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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必须要对国王陛下忠诚!
处理了葡萄浆之后,约瑟夫又把酿造用的水放入另一只大木桶里,同样保持60度。
过了半小时,约瑟夫将泡过热水澡的葡萄浆取出盖好,开始泡下一桶葡萄浆……
就这样,他和埃芒两人忙活了三四个小时,终于将所有酿造原料都处理了一遍。
约瑟夫抹了把汗,让埃芒将外面翘首以待的种植园主们请了进来。
三十多名贵族涌入酿造室,但当他们看到这里的情形后,顿时面面相觑起来——水还是水,葡萄浆也依旧是葡萄浆。
那名年长的种植园主望向约瑟夫,小心道:“殿下,您似乎还没开始酿造啊……”
约瑟夫点头:“那就快让你们的酿造技师开始吧。”
老贵族满脸诧异:“您是说,让我的人来酿造?”
“没错。”
众人顿时露出失望之色,果然什么“降低失败率”、“提高品质”的技术,只不过是王太子开的玩笑而已。
约瑟夫见那些酿造师开始忙碌起来,只叮嘱他们一定要减少接触原料,并使用高温处理过的器皿,而后便飘然离去了。
约瑟夫忽然想起独自待在蒙斯洛总督别墅的医生小姐,忙吩咐道:“先回去一趟,把佩尔娜医生也带上。”
韦尼奥举起手中的酒杯,高声道:“敬王太子殿下!”
想到这里,他立刻上前两步道:“殿下,我愿意播种10顷土豆!”
众人皆是愣住。
一旁的佩尔娜更是忘却了一切,完全不顾女士的矜持,拼命朝嘴里塞着蒜蓉烤牡蛎,纵然烫得直掉眼泪,却依旧不肯停下来。
约瑟夫又看向韦尼奥等前几天就答应会大量种植土豆的人:“不过呢,韦尼奥先生、克莱蒙特子爵、穆内先生等人,已经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对国王陛下的忠诚。为了赞扬这份忠诚,我认为,他们将会是第一批成为会员的人。”
半小时后,铁制烤架上,用蒜泥和各种香料填满的牡蛎壳中,牡蛎的肉已被染成了金黄色,滋滋翻滚着油花。浓郁的肉香混合着蒜香味,弥漫出半里多远。
在酿造成功率近乎百分之百的同时,酒的品质也得到了大幅提升。
波卢塔克眼中有异彩闪动,用力点头:“非常好!虽然因为是窖藏的葡萄,品质一般,但真的不含一点酸味!”
他松开手指,让玻璃管里的葡萄酒流入一旁的酒杯中,又拿起酒杯嗅了一下,这才轻抿了一口。
旁边有人焦急地询问:“波卢塔克男爵,怎么样?”
约瑟夫点了点头,自己铺垫这么久,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了,当即微笑道:“我成立法兰西酿造技术协会的目的,就是把新酿造技术交给会员使用。技术使用费是每桶酒售价的3%。”
很快,在平坦的沙滩上,侍卫们用帷幔圈出一块地来。一名身着黑色外套,皮肤粗糙而坚硬的中年男子,指挥着几名下人,将木桶从车上卸下。
其他种植园主见状,忙争先恐后地表态,“殿下,我也可以种30顷土豆。哦,我一共有120顷葡萄园。”
佩尔娜被说破了心事,顿时俏脸微红。
埃芒这边吩咐仆人搬来几张精致的小木桌,在上面铺了桌布,又摆好餐具、点心和葡萄酒,而后转头向守着木桶的牡蛎商示意:“请开始吧。”
以前如果酿造十二桶酒,只要酿成了“醋”的不超过两桶,他就肯定会奖励酿造师。
众人再也按捺不住,都要了酒杯凑过来品尝,接着便是阵阵激动的赞叹声此起彼伏。
约瑟夫看向他,问道:“请问您的葡萄种植园有多大面积?”
“我们在这儿猜也没用,过几天看酿造的结果就知道了。”
他说的就是约瑟夫召集开会的第二天请假没来的那几人。
其他人立刻跟着举杯,齐声响应:“敬王太子殿下!”
约瑟夫拖长音道:“这个,我还没想好。”
啊——就是这个味!
“尊贵的王太子殿下,我能够确认,您的这种酿造技术是有效的……”他说着突然摇头,“不,简直是完美的!”
“没错,全欧洲都是我们的酒!”
十二桶酒,没有一桶酿造失败!波卢塔克对自家酿造师的水平非常清楚,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
约瑟夫朝一旁的老贵族微笑示意:“波卢塔克男爵,麻烦您为大家检验酿造情况吧。”
他没想到的是,不久之后,一道名为“王太子牡蛎”的菜,就在整个波尔多风靡开来……
就这样,约瑟夫在阳光、沙滩和烤牡蛎的陪伴下,度过了自己假期的第一天。
因为葡萄酒已经酿出来了。
这种没有丝毫酸味的葡萄酒,绝对都是高端货,售价少说也要比以前高出一两倍!
