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归》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季淮屿给看小奶狗看到不能自拔的季姚烯续上了半杯清酒,提醒,“季姚烯,她弟弟,才十八。”
季姚烯回过神,目露惋惜之情,“有点大了。”
“???”
“???”
:你姐?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我跟你姐坦白了啊。
:你等会。
“哦对了,快高考了是吧?”季姚烯修长的手指不落一丝毛孔,绢帕似的软滑,手扶着脸颊,手指有节奏地弹桌。
简冠军紧张地点头,不断地用眼神向亲姐求助。
“软度怎么样?”
:季淮屿够了啊,你姐分明对冠军有意思,直接问这种?
:你纯洁点。
:我不纯洁?我揭穿了,我,
:刚说两句话你急什么,再说,你在呢我姐能给你弟拉走不成?三本还考吗。
简冠军从没见过比她亲姐还有气场的大姐姐,颇有种弹指间灰飞烟灭的气质,自己亲姐姐只是有气质,好看而已,杀气是没有的,如果非说姐姐近些年来的气质带杀气的话,那这个大姐姐就是煞气!
简冠军如实作答,“我姐一直让我学散打防身来着。”
:你看,你弟都知道软度是什么意思,你想到哪了?
:闭嘴,关心则乱。
季姚烯身子坐直,眼睛泛光,双手合十交握,“来,架个腿我看看。”
简冠军低着头,自尊心有点受伤,小心求助,眉毛快连成一条心电图线:“姐---”
简以浔看季淮屿。
:到时候你别谢谢我。
:你姐把我弟当猴耍呢,我还谢谢你?
:三本不用考了。
:你不用威胁我,我也能给他补课。
:比三本强。
一夜情侣面对简冠军的求助均表示无视,人俩正举杯共饮呢,心语沟通的也挺顺畅。
简冠军拖拉地站起来,把衣服往下拽了拽,沁着头瞄了眼料理师,“你,你就别看我了---”
料理师笑了笑,还好这小子提醒的及时,鲑鱼差点焦了。
“别磨蹭,快点儿。”
被季姚烯这么一催,吓了一激灵,快了些走到包厢东侧的铁栅栏那里。
她手拖着后脑勺,细眉轻挑,下巴点了点,示意他快点。
一夜情侣造型几乎和季姚烯神同步,都拖着后脑勺看戏。
简冠军咬牙,心想下次我再也不让你请我吃饭了,上次被姐夫拉包厢里威胁,这次被姐夫的姐姐威胁,姐姐也总威胁我学习,真是够了。
想是这么想,腿还是听话地抬起来,搭在铁栏杆上,简直是轻而易举,腰身轻下柔软丝毫不费力气。
季姚烯拍了拍手,简冠军以为这就完事儿了,终于可以吃饭了。
“来,下个竖叉。”
他都想哭了,下岔?拿我当下酒菜呢?
下了。
“横叉来一个。”
下了,有点费劲。
季姚烯摇摇头。
“腰能下去吗?”
“下不去!”简冠军有点生气了。
“没事。”季姚烯食指勾了勾,“过来,外套脱了我看看。”
简冠军宁死不屈,卖艺就不说什么了,你还想干嘛?
简以浔想起来了,听季淮屿说过她姐是舞团的,国企,瞬间觉得弟弟的未来可以不用苦读文理了,当初让他防身学的散打无心插柳柳成真了。
“让你脱你就脱!”简以浔命令道。
季淮屿听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眼,简以浔回瞪一眼。
简冠军直接哭了,十八岁一米八二的大男孩直接哭了。
“你们干嘛啊?又是表演又是脱衣服的,我学散打是防身的,不是为了跳脱衣舞的!”
季姚烯咯咯地笑个不停,身子都往后晃了晃,被她这么一开头,一夜情侣也忍不住了,料理师想憋没憋住。
一个人哭,四个人笑,“你们是人吗?把我当人看吗?我还是个学生呢,还得给你们跳脱衣舞助兴。”
季姚烯笑意未手,勾勾手指,简冠军边抹泪边过来,不敢太拒绝,这大姐姐比他爸妈吓人多了。
“外套脱了就行,都脱我也不看。”
简冠军屈辱地脱掉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短袖小衫,季姚烯像看见大餐似的把身子探过去。
捏捏他的肩膀,大臂,小臂、腹肌,胸肌。
简冠军抓起外套捂住胸口,有点怕,“这里不行!”
季姚烯这一会儿笑的比平时一周还多,冲简冠军摆了摆手算是放过了,转而对简以浔说,“你们家基因真不错,外形条件一等一的好,想走艺术生吗,愿意的话把他放我手里一个月,我给他安排一次集训,亲自训练他,考北舞,签舞团,怎么样?”
“愿意!”
“不愿意!”
姐弟俩同声。
长姐如母,“叫季老师。”
简冠军还没吃呢,饿的五脊六兽的,从料理师的煎盘上捞起东西就往嘴里塞,边塞边用手扇风,烫烫烫的跺脚。
“我不跳脱衣舞,我是正经男人!啊烫烫----呼----”
简冠军对她来说一直是一块心口大石,这孩子虽然忤逆父母,但对自己从来是言听计从,平时骄纵是她爱惯着,她稍微一瞪眼,简冠军立马求饶认错。
“姐,我求你了---”简冠军差点跪在姐姐膝下,晃她的腿,“我求你了,我回去好好学习,我不玩了,我不拿补课费玩游戏机了,再也不偷偷喝酒了,明天我就搬你家里去,在你眼皮子底下学习行不行啊?我求你了,别把我给她好不好?”
简冠军眼泪把差的,鼻涕都流出来了,哪里拍留守儿童与父母分离的公益广告的话,他演技一流。
哪知道自己求饶的功夫,姐姐已经和季姚烯对好了眼神,交换点头了。
“喂?我,季导,帮我安排一间宿舍,我这有个孩子要参加集训,对,我亲自训她,恩对,主要还是你们,咱们团不是有个魔鬼营吗,帮我加一个名额进去,别别,不用看我的关系,给我往死了训,惯他才是害他,一个月我要达到北舞的标准线以上,没事,你看着来,别给压残了就行。”
这话季姚烯说的行云流水,就连旁观者季淮屿都听得浑身骨头疼。
简以浔越听小拳头攥的越紧,不是对季姚烯有意见,而是在尽量感同身受弟弟未来一个月的训练。
季姚烯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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