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事业录(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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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笹川京子和三浦春，沢田葵开车到家附近的大超市，速食家里还剩不少，主要是想买些零食吃。

他塞着耳机，推购物车向零食区走去，问电话另一头的沢田纲吉：“感想如何？”

“又不是小孩子了，这样的结局对谁都好，朋友也不错。”

沢田葵适时转移话题：“哥，你初中同学是不是有一个姓渡边的。”

“是有，听山本说同学聚会也是渡边同学举办的，怎么了？”

“不是什么大事。”沢田葵将薯片丢进购物车，见周围没人他才道，“他叔好像得罪组织了，我担心他叔的事情影响到恭弥哥的酒店。”

沢田纲吉诧异：“这和云雀前辈有什么关系？”

“渡边直树是风纪酒店的经理，这也是渡边直人为什么能将同学聚会的地点定在风纪酒店。”沢田葵解释。

虽然渡边直树在风纪酒店只是一个小小的经理，但他的死还是会对风纪酒店造成一定的影响。

作为始作俑者之一的沢田葵，因为心虚最近不敢在云雀恭弥眼前乱晃，尽管他见云雀恭弥的次数屈指可数。

沢田葵在公共场合不能直接说出是他杀了渡边直树，沢田纲吉根据他的说法很快猜出来：“没关系，我认为云雀前辈不会去管一个已经死了的、非常弱小的、还没见过面的草食动物。”

“你说得对。”听完沢田葵深感认同，他哥真了解恭弥哥。

沢田纲吉幽幽继续道：“他不理你是他的事，如果真晃悠到他面前……体验一把风纪委员长式恐怖吧！”

沢田葵推购物车的手一顿。

沢田纲吉安慰他：“没事，我初中就体会遍了。而且，云雀前辈比起十年前温柔很多。”

沢田葵：“请不要学Reborn先生，吓完我再和我说他很温柔。”

“噗嗤，可是真的很有趣啊。”

沢田葵从耳机里听到除沢田纲吉外的声音，男人的意语发音标准，语调缓慢低沉，犹如恶魔般的话响起。

“哦？很有趣？用不用我送你一张前往三途川的票，体验一把比云雀还恐怖的彭格列式恐怖训练？”

“Reborn！！”像是上课被老师发现玩手机，沢田纲吉慌乱地扣手机，眼睛乱瞟就是不看面前黑西装的男人，“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列恩从Reborn的帽子上慢悠悠爬到沢田纲吉的办公桌上，仰头眨巴眼睛。

沢田纲吉感觉他看出了列恩的同情。

“我出去了，你就可以随心所欲？”

Reborn撩起眼皮似笑非笑，话语里泛着凉意，不紧不慢地说：“我不回来哪能看到这么有趣的画面，工作做完了吗？新学的法语会多少了？”

“我看你也没失恋的样子，不如取消假期吧！”

电话另一边的沢田葵跟着沢田纲吉打了个寒颤。

“不不不不！不用取消！”沢田纲吉手忙脚乱，“我保证在离开前全部完成！Reborn你不能取消我难得的假期！”

男人摸着鬓角颔首：“当然，只要你完成。”

沢田纲吉松口气同沢田葵说：“小葵，我先挂了。”

“嗯好。”

沢田葵摘下耳机去收银台结账。

今天是他与诸星大搭档的第一天，再搭档几天估计就能获得代号。

想起梦境里诸星大叫他格兰杰，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也是这个酒名。

希望他去警视厅之前能在组织见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裤兜里的手机一震，沢田葵一手拎起装零食的袋子，一手伸进兜里掏手机。

诸星大表现如何？——Gin

很不错。——沢田葵

沢田葵没理由去得罪诸星大，说不定之后诸伏景光的事情还需要他帮忙。

同样的短信琴酒换了一个名字发给赤井秀一。

显然赤井秀一也不会主动去得罪沢田葵，回给琴酒相似的内容。

连续搭档几次任务，两人培养了些许默契，至少不会像刚见面那样剑拔弩张，一个担心宫野明美被利用，一个担心对方来抢宫野明美。

两周后，二人分别获得了格兰杰、莱伊的代号。

沢田葵撕下一页日历，距离他去警视厅还剩两天时间。

赤井秀一在沢田葵家附近靠着贩卖机单手打开一听可乐，见沢田葵下楼过来，他将手里没开的可乐抛过去。

“这么早就来了？”