他只觉得心脏在怦怦狂跳——他刚才粗略算了算,在这一增一减之下,自己每年的收入将会
增加近一**弗!
很显然,其他种植园主们也都算出了新技术给自己带来的收益情况,一个个皆是无比兴奋地议论着。
他见旁边桌上的佩尔娜已经眼中泛光地拿起了叉子,忙将她拦住,干咳一声道:“咳,你今天可算有口福了。我会一种更健康、美味的牡蛎烹饪方式,要不要尝尝?”
约瑟夫呵呵笑着,没想到我们的医生小姐还是个小吃货。
埃芒微笑着凑到她耳旁道:“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牡蛎商,很快就到。”
波卢塔克男爵低头思忖,只要能得到新的酿酒技术,即使种的土豆没什么收成,损失也能用葡萄酒的盈利轻易补上。毕竟土豆“种子”都是政府提供的,而葡萄酒的收入至少能翻一倍。
一众贵族们将王太子送至亚尔森酒窖外的大道上,直到后者的车门关上,这才收起行礼的姿势,抬头议论起来:
“茹尔斯子爵,您觉得王太子殿下说的那些技术是真的吗?”
“啊……好的,殿下。”那名年长的贵族意兴阑珊地召来自家酿造师,吩咐他们开始酿酒。
众人闻言皆是欣喜若狂,他们之前还担心王太子会漫天要价,结果只有3%而已。要知道,仅仅新技术带来的酒的品质提升,就能使售价翻倍,3%几乎和不要钱差不多了。
生吃?约瑟夫有些尴尬:老兄,这刚从海里捞出来的牡蛎鲜是鲜,但万一吃出毛病可怎么办?泥泡蠕虫了解一下?还有什么病毒来着……
“大约40顷。”
“谨遵您的吩咐,殿下。”波卢塔克有些紧张地用起钉器将木桶上的木塞,而后将一支中空的玻璃管探入酒桶,再用手指堵住玻璃管的另一端。
待种植园主们激动的情绪略平静了些,相互对视一番,托伦达尔伯爵代表众人站了出来,向约瑟夫躬身行礼:“王太子殿下,不知道我们要怎样才能使用您的这种酿造技术?”
约瑟夫微笑示意众人在埃芒那登记面积,并签署种植合约。
约瑟夫看到他们的表情,不禁笑了笑,指向屋里的木桶:“所有重要的步骤都已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完成了。酿造,只是简单的收尾工作而已,随便找个人做就行。”
佩尔娜嗅着海风淡淡的腥味,对约瑟夫笑道:“殿下,这里的气候对您的肺炎非常有益,或许您应该在这儿多住一段时间。”
有人忍不住嘴角扬起,得意道:“看以后威尼斯人还怎么跟我们竞争!”
悠闲的假日总是过得很快,在波尔多各地嗨了八天之后,约瑟夫再次返回亚尔森酒窖。
而这次,在王太子那神奇的酿造技术帮助下,竟然没有酿坏一桶酒!
波卢塔克大喜:“殿下,那我是否可以入会?”
至于什么“土地税同盟”,早就被他们忘到了九霄云外。
要说起来,这还是他成为王太子之后第一次休假。
要去哪儿放松呢?他想了想,转头问埃芒:“埃芒伯爵,波尔多应该有不错的海滩吧?”
约瑟夫一怔:“牡蛎?”
波卢塔克又从下一只橡木桶里取酒,品尝,再次发出惊叹:“还是一样,完全不酸!”
约瑟夫想了想,让牡蛎商找来烤架、大蒜和一些香料,而后详细叮嘱了一番……
托伦达尔伯爵马上问道:“殿下,那要什么资格才能入会?”
要知道,这就相当于一下子将他的酿酒成本降低了近30%!
等波卢塔克检查完最后一只橡木桶,再次望向约瑟夫时,眼中已只剩下崇敬之色。
“按说,殿下不至于大老远跑到波尔多来跟我们开玩笑吧?”
“是的。”约瑟夫点头,“会费按种植园面积计算,每年每顷50里弗。”
约瑟夫冷笑,摇了摇头:“感谢您的提醒,但没有这个必要。法兰西酿造技术协会的入会门槛不是谁都能达到的。”
佩尔娜笑着接道:“只是,凡尔赛宫要迁到波尔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波尔多葡萄酒将占领整个欧洲的市场!”
不过比起新酿造技术带来的巨大收益,这点会费不算什么。他立刻满口答应下来。
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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