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痴情男配,在线造反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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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拿画杆方天戟,鲜衣怒马沙场笑,无人知我方是谁,只道神将远名扬~”

“月下挑剑拈飞花,兴来饮酒三分醉……”

薛怀真哼着五音不全的小调从茅房出来,倏地看到一袭白衣黑发,看不清面容的女子悠悠飘来,发出一声惊天嚎叫:“我的娘,有鬼啊!”

温从兰白日在伙房偷懒了一天,她就不是个勤快能做事的人,这不,白天睡大觉,晚上蹦大迪,哦不是,晚上出来偶遇男主。

府中的下人都有专门的统一的着装,为了给男主留下深刻印象,显露她的不同,又换回了她那套白衣翩翩的衣裳。

没成想为了避开府中的侍卫,掩人耳目寻摸过来,却碰到这个大惊小怪还说她是鬼的人,当真是晦气!

温从兰没有理会因为慌不择路一头撞到栏杆晕厥的薛怀真,又暗戳戳离开此地。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偷懒,做事不认真,烧柴的火力不够,导致芸豆没煮熟,很多下人腹泻频频跑茅厕,也看到了这出,可硬是没敢如薛怀真一样惊叫出声来。

故而,再次留下女鬼害人的传闻。

[香茗院]

此时月儿高挂,萧宴穿着一袭单衣,外套碧锦华袍,捧着书本看得入神。

青丝长发松散落在肩头,暖黄色的烛光下,宛若勾魂摄魄的山魅。

极致美艳,潋滟风华。

温从兰心脏怦怦跳,只觉得现代娱乐圈的明星,没有哪一个能够比得上。

她默默吞咽口水,鬼鬼祟祟地趴在窗口偷窥。

只要想到这个绝美的男子属于自己,温从兰就忍不住地嘴角上扬。

嘿嘿真好看,是她的人!

那么问题来了,该怎么才能合情合理出现在男主面前呢?

有了!!!

——

“有鬼啊~”

萧宴被一声娇滴滴的呼救声打断思绪,才刚将书放下,便见一人闯了进来。

抬眼望去,只见一名女子埋头依偎在完全搞不清状况的临清怀中,紧紧抓着他的外裳,欲做扒开趋势。

萧宴:“???”

临清也很懵,作为主子的心腹,又在外边,他自然不放心把守夜的事儿交给旁人。可谁能告诉他,这个企图要将他衣服扒开的女子是何人?

他一边抓着自己的衣襟,一边将人推开,然而此人死活抓着他的衣裳不放。

一人抓着,一人挣扎,吵闹得很。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放开在下!”临清肃声道。

虽然他是太监,可他也要清白的!且也对此不感兴趣。

男子,无欲则刚,没有欲望就没有烦恼,这是从各种层面上来说。

听到声音和印象中的不对,温从兰呆愣愣抬起头一瞧,被吓了一跳,“妈呀!你是谁?登徒子还不快放开老娘!”

她的男主呢?她的那么大个男主呢?明明刚才就在屋里,怎么变成这个娃娃脸了?

临清:“……”

你进来就上来企图非礼,还说我是登徒子?

饶是一向性子沉稳的临清,也被温从兰这番倒打一耙的话给气笑了。

“休要颠倒黑白!”

临清眉眼清冷,“你是何人?为何闯入房内?速速从实招来!”

温从兰满心满眼都只想着男主,哪里会理会临清?

她抬头张望,看到神情带着错愕的萧宴,目光当即一亮,随即欲语还休:“呀,是你啊?”

温从兰无视临清,想要上前依偎,萧宴不动声色错开,“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本院?”

其实他已经认出这名女子,只是却不知对方不知用了何种办法,竟是入了府院。

想到此处,萧宴又想到了当初也是闯进院中的薛怀真。这两人诡异的有些神似,皆是一样的不着调,一样的出乎意料,甚至一样的令人头痛。

温从兰完全没想到男主居然会认不出她,这才也没过多久啊?何况她还生得如此天生丽质,又如此的貌美如花,而男主居然认不出她!