他们现在天天搭伴去组织射击场练几枪，有任务做任务，没任务就休息。

“琴酒说今天有新人来，经过筛选留下十二个。”赤井秀一问，“去看看么？”

沢田葵打开可乐：“去。”

这个时间来的新人很大可能有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他把车钥匙交给赤井秀一：“你开车吧。”

“行。”赤井秀一没拒绝，搭档这段日子他十天有九天是开沢田葵的车去射击场，剩下一天沢田葵不去射击场。

最开始沢田葵找借口让他开车，他不以为意，信了沢田葵，然后沢田葵的借口越来越不走心，到今天借口都不找了，直接把车钥匙给他。

赤井秀一习惯了，就差把沢田葵的车当自己车开了。

车停到地下，他们上到二楼的训练室。

“琴酒的意思应该是让我们带新人，老教官有事今晚离开日本。”赤井秀一推开门领沢田葵到上面的平台，“你觉得怎么样？”

“我可以。”沢田葵低头一扫，迅速定位到第二排的降谷零，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之间隔了三个人。

他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赤井秀一看沢田葵笑有点不明所以，他继续道：“留下的十二个人全是有属性的，那个金发实力很出众。”

“你怎么知道？”

沢田葵自然知道降谷零的实力，但赤井秀一怎么知道的？

“昨天你没来射击场，琴酒让我去考察新人。”

“……”沢田葵看赤井秀一的目光瞬间怨念起来。

如果你告诉我，我就不会错过zero和hiro。

“阿嚏。”赤井秀一打了个喷嚏。

奇怪，他感冒了？明明今天穿得挺多。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同样看到了沢田葵，其他新人的视线也被沢田葵、赤井秀一吸引走，老教官咳嗽一声：“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看。”

新人不明白老教官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人问：“教官为什么啊？”

“因为他们两个从今晚起是你们的新教官。”

所有人惊讶，抬头往上瞅。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没想到沢田葵级别这么高，都能当他们教官了。

老教官喊道：“别看他们！看我！你们现在的教官是我！”

沢田葵看着下面的老教官训练新人，看得昏昏欲睡，忍不住要打哈欠。

他拍拍赤井秀一的肩：“你看吧，我坐后面睡会觉，完事了叫我。”

不等赤井秀一同意，沢田葵迫不及待跑去后面睡觉。

赤井秀一叹气。

沢田葵被叫起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晚上的训练时间是七点到九点半。

他摇摇晃晃跟在赤井秀一后面下楼梯，下意识地走到幼驯染身边。

因为降谷零离他近，所以他先找了降谷零。

降谷零站直镇定地目视前方，一丁点目光也没分给沢田葵，谁也没发现他攥紧的右手掌满是汗渍。

诸伏景光的心提到嗓子眼屏住呼吸看他们。

就在沢田葵张口叫降谷零时，身后的赤井秀一唤他：“格兰杰，你在干什么？”

沢田葵立刻清醒。

他昨晚三点睡的觉，睡眠严重不足，刚刚睡得特别香，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在哪。

现在全部人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得想个办法。

目光定在降谷零的金发上，沢田葵抬手放在降谷零头上，发丝柔软的不可思议，他无意识地摸了摸。

沢田葵弯唇：“真巧，我也是金发呢，你叫什么名字？”

降谷零看向他，提起的心放了下来：“安室透。”

“透？好名字。”沢田葵道，“要加油，我很看好你。”

“谢谢教官。”

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目光减少很多，沢田葵紧绷的精神松下，回到赤井秀一身边。

赤井秀一看着他，明显是要把开场白交给他，沢田葵没推辞，自我介绍道：“你们好，我是格兰杰，属性是大空，他是莱伊，属性是岚和雨。老教官有事离开，你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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