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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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附近的青山上,有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村民渔猎为生,只有零星的旱田,不足以维持生计。青山深处有个小山坳,一面是断崖,倒是并不深,山坳下面是泥潭,也有说是沼泽,村民从不涉足。

这天晌午,家家户户生火做饭,炊烟眇眇,静谧安逸的农家生活。王猎户家的婆娘照例在院子外喊了一嗓子,叫自己家的皮孩子回来吃饭。饭都做好了,还不见孩子回来,王猎户家的婆娘恼了,七岁的孩子狗烦猫厌,成天到处疯玩就是不愿意回家,回来扒拉两口饭就又跑出去天黑才舍得回来。又站在院门口喊了几声,气急败坏的跺脚回去喂鸡。等到一下午的活计都做完了,野鸡野兔都料理干净用盐腌好挂在屋檐底下,给男人的粗布褂子也补好,还不见孩子回来,这才着急。

四处打听孩子到底跑哪里去了,左邻右舍的孩子都在就是不见自己家的孩子。

王猎户从山上下来还没到家门口就看见急的团团转的婆娘,听说孩子不见了,猎物也不要了,叫上叔伯侄子,一行人打着火把往山里去,大声吆喝着孩子的名字,王猎户的婆娘哭哭啼啼的跟在后面。

村口旱田边上蹲着几个老大爷,花白的胡子抽着烟锅,看着这阵势直摇头。

"唉,现在的孩子,屁大点就开始不听话,爹娘宠坏了的。"一边说一边摇头。

旁边一个戴着破毡帽的大爷敲敲烟锅,咳嗽了两声:"是啊,咱们那年月,老辈人说啥是啥,乖的跟鹌鹑样的,哪敢往山坳里去。"

"村头寡妇家的小子蔫坏,天天招猫逗狗的,唉,戳惑人往山坳里去做啥哩,那地方一辈子不去也别想着。"几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家唉声叹气的,直摇头。

一边听了半天的小伙子拄着锄头,探头探脑的,忍不住插嘴:"柳大爷,山坳里咋啦,俺娘也不让俺去,也不告诉俺咋回事,您给说说呗。"

几个大爷抬头看了看:"唉,你们这些小的,不知道厉害。这山前边原来是旧朝的衙门,天天介的审犯人。咱们村子上头的坡地上有个两进的院子,后来让人一把火烧成了平地,上面长的都是槐树,也让人砍了,现在都是碎石头。"老大爷语重心长的指着那坡地,"那是个剥皮厅!"

小伙子一听汗毛都竖起来了。

大爷们一看小伙子害怕了都开始唉声叹气:"不知道厉害啊!不知道是啥人犯了啥事,都给剥了皮续上稻草。用车拉着拉到城门口挂着,老惨了,剥了皮的骨肉就扔山坳子里不管了。那山坳里据听说长了一人多高的鬼针子,进去就得剥一层皮。"

小伙子吓得不轻,扛着锄头就往家跑,一溜烟没影了。

"老王家的毛孩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捞回来呢,早上我就觉得不对,青天白日的树梢上就有叫丧的(乌鸦)站着。你说邪乎不!"

"这叫丧的是前年才来的,从京城那边飞过来的,乌压压一大群,跟一股黑烟一样一样的。把老汉我吓得半天爬不起来。"

"唉,女娃娃死的冤,生下来就是富贵命,有人伺候着,转眼扔乱葬岗子上了,好歹是她老舅,给个破席撒点土能怎么地,就这么让叫丧的吃了,能不冤吗?"

旁边的老头急了,看看四下无人,就埋怨上了:"就不怕让官差抓去剥你的皮,你个老不死的!"

柳老头也抽完了旱烟,磕了磕烟锅,把烟袋别到腰上:"我老柳头今年都七十八了,土都埋到嗓子眼了,阎王爷都不怕。"

几个老头哈哈一笑,脸上的褶皱都能夹死蚊子。

"前些年我这把老骨头还挪的动,去了趟京城开了眼,还吃上了酒肉宴席,就是这女娃娃家摆的,还给了红蛋,看我是个年纪人,给了一吊钱一坛酒,良善人家哟。转眼就没有了,一转眼啊。"

老柳头背着手家去了,身后一片一片橘红色的夕阳烧红了半边天。

王猎户家的孩子最后在山坳底下一棵桑葚树下找到了,磕破了头,找了个摇铃看病的游医,抓了几服药躺了几天就好了,又活蹦乱跳的。

青山遥望着的金陵城中悄无声息的开了几家当铺、妓馆、银楼、珠宝阁。

当铺开在隐蔽的后巷,名叫大丰当铺。什么都收,只不过据说老板有路子将一些珠宝首饰转卖去遥远的西方大食身毒等国,价钱比普通当铺高出不少,故而一些京城世家一时手上周转不开,又有一些不太时兴的首饰,都愿意当到这家当铺,一则多些银钱周转,二则不会流出来让人知道,多些体面。最后竟成了专收珠宝首饰的当铺。有人看着眼热,提高市价,只是收来无法脱手成了烫手山芋,只能再转手给这家当铺,一来二去,这当铺竟也在豪强林立的金陵城站稳了脚跟。

珠宝阁名叫归蜃阁,卖的都是些少见的古董珍玩,珠宝摆设,样式新奇的首饰,一时成为了金陵城中的话题新贵。

"沈兄,今日怎么有空约我到酒楼小酌,上次令妻侄的事情解决了?"

"快别说了,若非李兄提点,怎么能这么快解决此事?"

"哦,竟然真的请动誉王殿下上殿说请?"

"我从归蜃阁花大价钱买了几件珍玩,哪知正投誉王殿下所好,誉王殿下上奏陛下说那名暴徒乃是看上我妻弟的身家,我妻弟一时不防,念及家中尚有正妻,纳为小妾。后来病死,他家人谋财攀咬。陛下已经批复,流放黔州,即日发配。"

"哦,那令妻侄可算一身轻松啦。"

"那是当然,还未谢过李兄大义援手,今日略备薄酒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誉王殿下赏识,沈兄前途无量!"

两人在酒楼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西城门口一家老老小小,遍体鳞伤,被狱卒拖拽着走出城门。一个半大的少年背着一个老者,少年脸上皮开肉绽,伤口已经化脓,老人瘦骨嶙峋趴在少年背上生死不知,一个老婆婆护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几人手上都带着枷锁,蹒跚着往城外走去。

"这也太可怜了,一家子老老小小,真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地方。"一个卖茶水的中年汉子可怜这一家子,包了几个包子想递给他们。

旁边一个卖柴火的大爷眼疾手快抓住他给拖了回来,大爷压低声音劝导卖茶水的汉子:"别去,那边有官差看着呢,你不要命了!今天你送他们包子,明天就该老汉给你送牢饭啦!"

卖茶水的汉子吓得一哆嗦,包子险些掉在地上。

看着几个黑衣官靴的壮汉走了,几个围观的人坐在茶水摊子上,不无丧气的闲聊。

"如今的世风竟然变到如此地步,真叫人活不下去。"说话的是个圆脸汉子,像是个管事的。

"是啊,强抢民妇,鸥杀人命,被当官的一顿上下打点,尽然原告成了阶下囚,这一家子老老小小,顶梁柱都没了,叫人怎么活。"

"是啊,现在金陵城中官商勾结,若没有靠山撑不了几日就得关门大吉,我们掌柜的已经气病了,看样子要回老家去了,我们这些柜上的都有家小,可怎么办。"

"前些天米行的头头不知道走了什么路子,竟然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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