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程煞、那年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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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门前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用了各种手段，甚至连许云压箱底的招式都拿出来了。

那汹涌的攻击落在门上，却连一丝震动都没能掀起。

“对了，当初你说让我把所有人都带上，是为什么？”许云突然想起天辉说过的话语，开口问道。

天辉看到许云也毫无办法，内心虽说不上失落，但也有些烦躁。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要塞核心中必然藏着绝世珍宝。

“还能为啥，这要塞中有一处地方，其中布满了“座椅”，我曾经和影坐上去过，发现那地方是一处操作室，凭我和影两个人的力量，只能操控要塞部分地区的运转。但是我觉得，只要人够多，我们能将这要塞带回到天岚关。”天辉开口解释道。

确定难以打开要塞核心，天辉只能无奈放弃，转而带着许云离开此地，去往另一处地方。

“野心不小啊你，想要催动这要塞，至少也需要数名神宫境合力而为，只凭我们这些人，只怕不太可能。”许云稍加点评道，这要塞毕竟是人族打造的，各种常识性的东西，许云比天辉要清楚不少。

“行了，别泼冷水了，我带你去见程煞。”天辉知道许云说的是实话，但知道是一回事儿，想要尝试又是另一回事。

许云脚步一顿，惊呼道：“谁，程煞！？天岚军第一军的那个程煞？”

“对啊，不然还能有谁？”天辉并不知道许云已经去过程煞的墓，自然也不理解为何许云如此惊讶：“这要塞本就是第一军的东西，程煞留些手段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许云没有接话，只是默默跟在天辉后面。

两人速度都不慢，外加天辉已经将整个要塞都逛了个遍，除了某些无法进入的区域，可谓是“老马识途”。

不多时，许云在天辉的带领下，一路来到了一处煞气外溢的小山。

整个山峰被黑雾笼罩，令人看不清山峰中的情景。

只是看到那煞气，许云便能确定，这小山中的确埋葬着程煞，或者有着程煞留下的东西。

无他，这煞气与煞刀身上的气息实在是一模一样。

两人并未飞行，而是徒步登上山峰之巅，一道近乎透明的投影漂浮在山顶的黑雾中。

其脸庞干瘦，整个脸颊如同被刀削出来的一般。

哪怕只是一道快要消散的投影，依旧散发出极强的煞气，令人望而生畏。

程煞投影看到天辉带着许云前来，一片浑浊的眼眸泛出一丝清明，他尽量用和善的语气，惊讶感叹道：“没想到命奇皇真的做到了，人族九子竟真多了一子。”

虽能从程煞的语气中听出和善意味，许云却还是被那话语中不自觉带上的煞气侵染神智，站在原地久久失神。

直至半日时间过去，许云悠悠醒来，看着面前分明是在笑，却比哭还难看的投影，恭敬行礼道：“晚辈天机楼许云，见过程军长！”

“何必这么拘谨呢，你作为命奇皇传人，身份可不在我之下。况且，前些日子你不是还与我喝酒吗？”程煞投影哈哈大笑，根本不在乎这种繁文缛节。

程煞可以不在乎，但许云却是不能失去对烈士的敬畏，若非面前这位身形干瘦的男子，此时的纪元界恐怕仍在战火纷飞之中。

“前辈说笑了，晚辈当时不由自主，想来前辈以刀为兵刃，定是豪迈之人，豪迈之人岂有不爱酒的？”许云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酒水，双手递给程煞。

“行了，不必如此客套，奈舜本就大我一辈，你作为奈舜弟子，你我同辈。”程煞看着许云取出酒水，眼睛都变得明亮起来，连忙接过酒壶，打开仰头猛灌。

可惜此时的程煞只是一道投影，还是随时都会消散的投影，酒水顺着他倒入口中，而后穿过他的身躯，滴落到地面。

“可惜了。”程煞一叹，也不知是叹息自己浪费了酒水，还是叹息自己已经死去。只是轻轻放下酒壶，抬眼看着许云。

“前辈有话不妨直说，晚辈也知晓了不少事情。”许云看着程煞欲言又止的样子，他正然说道。

“好小子，我只是在想该如何说起。”程煞眼中的失落很快消散，他大笑道。

“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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