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不掺和[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薛怀真满脸愤怒,朝作俑者破口大骂:“要死啊你?叫什么叫?叫魂啊?没看到老子在忙吗?”
他远远看到这名女子穿着不错,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跟你说,害老子把衣裳弄脏,你得赔五两!”
一两银子等于一千枚铜钱,之前温从兰月银五百枚铜钱,一年便是六两,这还是因为是蒋知府中的下人,而且正处于找不到人的情况下,月银才会这么高。
寻常穷苦的百姓,一年人均有将近四两银子,已经算是顶了天。
薛怀真完全是看到这名女子是富贵人家小姐打扮,欺负人家不懂行价,想要讹诈。
若是刚穿越那会儿,温从兰倒也可能真会被忽悠。可是她自己孤身一人前来邕州城,不知经历了多少回的被宰,甚至还进蒋府当烧火丫头,现在手上别说五两银子,便是一个铜板都没有。
兜里比脸还干净,所以要钱是完全没有,而且她也不傻,哪个下人的衣服能值五两?忽悠谁呢?
温从兰本就对薛怀真心怀抵触,本就是怀着最后一丝的希冀,然而少年的回应,叫她无法再欺骗自己——这个长得难看,见财眼开,贪婪市侩的猥琐男,就是男主!!!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虽然男主长得丑还猥琐,但他日后是皇帝。
身为女主她要忍常人不能之忍,才能够成为尊贵的皇后,享受滔天的荣华富贵!
至于美色,她还有萧宴,大不了再养些男宠,总归不会亏了自己。
薛怀真见她不说话,又继续逼逼:“你要是嫌多的话,可以用那头上的发簪抵了,看成色也不咋地……”
唔,这发簪看起来起码也有将近十两,要是得手,他便能好吃好喝一阵子,说不准还能去花楼长长见识。
温从兰:“……”
温从兰深吸口气,想要再次忍下心中的厌恶和满肚子脏话,然后呕的一声,被臭味熏得差点抽了过去。
这踏马的实在太臭!!!
温从兰受不了这个臭味,“你先出来。”
听这话,薛怀真心里非常得意能够宰冤大头。他把铲子扔到一边,朝温从兰走过去。
这距离近了,人也看得清楚。
薛怀真:“!!!”
“我的娘呀,有鬼啊!”
薛怀真仓皇地躲在墙角,从筐里拾出一团黏糊糊,散发着腥臭的粑粑,边惨叫边朝温从兰丢去。
他就说,他就说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好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原来冤大头居然是他自己!
这女鬼分明是想骗他过去害他!!!
听说鬼怪惧怕污秽之物,难怪这个女鬼会想要骗他出去!
薛怀真拿着粑粑往自己身上涂抹,还时不时朝温从兰丢,场面极为不堪入目。
温从兰:“???”
呕——
一开始温从兰是相当的自信,虽然男主配不上她,但是为了权势她可以忍受。
要知道男主自幼流落民间,靠乞讨为生,她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愿意施舍给他几分好脸色,想必从未有人关心过他的男主,必定会对她心怀感恩,然后爱她爱得不可自拔。
想得正美着,结果男主突然跟抽风似的,哇哇乱叫不说,拿着粑粑往自己身上涂抹就算了,居然踏马的还拿粑粑扔她!
这男主果然有病吧!?
她知道男主因为幼时寒苦,经历了很多艰苦的事情,导致性格变得阴郁、偏执、多疑,可是完全不能想象男主会拿着粑粑‘玩’。
难怪原女主宁愿死也不会和他在一起,这踏马的谁能受得了啊!?
温从兰今天受了很多打击,因为男主突然玩粑粑这件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猝不及防之下被粑粑砸中了脸。
她的心情犹如即将被点燃的油桶,这可不就崩溃了吗?
温从兰撸起袖摆,三两步上前,火气上头顾不上嫌恶,扯下薛怀真的遮面巾,从筐里掏出一坨粑粑直接往他脸上抹。
她狞笑道:“你喜欢玩屎是吧?是不是喜欢玩屎?我让你玩个够!”
“呕——”
薛怀真也没想到‘女鬼’居然不怕污秽之物,被她用粑粑迎面抹了一把,连口鼻都‘吃’了一些。
一想到这是粑粑,薛怀真胃里翻涌,作呕得不行。
温从兰被吐得正好,酸臭的呕吐物加上褐黄褐黄的粑粑腥臭味,当即也忍不住了,同薛怀真一起呕吐。
“天呐快来人啊,薛怀真在吞金!”同为马厩的小厮听到动静,赶过来时便看到这幕。
粑粑的雅称是黄金,吞金指的便是吃粑粑。
自从薛怀真入府以来,他热闹经常能看到,可热闹常有,吃粑粑这种事不常有。
附近的下人极为熟练放下手中的活计,连忙跑了过来,生怕错过这个千古难见的大场面。
院门被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
“我的天,他们真的在吞金耶!咦?那个同他一起吞金的女子是何人?怎地这般眼生?”
“你是刚来不久的罢?她也是咱们府中响当当的人物——淮南温家之女,为了咱们府中的那位贵客,不惜卖身当烧火丫头的温从兰。她呀,和薛怀真一般,脑子不太好使。”
“原来如此。好奇怪,他们不是很喜欢吞金吗?怎地还吐上了呢?我还以为还能再多瞧一会儿呢!”
“可能是吃撑了罢?歇会儿应该还会再吃。”
本来温从兰已经差不多缓过来,听到这话又扭头吐了,恰好不经意瞥到薛怀真的脸,当即心里是又惊又愤怒。
这个男主竟是之前辱骂过她的那个猥琐男!!!
温从兰刚熄下的怒火又从心头起,薅着薛怀真的头发,掏起一坨粑粑糊到他脸上。
旁人皆为惊叹。
“哇,他们感情可真好!”
“可不是?生怕对方吃不着,还亲手帮喂呢!”
倒不是没有人看不出温从兰这是在发泄,只是被薛怀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可以说几乎人人都跟他有过节,他越是倒霉,他们也就越高兴。
……
萧宴刚办完事回来,就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恶臭萦绕鼻间,挥之不去。
像极了死在角落里腐烂发臭的老鼠,直叫人上头。
“什么味儿?”萧宴眉间微蹙。
向来成熟稳重的临清,脸上罕见地出现一丝‘我长了见识’的震撼,还有一丝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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