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入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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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台精于术法,兵刃却不是专长,来来回回只使些粗浅之法,也难以招架,口中答道:“师门规矩,术法过于强劲,不得伤及不识术法之人。”

小荆气恼,低声骂了句:“迂腐!”

哪里是知,道门规矩并非随意立下,若伤及无辜,自己也要遭到反噬,再者,段玉台解毒不久,身上还空虚着,纵是他有心也无力。

群人见小荆喊话段玉台分了神,趁机又幻化了数招向小荆飞去,时而凝成一股,时而分如天女散花,迅猛如蛟,挥剑如雨,拊掌绵密,十步之内,双方又已拆招数十。杀手们攻而不取,小荆自守不攻,一方恰有调雨驯洪的强取豪夺之势,一方虽自守相让,迎和起来却也招式绵密凌厉,双方你追我赶,竟从一楼大堂追到三楼雅间,又退回大堂天井。

正乱间,忽见一串铜珠玉丸如雷电迅疾飞击而来,珠珠携风,丸丸硬沉,一珠断筋骨,二珠吊两魂,三珠必夺命,百珠齐射,杀数人于一瞬,正是朱岩辞玉最是拿手的一招“大珠小珠落玉盘”。却不想,铮铮两声,一珠击碎了段玉台刚铸的宝剑,一丸击中了小荆的长刀,玉珠当场粉身碎骨。

小荆见珠,心下一笑:‘好你个呆头,却不知道是拿我的招数对付我,那便和你玩玩。’

只见小荆右手撑在段玉台肩上,忽如青鹞腾身而起,长刀支地竟入地三尺。小荆手腕微颤,登时地面爆裂,腾起数十碎土砖末,手上猛地一抽往前一送,长刀划地登时发出“刺”地一声锐响,震得在场之人无不头皮发麻心抖手冷。

小荆对朱岩辞玉喝道:“我赠你‘势吞落星石’一招,请你吃个教训,见了祖师奶奶要磕头问声好。”

碎石叫长刀齐齐一击,当即如石雹雨阵向前击去,把铜珠玉丸刹时逼回,至此一瞬,寒气已经吹凉了朱岩辞玉的眉毛,却又在他眼前两寸全部粉碎,撒了一地灰。朱岩辞玉满眼玉屑土灰,哪里还睁得开眼?

小荆对段玉台说道:“段玉台,酒也吃了,人也打了,玩够了罢?”

段玉台笑笑,当即会意,反手拧了一个诀,众人手中兵刃登时叫一股强劲冷风卷夺,脱手而去,全相撞绞成碎段,大门随着一震也大敞,穿堂风一吹,尽数吹散到空中。

朱岩辞玉还在揉眼睛,却不知小荆已经站到他身后反手擒了他的脖子,往他腿弯一砍,腿一软也跪了下来。

小荆对一干不知所措的人喝道:“没事便趁早走罢,我还着急赶路,不为难你们。”

却有人见朱岩辞玉还在她手里,竟不舍离去,还欲上前,见小荆刀锋已挨上朱岩辞玉的脖颈,不再敢作势,悻悻逃去。

“你学的不赖,‘绿姬弄梅’和‘大珠小珠落玉盘’都是谁教你的?”小荆搬来堂中仅剩的一条凳子坐下,却也没叫朱岩辞玉跪着,只轻轻敲了他肩头一棒叫他坐在地上,

“是甚么人叫你来的?要找的是我们哪个?”

原来‘绿姬弄梅’和‘大珠小珠落玉盘落玉盘’皆是小荆早年闲时无聊所作,只当是儿戏玩弄打发时间,偶尔防身好用,两招却不是出自同一章目。‘绿姬弄梅’书于《歌舞录》,招招仿那舞女身姿,共十章廿招,为纪念一位身世凄苦却心气高洁的花魁所作;‘大珠小珠落玉盘’却是书于《雅乐集》,共十章百招,是小荆当年辞官致仕后所作。曾授一女子,却不过半载,两卷书便被她偷了去,自此没了下落。

小荆一连串地问,朱岩辞玉只是不答。猛然间,段荆二人突感后颈一疼,两眼一黑,竟双双栽倒下去。

朱岩辞玉嗤笑一声,拍了拍襟袍上的土灰站起,蔑笑道:

“自负之极。”

