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银票(已修) ……

《楠德堂札记(女尊)》全本免费阅读 aishu55.cc

拜霸道主帅所赐,邹黎莫名其妙获得一大笔猫咖筹办资金。

“三千两的银票!!!”2023激动得破音,“邹邹,这座宅子的地契才要三百两,你手上相当于拿着十套房!!!”

邹黎看着银票上的数额默不作声。

“邹邹你说句话啊,”2023叭叭一通才发现没人应和,“邹邹你不高兴吗,抱上金大腿又有银票花,回头把打枣吃收拾一番送到大将军府上,你马上就能飞黄腾达,纳十八房夫侍给老邹家开枝散叶了!”

系统嘿嘿奸笑:“或者不纳夫侍,去牙行买几个仆俾也行。”

眼下的家务都是哑郎一人承包,猫猫懂事又勤劳,每天天不亮就开始烧水洒扫,要不是邹黎脸皮太薄一直放不开,打枣吃连邹黎的里衣也一件件洗得干净。

只是打枣吃还不一定能在这个家里住上多久,2023极力撺掇邹黎,买几个丫头小厮回来也好早些适应。

“而且你晚上也不用发怂了,”系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邹邹,你我可是一起进错世界的交情,怕鬼这件事不丢人的。”

大不了它一到晚上就开始循环郭德纲于谦呗:“我还吃一大虾仁儿呢。”

更别说买了人进来就更不用怕了,喜气洋洋地畅想未来,2023从数据库里调出许多影视资料:“邹邹你看,这集、这集,还有这集,小宫女们都是抱着腿守在娘娘床边的。”

怎么样怎么样?系统在邹黎脑海里兴奋裸.泳,三千两银子,这些钱甚至够让邹黎在开平街上买个最显眼的店面了!

邹黎揉揉眉心:“好好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脑子一时间有点混乱,邹黎转转脖颈,贺兰姝这一笔钱属实把她砸得发懵。

邹黎对贺兰姝的印象从来一般。即使“舒娘子”在养病期间一直进退讲理,但因着哑郎的事,贺兰姝在邹黎眼中的形象一度跌破谷底。

没确定“舒娘子”真实身份时,邹黎承认自己对贺兰大将军怀有滤镜。征战沙场,保卫家国,大军凯旋那一日,青州城满城的沸腾气氛也不是作假。

可是当“舒娘子”与“大将军”重合,两个本来毫不相干的形象硬生生融为一体,邹黎觉得自己需要花点时间来适应。

“懂,”2023表示理解,“邹邹的打分系统烧掉了,你要重启一下。”

然而金主妈妈又一下子甩来这么多钱。

三千两!十套房!

盯着银票上颜色繁复的套印,邹黎忽然发现,自己的良心也没她以为的那么清白。

唉,不能有了钱就无脑说大将军的好话啊。

默念一百遍“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邹黎格外谨慎地把银票锁进床底的小木箱。

挤眉弄眼,2023一下子戳穿邹黎的伪装:“噫——这就叫上大将军了?刚才不还贺兰姝贺兰姝地直呼其名?”

别闹,邹黎很正经似的别过脸,小木箱的锁还没按实,有什么话都等她关好保险箱再说。

笃笃笃。

敲门声突然从邹黎背后传来。

猛地一炸肩,像是小鸡仔被人拎着脖子丢到锅边,邹黎飞速藏好小木箱才敢和2023讲话。

“刚才好像有人敲门?”邹黎问。

银子到位,猫咖眼看着也有指望了,不比前几天想尽办法劝邹黎卖猫,2023的服务态度直线上升:“没事邹邹,别怂,是打枣吃。”

吐出一口气,撅着从床下退出来,邹黎拍拍衣摆。

正像2023说的那样,端着个小草编篮子,哑郎拘谨地站在门外。

“进来说话,”邹黎招招手,“外面冷。”