就过分!!!

温从兰刚欲发作,可看到那张神颜上充满了疑惑,她决定不同男主计较。

美人儿嘛,总归有恃宠而骄的本事。

温从兰娇羞道:“哎呀,你好坏~居然忘了人家,讨厌了啦!”

临清:“……”

临清一言难尽地看了看主子,又看了看温从兰,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一朵花,可看来看去,只看到女子的一脸极为做作的娇羞,顿时胃里有些翻腾。

非常的想作呕。

如若不是知晓主子的为人,如若不是天天同主子在一起,他恐怕真的会以为,这位女子是主子在某些不干净的地方,惹到的花花草草。

温从兰:“我是温从兰啊,公子可还记得那年大明湖畔的温从兰?”

萧宴眼睫颤了颤,盯着手上的碧玉扳指,仿佛它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小姐莫要说笑,大晋没有大明湖畔这个地名。”

温从兰被噎了一下,男主怎么这么不开窍呢?有没有大明湖畔,这重要吗?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有一份一见钟情的过往啊!

她有些心累,也知道风花雪月的说辞,什么梗不梗的男主这个古代原住民根本听不懂,只能不添加任何戏份陈述。

“数日前,大门不远,我不慎崴了脚,公子关心怜惜小女,公子可还记得?”温从兰目带期盼。

萧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惜字如金:“不记得。”

如果可以,他宁愿抹杀过去,那天再也不出门,也就不会遇到这么个难缠之人。如果不出门,也就不会出现如今这一遭。

也不知晓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执念,对这个院子如此执着。

明日,不、就等会儿,等会他便换个院子!!!

温从兰有些失望,看来一见钟情的剧本,她是拿不到了,不过好在还有日久生情这个戏份。

“公子不记得也无甚关系,小女记得公子对我的怜惜便好。”

“我这人一向知恩图报,若是公子愿意……”

话未说完,萧宴直接打断:“不,我不愿意!”

似乎察觉自己的情绪有些过于激动,同往日表现不符,萧宴补充道:“男女授受不亲,小姐不必介怀。莫说是小姐,即便是任何人,亦或是只狸奴、犬类,在下也定然出手相助。”

何况他也只是为了摆脱麻烦,问了一声,并没有做什么。

温从兰选择性听自己想要的话,她目露崇拜:“公子仁心,可以不必挂心,小女却不能当作无事发生。若是这般,小女同忘恩负义之人有何不同?”

她道:“公子不必多言,小女愿意报恩!”

萧宴:“……”

萧宴目带绝望,可他不愿意啊!

早知如此,他便不必装成一副温文尔雅之态,如今已然深入人心,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萧宴知晓与对方说不通,便看向临清。

临清瞬间明了,主子不好做的事情,他却是能出面。

他挡在萧宴身前,“你这人说话颠三倒四,一开始进来说的是有鬼,现下又只记得报恩了。你莫不是有甚企图,想要故意接近罢?”

被临清说中心中的想法,温从兰恼羞成怒:“你谁啊?我和他之间的事,轮到你说话了吗?就在这里叫唤?”

这里动静那么大,府中侍卫早就赶了过来,只是碍于萧宴的身份,且闯进院中的女子似乎同萧宴相识,这才没有进来。

此时也听明白了一些,这女子应当是看上人家,想要死皮赖脸缠着萧宴呢!简而言之便又是一个麻雀登枝头,想要变成凤凰的主儿!

侍卫们之前从萧宴这里得了好处,自然得出面帮他解决麻烦,再者此女擅闯入院,也是他们的失职。

侍卫上前三两下将温从兰擒拿,“此乃邕州知府大人府院,你是何人?为何夜闯府院?”

温从兰性格虽说彪悍,可男女体力之差,对方各个又生得人高马大,怎么可能挣扎逃脱?

