再在这里生活下去。你才十几岁,除去读书这项难道还有别的方式?米欢,我想不到。”

察觉对方手指力度收紧,米欢眨眨眼睛,他刚想说能待在时林身边,其实未来去哪都无所谓。

可男生眼底雾气浓得快滴水,倘若米欢没有说出他想听的话,那滴水也会跟着呼吸掉下来。

时林真的好奇怪。

米欢心中感叹,他发现对方总是去思考太久太久后的事情,哪怕这些东西或许压根不会发生,男生也会做出最坏打算,这样生活蛮累喔。

“都可以。”

他故作轻松耸肩:“阿林总是想得那么远,如果还没等到来年,明天你就觉得我烦,那我岂不是睡大街啦!”

“又乱说。”

没边没际的一句话,却令时林紧绷的面部神情稍有缓和,即便知晓这是哄他的俏皮话,心里不安散去大半。

时林慌乱的心稍稍平复些。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上次管家让步是看在米欢伤口无碍及对方拼死不放手的前提,再来一次,他无法保证自己始终都有好运气。

蝉鸣吱哇。

九月校园没那么热。

尤其多云的下午,风起卷走大部分暑气,刚巧吹动眉梢刘海,露出他整洁而饱满的额头,

今早大概未休息好,米欢眼角困意蔓延,整个蔫巴巴坐在操场橡胶地,脑袋一歪靠在时林搭来的手,声音变得含糊嘀咕。

“好啦……”米欢眯眼,下巴贴在时林虎口,由于在学校他稍稍碰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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