嗯,打枣吃安静垂下头。

跟着邹黎走进正屋,哑郎小心翼翼地坐在他往常常坐的绣凳上。递给邹黎一篮新织好的小物件,把爪子紧紧攥在一起又松开,猫猫眨着眼睛似有话说。

他拿出邹黎专门给他买的炭笔。

哑郎的字写得越来越好了,放下茶杯,邹黎接过猫猫递来的纸簿。

“你想知道我会不会把你送给舒娘子?”邹黎抬眼。

哑郎仍旧不清楚他救回来的女子到底是谁,但是对女男之事有着敏感的直觉,猫猫不安地想从邹黎这里听到一个确定的答复。

这件事……

看着哑郎的脸,邹黎没有立刻作声。

是他过分了吗?迎着邹黎的目光,哑郎一下子担惊受怕起来。

哑郎从小就知道,只有妻主才能选定自己的正夫和夫侍,身为男子,他是没有资格去挑挑选选的。

不过宁母在世时很疼爱哑郎这个孩子,她曾在私下里告诉他,如果可以,她会尽力为哑郎找个脾性温和、后宅简单的妻主。

邹娘子一直待他很好,沉默的空气中,猫猫盯着她手里的纸簿后悔。

她会不会因为他的探问而生气?

他毕竟把自己用五两银子的价格卖掉。

哑郎听到邹娘子饮茶的声音。

茶杯接触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响,不明显地抖了抖,哑郎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他不该来问邹娘子的,哑郎低着头不敢去瞧邹黎的表情,主人和奴俾终归不同,猫猫咬住舌尖,是他太被宽纵,以至于得意忘形。

他不该来问的……哑郎的眼眶渐渐变湿,邹娘子还会把他的小纸本还给他吗?

“舒娘子的想法你已经知道——”

邹黎刚说半句话就发现猫猫蔫哒哒地不肯抬头。

这是怎么了,邹黎想,刚才还好好的。随手把小本子放在哑郎手边,她继续没说完的后半句:“只是我觉得,这件事也要看看你愿不愿意。”

邹娘子把他的小纸本递回来了,哑郎忍住眼泪,这是不是说明她没有特别生气?来不及揣测邹黎的喜怒,不等哑郎把泪水彻底收回,他便听到后一句“看他愿不愿意”。

邹娘子还愿意让他跟在身边?

有点不可置信,猫猫慢慢抬头。

大部分女子是不喜欢看到身边的男子哭哭啼啼的,哑郎想抬手擦泪又怕动作太明显而惹得邹黎不快。只好一边抬头一边竭力憋回泪水,泪珠在哑郎的眼眶里滚来滚去却始终不肯消失。

邹黎这才看到猫猫强忍委屈的表情。虽然她将哑郎的眼泪理解成了“不愿意和贺兰姝走”,但这并不影响邹黎手忙脚乱地找手绢。

“别哭别哭别哭。”

粗枝大叶最不会哄人,邹黎在几滴眼泪前麻爪到成为一个无情的复读机,“没事的,没事的。”

不想去就不去,邹黎私心也不想让贺兰姝这么轻易地得偿所愿。

就算大将军府锦衣玉食、就算大将军府可能兜兜转转最后还是成了打枣吃的归宿,邹黎也仍然保有一点点不同于桓燕王朝的坚持。

别人家的郎君她管不着,邹黎想,她家的猫猫还是可以不那么盲婚哑嫁的嘛!

“舒娘子那里交给我,”邹黎为了哄猫猫直拍胸脯,“我去应付她,别的都不用你担心。”

·

东厢房。

养伤中的贺兰大将军若有所思。

“你说得对,”贺兰姝爽快答应了邹黎的部分要求,“宁郎君救我一命,我向他道谢是应该的。”

只是邹黎的另一项说法,贺兰姝由衷不解:“你想让我与哑郎谈情说爱?”