顾及男主在,温从兰忍住满口的脏话,她反驳道:“什么闯不闯的?我也没闯啊!我只是听到有人喊有鬼,便慌不择路跑了进来,别用你那丑陋的心思揣度我。”

“赶紧放开我,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是违法的你们知不知道?”

侍卫长若有所思,“你不是府中的主子。”

他目光如炬:“你是哪个院的下人?”

能够在府中来去自如不容易叫人察觉,且被抓住后还一副我没错的态度,最有可能的便是府中的下人。

一听下人这个词,温从兰就止不住地厌恶。毕竟生于人人平等,百姓当家做主的时代,见到这种带着低人一等的字眼放到自己身上,心里本能地反感。

她声明道:“别用下人这个词来形容我,我只是帮忙做事,签的活契!才不是奴隶!”

侍卫长和其他人茫然相视,没明白温从兰的愤怒点。

有一说一,她都签了卖身契,只要在期限内便是奴籍,称下人有什么不对吗?不管对方愤怒什么,擅闯香茗院便是坏了规矩!

侍卫长朝萧宴拱了拱手,随后带着温从兰离开。

这位身份贵重,需得好好排查是否怀有目的,不能仅仅之看表面,万一是故意伪装呢?

侍卫长也没用了什么私刑,只稍带她往被封闭得漆黑寂静的房子一关,不给吃喝,没有人同她说话,不到第二天她肚子就饿得受不了,主动交待。

讲真,侍卫长还以为最少起码也得两三天,谁知道只是饿了两顿便受不了,这毅力也太……

温从兰捂着咕咕叫的肚子,“我就真的只是觉得他长得好看,而且他还救了我,我报下恩很奇怪吗?有谁规定不能报恩吗?”

侍卫长:“……”

“还敢狡辩?继续关!”

果然对方城府极深!居然伪装成心智不坚的模样,企图蒙混过去!还好他已然同萧宴了解过事实经过。

什么报恩不报恩,她分明是怀着不明的目的,想要故意接近那位!至于手段粗鄙浅显,这是灯下黑,反向为之呢!

侍卫长看着温从兰,目露警惕:“好深的城府,是个硬茬子!”

硬茬子温从兰:“???”

“你们有毛病啊?我就想要报恩,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多管闲事!”

侍卫长冷笑道:“别人都说不用报恩,你还死缠烂打,不是心怀不轨,是什么?”

温从兰确实目的不轨,可是,可是这关他们什么事啊!?

“你们有毛病吧?有病就去治疗,关我做什么?我要告你们滥用私刑,还要告你们知府包庇纵容手下!”

侍卫长继续狞笑:“关起来!”

他就知道此人不安好心!一般人会知晓这些刑法吗?都是敬而远之,哪有被养在深闺的姑娘家能够知道这些?

她有问题!!!

待人关起来后,侍卫长说道:“查她祖籍!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连老爷府院都敢安插线人,还安插得这么费尽心思,安插得这么曲折!”

……

淮南,位于大晋之南。

这里处于沿海城区,百姓皆靠打捞鱼虾为生。

主城某处宅院,妇人端着茶盏,顿了顿:“我这眼皮子总是跳,夫君你说止柔会不会……”

止柔是她小女的闺名,全名是温从兰。

温父其实自从小女拿了银子偷跑出去后,心里便一直不踏实,也从未停止对闺女的寻找。可大晋这么大,一个女子如何能够轻易找到?更别说她还是有意躲开他们的寻找。

心里担忧,为了安抚体弱的夫人,温父勉强笑了笑,“你这是关心则乱。”

“止柔自幼聪慧伶俐,学识过人,说不定只是想要出去散散心,你莫要担忧。”

温母知道夫君这是开解自己,可自古儿行千里母担忧,更别说这个世道对女子尤为不易。

女儿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在外面,还是会担忧她会不会遇到坏人,担心她会不会与人发生龃龉吃了亏,担心她吃的好不好穿得暖不暖。

她叹了口气,“是啊,止柔自幼聪慧伶俐,怎么就……”