伸手一勾,竟不知何时那些退下的杀手又回来,架起段荆二人而去。

数匹高头大马飞驰过市,群观之人见此,哪里还敢继续看着,纷纷逃也似的作鸟兽状散,余留一堂狼藉卷浊风,好似甚么都没发生过。

小荆睡到傍晚饭点,肚里开始唱了空城计才醒来,耳畔的嘈杂之声渐渐远离湮没,只余一两声雁啼一掠而过,冬日天早暗,周遭也暗沉下来。小荆一觉睡得舒坦,摸索着站起来,寻墙摸去,却猛然摸到一团温热软肉,骇得小荆忙去摸腰侧的刀,这一捞却捞了个空,竟不知何时那刀被人偷了去。

所幸那团“肉”闷哼一声,开口道:“别怕,是我。”

小荆听是段玉台的声音,才松了口气,缘墙和他靠着坐下。这一觉段玉台可睡不好,那些人甚么时候来剥了小荆的刀他也知道,连自己带在身上的玉佩也叫人搜走了,只是那些人见段玉台眼神可怕,只敢收了小荆的刀,却不敢搜她的身。

“你倒是真敢睡,也不怕被人一刀宰了。”

段玉台在黑暗中和小荆靠着,她身上总是不热,如今依偎着竟也有些暖意。

小荆反而笑道:“你不敢睡,你怕死,我可不怕。若是命好在睡梦中死,又是做了个好梦,那便是很好的事。”

小荆顿了顿,又道:“段玉台,你可真不会演,那也太假了,哪有两个人审犯人都只盯着犯人看也不看周遭的?你好歹稍微巡逻一下,不至于让他们真把咱们当傻子。”

段玉台反取笑她:“彼此彼此,哪有就地审人的?你好歹换个地方,不至于叫他太轻易得手。”

原来二人竟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故意留在那客栈里挨一闷棍子将计就计,待到牢房里没了动静,才安稳打起盹来,不过是没有提前排个话本子,如今都取笑对方戏做得假。

“午时我去牵马,却见一棚子高头大马,便觉得奇怪,我们初入西岭不久,尚在城周,城周的百姓多穷苦,便是家里有几个钱的,哪个能骑得上这等好马?若是管家贵人,怎么我们在客栈里待了一早上,却没见着人影,想来是埋伏得久了,我们硬打未必不能赢,却不知道对方是谁,此去一路说不定还要纠缠,麻烦得紧。”

小荆细细回忆午时的事情,忽想起段玉台不知怎的总能猜中她的心思,于是问:“段玉台,我有许多要问你,你能如实回答我吗?”

段玉台心中一紧,到底点点头,想起在黑暗中看不清,于是又“嗯”了一声。

“我们和他们一开始打的时候,你明明有的是办法不伤他们又结束战局,为甚么和他们浪费功夫?”

“你说要和我打赌是找谁的,我想你是想摸清他们的来路,可惜他们招式紧密凌厉,不拖沓一番,也瞧不出来。”

小荆闻言点点头,她心中也是这么想的,

“那我放他们走,你怎么想的?”

“一早间我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一众高手,又不知是不是买了我们的命,那便免不了打一场。可他们又不置你我死,又不伤着我们半根汗毛,那便是要捉了我们有用,你想放了他们看他们做什么,我自然也不拦着。”

段玉台顿了顿:“你是不是怕和关山教有关系?”

小荆又点点头,全是和她的心思一样,自朱岩辞玉劝酒到做戏将计就计,两人自是没有商量半句,但段玉台却时刻见她所行知她所想,小荆不禁感叹,莫不是上天恩赐,真的予她一个知己,却不知段玉台见她把那碗酒一口闷,当时真的吓得半死。

“那,”一想起朱岩辞玉劝酒,倒让小荆想起来,

“你为甚么知道‘满城尽带黄金甲’这道菜?是谁教给你的?”

段玉台闻言,心下也懊悔自己一晃神竟给说了出来,如今只能自圆道:“是早年游历时一位故人说的,取秋菊花瓣洗净,泡过白醋,和萝卜、笋干一起翻炒,腌上辣椒醋,满盘金色,因此叫做‘满城尽带黄金甲’。”

小荆此时腹空,闻言怎能一个馋字形容,咦了一声,道:“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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