邹黎莫不是在和她开玩笑做消遣,贺兰姝仔细端详对面娘子的表情。这要求太过新奇,她堂堂贺兰大将军可从未溺于小儿女情态。

难道她给出的好处还不够显示诚意?贺兰姝几乎要怀疑邹黎在教哑郎如何欲擒故纵。

待价而沽也要有底线,贺兰姝直直打量邹黎:“此事与我倒是没什么妨害,只是你不怕我最后改变主意,不纳宁郎君进门?”

习惯了先婚后爱、或者先婚后不爱的情感模式,贺兰姝一想到邹黎要求把“谈情”挪到“纳夫侍”之前便觉奇怪。

情爱不情爱的有什么重要,总之将军府不会亏待哑郎,就算日后哑郎遭她厌弃,贺兰姝想,将军府也不至于少他一口饭吃。

她贺兰姝愿意供养他平安终老,邹娘子仍是还不满足?

邹黎却因为贺兰姝方才的爽快答允而对对方稍微改观。至于贺兰姝的惊讶,想到两个时代差异甚大的观念,邹黎尽量用桓燕人也能接受的程度来解释自己的意思。

“我自然知道将军一诺千金,”邹黎委婉,“只是将军不觉得,比起听媒人们舌灿莲花地避重就轻,亲自相看一段时间反而更不容易受蒙骗吗?”

这倒是,贺兰姝的抗拒消散几分。转念想想邹黎即将筹备的店面也是要请双方面对面相见,贺兰姝也就不说什么了。

“左右与我无甚妨害,”贺兰姝合上解闷话本,“只是邹娘子,就算你把宁郎君视作家人兄弟,素日里也不要对他过于纵容。”

男子名节不是小事,贺兰姝更是已经把哑郎视若己物才肯同意邹黎“谈情说爱”、“亲自了解”的做法。

倘若她是个万事不上心的纨绔子弟,贺兰姝点到为止,把人弄到手亵玩一阵便撒手不管,哑郎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明白贺兰姝的提醒是出于好意,加之三千两银子刚被捂热乎,邹黎利落道谢。

想法到底不能脱离事实,桓燕风气如此,她也确实该想想,这店(猫)面(咖)究竟要怎么设计,才能在两个世界的观念冲撞间取得平衡。

·

绣行。

收下邹黎新送来的针织,掌柜娘子熟稔地将它们摆上各处架子:“邹娘子心思聪慧,自从这些小物件摆进绣行,平日里不怎么爱添置衣物的主顾也为了家中孩子多来几趟。”

来一次是为了买针织,来两次是为了针线包和新鲜花样,来三次那可不就想着顺手扯些布料回家制衣。

“不少富贵人家的郎君都拿自己织出来的成品给外人夸耀,”掌柜和邹黎闲话,“虽说男子通习针线已是惯例,但那些公子郎君的大多都有下人代劳。”

邹黎弄的小物件看着精致可爱,可真上手做起来,可不是比正经刺绣针线轻松得多。

“主顾喜欢就好,”邹黎谦虚,“我只是提些小建议,说到底还是靠掌柜把绣行打理得井井有条。”

笑着看一眼邹黎,想想柜台下压着的入账,掌柜娘子心气越发舒畅。

邹黎倒想起筹备猫咖的事来。“听说掌柜久在青州城做生意,”邹黎商业夸夸,“那这城中行情,岂不是都瞒不过掌柜娘子的眼睛。”

“家中在青州城世代经营,”和邹黎关系熟络,掌柜便多说一些,“东家仁善,我也只是接手了家母的活计。”

邹黎忽然想起一件事:“说起来,我也有些日子没见明娘子了。”

掌柜笑容一滞。“东家家业庞杂,”她很快调整好语气,“绣行只是其中的一间铺子,前几次邹娘子来也是恰好遇到。”

原来如此。点点头,邹黎没再继续深想。

“我看邹娘子近日行色匆匆,”掌柜扭转话题,“可是有什么要事在忙?”

话都问到这儿,邹黎顺水推舟:“实不相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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