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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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邵!你真不是个东西,好在上天开眼,看不惯你恶人当道!”

“莺迟,发生什么事了?”

“别再喊我名字,我嫌恶心!”

“刘······小姐,我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明示。”

“豢养外室,致其伤痕累累,你可还算个人?”

“什么外室,我没有啊,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莺迟,我对你是真心的,只想娶你,怎么会有旁人?”

刘莺迟冷哼一声,倨傲地抬着下巴,“你也配?”

“前段时日你还赠了我香囊,莺迟,赠香囊的意思不是喜欢我,吗?”

“余邵你怎么这么好笑,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残废。”刘莺迟似笑非笑道。

“余邵你看看你还能站起来吗?”

······

你看看你还能站起来吗?

你就是个残废。

残废。

残废。

余邵嘶吼着从回忆中苏醒,“我不是残废,不是!”

玉灵拍了拍他的脸,意图让他清醒过来,不想他狰狞的面目骤然变换成满目错愕。

他惊慌地环住面前人的脖子,将人搂紧怀里,“莺迟,莺迟,还好你没离我而去。”

“余邵,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是爱你的。”

爱你的。这三个字紧紧缚住了余邵,他在水里浮沉,挣扎,不得解脱。

余邵的力气很大,玉灵抚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地缓缓拍着,待察觉到这人慢慢安定,禁锢也松弛下来时趁其不备,抽走他攒在手心的血玉。

血迹从玉石流在了玉灵手里,黏腻不堪。她翻了个白眼,正要脱身,锋锐的寒光一闪而过,无比精准地插进了她的心脏。

“你!”

余邵猩红着双目看着自己,冷哼一声,“莺迟早已故去,玉灵不过一方传言,你,究竟是何人?”

是啊,“容尹”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余邵是经历了商场里厮杀角逐之人,以其才智,怎么会被小小骗术骗倒呢。

“容尹”挑眉,但笑不语。

“不说也无妨,总之,你活不过今晚。”余邵压低了嗓子,语气颇为阴狠。

“容尹”吐了口血,稳稳地喷洒在余邵的脸上,笑呵呵道:“你想不想知道当日刘莺迟为什么对你百般诘难?”

余邵幽狭的眸子觑着她,如同萃了冰一般,散着刺骨寒意,“你知道什么?”

“你仔细回想救卢惠娘的过程,可有男女逾越之举?”

“她是······你怎么知道卢惠娘?”

“好好想想,别遗漏一丝细节。”

见“容尹”临危不惧,快死了面上还是一副宁静祥和的样子,余邵蹙紧了眉头。

那日是烟火大会,他戴着面具,瞧见小步紧趋于富商背后的卢惠娘,他趁着人多杂乱,拉着卢惠娘就跑。

他本来计划好好想个招救出卢惠娘,不急在一时。只是在看到自己的亲姐姐低眉敛目地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垂在身侧露在衣袖外的玉手却是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愤懑顿时直冲天灵盖。

安顿好卢惠娘后,已是月上中空,他失约了。

这是头一次未赴与莺迟之约。

翌日,他原想登门致歉,不料刘家闭门不见,现在想来,估计是莺迟看见了他拉着卢惠娘当街狂奔的一幕。

骂他豢养外室,估摸也是误会了他与卢惠娘的关系。

只是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如何能道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之后将刘莺迟关在府里,他早就解释过实情。

她信了吗?

看着余邵面露不解的神情,“容尹”勾了下唇角,“亏的你自诩聪慧,在感情这事上却犯了难?”

余邵幽冷的眸子倏然眯紧,“你到底想说什么?”

“刘家从前和哪家走得近?或者说,刘父是中意何人做女婿?”

余邵沉吟不语。

“是汪直。”汪直其人,是余邵的表兄,也是和刘家长子称兄道弟之人。

“容尹”悄然从余邵的禁锢中脱离,靠着桌喘了口气,“你身受亲属背弃,生意上又遭受打击,你就没想过是你的表亲做的好事?”

其实,只要局外人稍微透露一点,谜题便可迎刃而解。

汪家有亲戚在朝中当差,官位不低,汪直此人,出身不凡,又极其上进,能被刘父看中作为女婿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汪直从未跟他表示过也喜欢莺迟。

是吗?余邵不禁反问自己。

小时候他跟汪直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似的,上学堂时要坐在前后座,下了学一道去吃喝玩乐,有了爱慕之人也是第一个与他分享。

分享。

那段记忆悠远,突然要回想他还确实想不起来当日的情形,只记得自己特别开心。

自打表明心迹后,他的目光黏在了刘莺迟那,只一门心思逗她乐,便是再亲近不过的汪直也是要靠边站了。

应该是在那以后和汪直开始疏远的。

“我如何能信你?”余邵冷声道。

就算兄弟之情淡漠了,可血缘关系还在那。

不对,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汪直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情?

“你还记得冬夏吗?”

“莺迟的贴身丫鬟。你问她做什么?”

“冬夏死了,汪直对刘莺迟说,是你弄死了她。”

余邵猛地抬头,“这话从何说起?”

在刘莺迟打定主意要嫁与余邵时,刘父着急了,他之前虽然对余邵不冷不热,但还是纵容其追求自己女儿,为的只是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某日,汪直被自己儿子邀来府中做客,他不忍放弃这个万般满意的女婿,明里暗里探听汪直的口风,汪直也借此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之后,两人便合计究竟如何才能让刘莺迟死心,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刘莺迟看到心爱之人形象崩塌的一幕。

而冬夏,在刘父与汪直月下对饮时偷听到了二人的合谋。

酒后总会放大人的情感。

在发现冬夏的一刹那,汪直那积藏已久的嫉妒和怨恨放大到了极点。

一个年轻的生命就此沉塘。

那天,冬夏其实是疑惑为何余邵的转变如此之大,准备出去见余邵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汪直本来还要想托词,正巧余邵待在门外,便借了这个机会把脏水泼到了他身上。

“难怪莺迟骂我狠毒。”他何其无辜。

误会已经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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