如果不是太过于槽心,温母也不会这样说自己从小疼爱的女儿。

事情还要从半月前说起——

半月前,温从兰不慎摔了一跤落到水里,醒来后便性格大变,判若两人。

以往性格温婉却实则坚毅,乖巧懂事,懂得体谅下人,下人无不对其推心置腹,堪称良主忠仆。

可自从醒来后,性格变得尖酸刻薄,动辄数落痛骂,花钱大手大脚,连最喜欢的字画也不练了,成日抱着一堆毫无才学却心比天高,郁郁不得志的读书人写出的话本在看。

她曾看了一眼,都是些什么穷苦书生抛妻弃子做驸马爷,亦或者是大小姐同下人私奔的故事,看得她差点抽了过去。

这些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抛妻弃子,这种事很光彩吗?下人欺主,诱骗涉世未深的主子,这种恋情很感人吗?

温母十分迷惑,这种事放在现实来说,谁家的公主这般有眼疾,会冒天下人诟病,不顾名声也要他人的丈夫?皇帝居然也会答应???

再说那诱骗小姐的下人,结局必然惨烈,要么好则小姐幡然醒悟回家,要么是被下人发卖,沦落风尘。

这些书很好看吗?温母非常不解,只觉得叹为观止。

紧接着她的女儿开始穿孝服,怎么劝说勒令都死活不改,这是要诅咒他们早点死啊!

气归气,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孝出强大,眼不见心不烦,谁知她居然偷拿银子跑出去。

想起女儿的那堆槽心事情,温父温母相视苦笑,心中的担忧也消散了些许。

“老爷,夫人,邕州来客。”

听到下人汇报,温父满心的疑惑。

这邕州城,他也没什么有交情的人啊?莫不是又是来求书画的?

温家乃八大世家之末,祖上曾出过画圣,后人也继承了先祖的天赋,到了温父这代,是大晋最好的画师,也没叫先人蒙羞。

本来温从兰也非常有天赋,还勤学苦练,想来未来必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是如今……不提也罢!

就不知对方所求为何,倘若是先祖之画,身为后代子孙,必然不能卖祖求荣。倘若是为他而来,现下他心情不平,只怕叫对方败兴而归。

不论怎样,能够叫下人特地通报之人,想来身份必然贵重。

温父整理好心中思绪,可眉目间还是不自觉带些愁色。

只见一位似乎腿脚行动不便的年轻男子,坐着带着轮子的座椅,被下人推着而来,与他随行的还有他的好友凌云子。

凌云子是一名文采极高的道士,有神机妙算之称,很多人请他出山却一直没能求成,如若不是他有几分本事,恐怕凌云子也是看不上他的。

可如今能叫凌云子随行,隐隐落后一步,言行间有敬重之意的男子,究竟是何人?

遣退周围服侍的下人,温父拱手上前,“凌兄好久不见,这位是?”

凌云子一如既往地话少,“明楼后人。”

明楼是最大的一家秘密情报组织,跨涉多各国家,来历神秘,很多势力,很多国家想要将其吞并,然而总是被将一军,吃了大亏。

好在明楼没有霸世的野心,也从不主动对别人动手,想要交易情报,需按规矩来,一直屹立至今。

能被凌云子称为明楼后人,以上宾相待,恐怕是那位传说中的少楼主。

温母正打算避开,却听凌云子说道:“温夫人不必如此,此事关乎于温家。”

一听事关温家,温母不知为何想到她的小女,心中愈发忐忑不安。

温父看出她的想法,安抚地拍了拍肩膀,朝明少楼主拱手,“原来是明楼贵客,如有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年轻男子嘴唇微勾,恬静温和的外表令人如沐春风,恰似君子如玉,完美无瑕,腿脚不便为他增添了几分病态之美。

他的温和与萧宴不同,更加的显得柔弱无害,令人心起怜惜。

然而他的身份背景,却叫人不敢小觑。

明楼少楼主——明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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