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逗比贾侦探》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或者凌銮也觉得这样尴尬很难受,找了个话题,“父皇今日与你说了什么?”
“他让我参加三个月后的武举考试,还让我取得好名次。”
凌銮有点忧心,“看来父皇是想用你,只是这武举考试比文举还要难,不光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还要考策论,你行吗?”
“行与不行,君命可违么?”
“不可。”
贾瑞故作轻松地耸耸肩,这不就结了,不行也得考。
凌銮又道:“也不是不可能,箭法你是不用练了,其他的功夫也是触类旁通,突击下也还能行,对你来说体力是弱项,需要多加练习。然后便是策论了,你可有把握?”
贾瑞实在忍不住吐糟八股文,不过也没有办法。
“改日我替你找位老师。还有你那小毛驴,也得放下了,可没有人骑着毛驴参加武举的?”
贾瑞点点头,又问,“皇上不允许我查宋御史之案,这是为何?”
“这其实是对你的保护。”
贾瑞不懂,“这话从何说起?”
凌銮却不肯多言,“涉及宫庭秘辛,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总之,当年害宋御史的人,死得死,流放的流放,也差不多了。至于葫芦村案,主谋的四人已死,其它的你现在也捍不动。父皇如果真让你巡案军中,只怕想整顿军务。只是你始终要记住,磨刀不误砍柴功,当你有足够的威望和权利时,你想为谁翻案都可以,但现在,一切都枉然。”
贾瑞明白,何其有幸,遇到了凌銮和冯紫英他们这群人,否则刑场之上,他已人头落地。
想到这刚才的别扭之情顿时就消失了,开玩笑道:“皇上当年是不是特别欣赏宋御史啊,爱屋及乌,才会对许宋氏那么好,都没见他赏赐我什么呢。”
凌銮眼里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笑道:“他不给你,我给。”
贾瑞侧着脑袋问他,“王爷想赏赐草民什么?”
凌銮握着他的腕,大步向前走去。这里已经山间,没有人两人也不用顾及什么。沿着长满青苔的小径,一直通到山腰间,印入眼帘的便是大片的矢车菊,蓝、白、黄、红、黄、紫交织在一起,随着山风层层叠叠的摆动,美得令人目瞪口呆。
花海过后是间小茅屋,茅檐矮小,青石为阶,雕窗古朴。檐顶上爬满蔷薇花藤。茅屋四周插着竹篱芭,篱芭上也种满了蔷薇花,此刻花未开,叶子滴翠。篱芭外种了几棵树,依稀可辩了有桃树、梨树、杏树。
“这是……”
凌銮望着他的眼睛,里面满是深情,“你想要的小茅屋。”
贾瑞想起那日看秦钟时说得话:
日后要建座草房子,房前插排竹篱芭,篱芭上种满蔷薇花,可以在花下饮酒观书矣……
如斯茅屋,独居可矣,若得一人同居,方为上善。
没想到他竟记在心上了。
凌銮指着屋顶,“屋顶的蔷薇是白色的,待到花开时,垂到青窗之下,古朴中带着清新感。篱笆上的是粉蔷薇,到时我们便在花下置一软榻,可观书休眠矣。”
他始终无法忘却,那日他酣眠花下的场景,如诗如画,以致他对着斯人,如怨如慕。
落日融金,暮云合璧,山风拂过,两人衣袂在花海中飘飞,灿若流霞。
贾瑞看不见这些美景,只注视着眼前的男子,他面部的线条流畅深刻,如切如磋。眉若剪裁,那双丹凤眼原本清锐深邃,望着自己的时候,只剩下温柔与深情。
这温柔与深情,好似要将他溺毙了。
“凌銮,替我取个字吧?”
“你……”凌銮琢磨着让他取字的深意,眼里瞬间露出狂喜之色,不再以“沾青”为字,是不是意味着他已将谢沾青从心头拿下来少许了?知道他不愿用祥啊吉啊这样的名字,沉吟了下道:“瑞者,古来亦有作为凭信的玉器之意,便叫凭玉,如何?”
薄唇轻启,用清郎质感的声音,呢喃地念着“凭玉”,刹时便蛊惑了贾瑞的心,低低道了声“好”,情不自禁地环住凌銮的脖颈,微微踮起脚尖,亲吻上他的唇。
那唇平日里总是紧抿着,给人种生硬冷漠的感觉,偶尔微笑的时候,十分性|感,令贾瑞每每看见,都需压抑着扑上去的冲动。如今终于能扑上去,这唇竟异常的柔软甜美,果然是适合接吻的唇。
贾瑞忘情地吻着这唇,觉得神志都被吸走,终于恢复了一两分,发现自己已经倒在花丛中,衣衫业已半解。
凌銮含着他的耳坠,沙哑而具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幽幽魅魅地诱惑,“我的凭玉,要不要试试在花丛中的滋味?”
这样的语调,贾瑞丛来都无法拒绝。于是满丛繁花中,鸳鸯双卧,缠绵悱恻,耳鬓厮磨。
或许是知道两人不会长久,凌銮对贾瑞的渴望总是特别的强烈,好似能多拥有这人一次,便是一次,有时甚至想可着劲的折腾,最好把这人折腾坏,便算以后自己无法再拥有了,别人无法再拥有才好。
可到底他还是怜惜着他,看着昏睡在自己怀里的人,有些意犹未尽,又有些无奈。
贾瑞是被屋外的叮铛声吵醒的,睁眼看又是天光大亮了,是何时回到屋里面的他都不知道,好在凌銮已经替他清洗过了。
正想着就听见外面几个人高唱着,“吾与先生解衣袍,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王爷不早朝。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他掀开窗帘,就见凌钶起头,依次是北静王、柳湘莲、冯紫英、卫若兰、贾宝玉、小颜、小宋等,他们手里分别拿着锅碗瓢盆,边敲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念着。
小火柴、许庭,以及凌銮的一对儿女,也跟着他们起哄,拿着餐具玩得不亦乐乎。凌銮则站在一边哭笑不得,见他出来,无奈的摇摇头。
贾瑞也是囧囧有神,穿好衣服出来,有点汗颜。
凌钶鄙视地调侃,“我还指望着你压倒四哥呢,看来是太高估你了,你这辈子啊都只能被我四哥压了。”
说多了都是泪啊,无论是体力还是什么,都与凌銮差得太多了,反攻什么只能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贾瑞润了润嗓子,一本正经地道:“别瞎说,带坏了孩子。”
凌銮的儿子凌桐今年都五岁了,已经懂事了。此刻正眨着大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贾瑞。他眉、眼、鼻子都像凌銮,嘴唇与下巴比较像瑞王妃,因此廓轮不像凌銮那样阳刚硬朗,然而神情气质却极具乃父之风。
贾瑞冲他笑了笑,他仰着头,一本正经地问,“你就是变出火龙的人?”
分明一个小人儿,却装出少年老成的样子,看得人禁不住想逗逗他。贾瑞弯着腰和他说话,“是啊,我还会变别的东西,你要吗?”
凌桐矜持着没有说话,但眼神儿分明是很想要的。
贾瑞道:“你先转过身去,我叫你时你再回头。”
凌桐转过头去,过了几分钟听到贾瑞叫他才回过头来,便见贾瑞手中托着条绿色的小蚂蚱,惊奇地张大嘴,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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